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更是丟了防備,讓火小邪一擊即中,慘叫著跌倒在地。
只是片刻工夫,六條大漢已經被火小邪打翻在地,捂著臉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火小邪呸了一聲,瞪著胡霸天說道:“教你們一點做賊的規矩,這還算是客氣的!現在輪到你了吧。”
胡霸天一臉冷汗,說實話他都沒有看清火小邪怎麼與潘子配合,眨眼間打倒的這麼多人。胡霸天是早些年就來到安河鎮的難民,自幼學了幾招三腳貓的本事,身手蠻橫,就是不學無術,好吃懶做,剛到安河鎮的時候,還有個七十歲的老孃管著,老孃一死,他立即拉攏了十多個同鄉的無賴,成立了個小幫派,在安河鎮偷摸搶掠,尋釁滋事,可沒少幹壞事。
胡霸天最初也被段文章手下的人抓到過,捱過幾次板子,但只要他一被放出,立即重操舊業,更加囂張。
說來奇怪,段文章從胡霸天這種人並不趕盡殺絕,而是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沒當場抓到他們偷盜,便以證據不足,糊弄過去了事。其實有明眼人看的出來,別看安河鎮佔地雖小,卻是人滿為患,鎮內幫派林立,多達幾十個,坑蒙拐騙不提,這些幫派平日裡還真是能替自己的鄉親做事,就算胡霸天,也是絕對不會偷自己人的東西。亂是亂了點,卻能達到一種古怪的平衡,讓安河鎮不至於發生暴亂等事,段文章的地位,當然就沒有人能撼的動。
胡霸天是吃過苦頭的人,不是那種囂張慣了的高衙內,吃軟怕硬,他一見火小邪、潘子兩人有這等身手,打架是肯定打不過的,頓時氣焰就短了。
胡霸天退後一步,忙道:“等等!等等!兩位兄弟,有話好說!兩位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火小邪見胡霸天露出懼意,停下腳步,沒有揍他,說道:“哼哼,實話告訴你,你們是賊,我們也是賊!不過我們做賊,沒你們做的那麼丟臉。”
“哎呀哎呀,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誤會了自家人,兩位兄弟,一看你們的身手,一定是上五鈴的高手啊!我錯了,我們錯了,還請兩位兄弟原諒我們。”胡霸天順杆爬的本事,還算是能說出體面話。
“少說好聽的!什麼自家人,就憑你們這種德性,還敢說是榮行的?”火小邪罵道。
“是,是,對不住對不住。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胡霸天知道多說無益,只是一個勁的道歉。
“說句對不住就完了,跪下!自己抽自己三個耳光,我就饒了你們。”火小邪對胡霸天這些人根本就不願客氣。
“跪……跪下……兩位小爺,求你們饒了我吧。”
潘子這時懶洋洋的說道:“要你跪你就跪,算是便宜你了!你跪不跪?不跪老子打到你跪!”
胡霸天明白今天是碰到硬茬了,一點都沒有好處可討。儘管他恨的心肝都要爆了,可臉上也不敢擺出脾氣,愁眉苦臉的就要跪下。
“你們這些龜兒子的!在幹什麼呢!”又是一聲大喝傳來。
胡霸天一聽這聲音,頓時象等來了救星,哇的一聲大叫,跳將起來,衝著叫喊聲傳來的地方大叫:“劉隊長!救命啊!”
火小邪、潘子都一皺眉,心想是誰這個時候來搗亂。抬頭看去,只見路口嘩啦啦衝過來十幾個穿著同樣衣裳的男人,胳膊上都帶著一個紅色袖章,上面寫著一個段字。這些人看起來訓練有素,十分熟練的便將這塊地方包圍住。
一個穿著風衣,頭戴禮帽,架著一副墨鏡的高挑漢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環視了場地中一樣,哼道:“我說是什麼人打架,胡狗子,又是你?”
胡霸天撿了個靠山,再也顧不上火小邪,跑到這男人身旁,叫道:“劉隊長劉隊長,是這兩個小兔崽子,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我們偷了他們的錢,對我們先動的手!”
這個被胡霸天喚作劉隊長的男人,乃是段士章手下治安隊的隊長,在安河鎮屬於說一不二的人物,誰見了他都要讓著他幾分。
火小邪暗笑一聲,並不辯駁。潘子想罵,也讓火小邪輕輕拉住。
劉隊長看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哎呦的無賴,糞坑裡滿臉汙垢的混球,罵道:“就他們兩個人?這些人都是他們幹倒的?”
胡霸天惡狠狠的指著火小邪、潘子說道:“就是他們兩個,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妖術!把我兄弟都害慘了,要不是劉隊長你來了,他們還逼著我下跪吃屎!對了,劉隊長,他們說自己是榮行的!他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賊!”
劉隊長把墨鏡摘掉,那雙眼睛雖說不大,但十分的犀利,更顯得這個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