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子一怔,隨即一臉不屑地哼聲道:“哪裡是會飛!不就是所謂的武功嗎!我二舅帶我去雲安的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二舅說那些江湖人都會一些!”隨即看向畫舫,眸子裡露出陰霾之色。
一邊的男孩不由看著虎子不由微微驚心,擔憂道:“虎子你想幹啥子啊?他們好像是有錢人家,咱們惹不起的啊!”
虎子一撇頭,一拳砸向水面,目露兇狠道:“有錢人又怎樣?反正我不會就這樣放過紀江這個妓女生的臭雜種!”
紀江一落在船上,不由摔倒在地。抬起頭帶著防備警惕的目光看著仲黎和鳳輕歌:“你們做什麼?”
仲黎一把將掙扎著的魚仍在他面前,哼聲道:“給你!”說著拍了拍手。
紀江看著擺動著魚尾在船板上蹦來蹦去的魚,不由愣了愣,隨即一撇過頭:“多管閒事!”撐著船板站起身來,看著仲黎道冷冷道,“我自己的魚,我自己會捉!”
“自己抓?那你被那些傢伙纏著打算什麼時候抓到魚?而且你不是急著要抓魚給你娘嗎?”仲黎濃眉微豎,一抱臂道。
聞言紀江腳步一滯,冷冷道:“反正不用你管!”
仲黎一上前,一拳打向他的面部,紀江條件反射地閉上眼。拳頭卻在離紀江的臉只有一厘米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濃眉一挑道:“我們的決鬥還沒結束!”
聞言紀江眸微垂,抬手將仲黎的拳頭揮開:“我已經認輸了!”
“還沒被打敗就認輸是懦夫的行徑,我不接受這種認輸!”仲黎一握拳道。
雷聲忽驚天般響徹天空,一道閃電伴隨著驀地劃過有些灰暗的天際。
紀江微微一驚,面上露出急色,一回頭道:“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反正我認輸了就是輸了!”說完就欲跳進水裡。
鳳輕歌一上前捏住他的胳膊,嘴角微挑:“你們決鬥的輸贏我不關心,不過既然耽誤了回去的時間將你弄到船上來,有些事就不得不問個清楚了!”
聞言紀江眸中不由閃過一絲詫異:“問什麼?”
鳳輕歌唇角一勾,開口道:“為何要毀壞那個叫虎子家裡的東西?不要告訴我,你是個喜歡惡作劇的壞孩子!”
聞言紀江眸中閃過絲什麼,撇過眸子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一抽被鳳輕歌緊捏住的手。“而且,我才不是孩子!”掙了半天卻掙脫不開,紀江不由惱怒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呵呵~倒和仲小子挺像的!”鳳輕歌不由一鬆手,輕輕一笑,“未滿二十歲,行事又如此幼稚。不是孩子是什麼?”
“誰行事幼稚了!”仲黎和紀江異口同聲道,話音甫落,兩人皆是一愣,隨即同時撇過頭去。
傅秦翊雙手環胸,靠在船邊,見此不由悠悠一笑:“倒真的很像了!”
鳳輕歌亦是不由一笑,隨即斂了笑道:“原本你毀不毀壞人家的東西也與我無關,只是。仲黎沒有什麼和他一般年紀的朋友,也沒有什麼夥伴,難得對你似乎有些不同!我不想他覺得自己忍不住想幫的人是個肆意破壞人家東西,不懂尊重人家勞動成果的人!”鳳輕歌眸輕抬,看向紀江。“我想,你也不想被人輕視誤解吧!”
仲黎不由微怔地看了看鳳輕歌。又看了看紀江,面露疑惑:“姐姐的意思是。他……”
“還不打算說清楚嗎?”鳳輕歌不由看向紀江道。
大雨驟然傾盆而下,大雨隨著風沾溼在紀江臉上,紀江低垂著眸子:“我……”
步凌寒看著傾盆而下的大雨,眸光一緊,正欲退回船內,忽面色一凝。鳳輕歌只感覺腿間一緊,被什麼一拉,身子不由向河裡傾去,忽腕間亦是一緊,被步凌寒一把拉住。
賈文銘抱著鳥蛋從船內走了出來:“我說,下這麼大的雨,陛下怎麼還——”賈文銘一腳踩在船板上蹦跳的魚身上,直直地滑了出去。
鳳輕歌手被步凌寒拉著,身子半吊在船邊緣,心方微松,一抬眸,便見賈文銘踩著魚,直直地滑了過來。步凌寒抓著鳳輕歌,眸中閃過一絲猶豫。
“嘭——”賈文銘大叫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了看懷裡完好無損的鳥蛋微微鬆了口氣,拍著胸口道,“還好!還好!鳥蛋沒有摔壞!”
“好個什麼,你把姐姐撞進河裡了!”仲黎一推開他,趴在船頭,看向河裡,急聲道。
柳言曦樓亦煊見此皆是一驚,走出船內。樓君煜看向河裡,黑曜石般的眸子微斂。雨水嘩啦而下,將每個人身上都打溼。
遠處河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