中將會一絲不苟的聽從張四先生的安排!”
張四爺重重點了點頭,神情嚴肅起來,轉身對周先生說道:“周先生,你先行出城,把城外紮營的鉤子兵全數帶來,叮囑各位弟兄,拿好傢伙,擦亮刀刃,打起精神,咱們有一場大仗要打!”
周先生抱拳稱是,快步走到一旁,一招手喚人牽過一匹快馬,翻身上馬,一拉韁繩,奔出大門,頭也不回的遠去了。
張四爺大手一揮,叫道:“我們也走!”
輒重在後,快馬在前,張四爺帶著寧神教授等十幾騎快馬,煙塵滾滾的奔出建昌城,在濃黑的夜色中,向著大青山疾馳而去。
眾人奔出二里路,側面路口的黑暗中,馬蹄聲大做,一隊穿藍衣的勁裝馬隊奔出,與張四爺會合。這對人馬約有二十餘人,正是周先生帶來的鉤子兵。這群鉤子兵一個個咬牙切齒,圓睜雙眼,豪氣沖天,真是好生威猛!三年前鉤子兵慘敗於納火寺火家天坑,元氣大傷,經過三年多的修整,才終於再現當年的威風。
周先生快馬上前,大喝道:“張四爺!鉤子兵聽令!”
張四爺高聲吼道:“弟兄們!今日一戰,同生共死!誓破五行狗賊地宮!”
“御風神捕!同生共死!誓破地宮!誓殺五行狗賊!”鉤子兵齊齊大喝,震的山谷轟響,驚鳥亂飛。
黑風畢竟從小跟隨張四爺長大,鉤子兵的這番豪氣也把它刺激的狂性大做,跟著眾人狂吼不已,更壯聲勢。
寧神教授和一眾隨行日本軍人,見到張四爺他們威風至此,又是佩服又是害怕,只覺得中國人團結起來,真乃無敵之師,哪裡還敢小視?日本人一個個心肝亂顫,縮著脖子、垂著腦袋,不敢與鉤子兵們並行。
“駕!”張四爺一聲狂喝,催動馬匹,帶著眾人殺向大青山!
大青山下日軍“山寨”,此時倒出奇的寧靜。
依田中將已經趕到此地多時,早已命令下去,嚴防死守,絕不能放任何人進來。
全山寨火把無數,該點亮的電燈全部點亮,將整個山寨照的亮如白晝。持槍便衣日軍四處巡視,不留一處死角,守備森嚴,乃是一個不眠之夜。
挖到裂縫的洞口,在外面一層又一層的圍了百十個士兵,全副武裝,來回巡視,嚴禁無關人等再進到洞中。故而在洞內只有七八個日本技術人員,正在測試洞底和裂縫內的各種情況,安置繩索懸吊,以待張四爺、寧神教授他們到來。
這個洞口挖掘在山坡之上,頗似一個傾斜的山洞,而不是在平地上,所以仍有上下之分。此時在洞口上方的一個日軍暗哨中,兩挺機槍正架設在沙袋上,裡面趴著兩個日軍,正拼命瞪大著眼睛,看著下方的一舉一動。
由於這是暗哨,所以故意修在燈光無法照到的地方,有兩塊大石遮掩,黑乎乎的一片。
其中一個矮個日軍可能長期匍匐在此,有些困了,又總是盯著下方燈光燦爛之處,不斷抓耳撓腮,剋制著自己的睏意。
突然矮個日軍的耳朵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頓時清醒過來,一扭頭看向身旁的高個日軍,有點生氣的小聲道:“野山君,我沒有睡覺。”
高個日軍嗯了一聲,說道:“坂本君,我也沒有睡覺。”
矮個日軍坂本莫名其妙,但他剛才的確困的不斷閉眼,做賊心虛,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強打起精神,沒有了睡意。
可坂本趴了一陣,突然耳朵上又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坂本嗷一聲輕叫,一扭頭正看到日軍野山縮回手去,回頭打量著他。
坂本和野山彼此都看不清對方黑暗中的表情,野山低罵道:“突然叫什麼!”
“野山君,我沒有睡覺!你為什麼要揪我耳朵!”
“我揪你耳朵?我為什麼要揪你耳朵?坂本君,你是不是做夢了?”
“野山君,你揪了就揪了,可你這麼說話我要生氣了!”
“奇怪,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我為什麼要揪你耳朵?你再胡說我也要生氣了!”
“混蛋,你真是個混蛋!”
“啊?你才是個白痴!”
“混蛋!你全家都是混蛋!”
“白痴!你真的是白痴嗎?坂本白痴!”
“我生氣了!你必須道歉!”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你這個白痴!”
“八格!”坂本一聲低嚎,身子一翻,一把擰住野山的耳朵,“疼不疼!你這個混蛋!讓你揪我!”
“放手!你瘋了!”野山不肯服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