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沙啞的聲音冷冽:“沒有干係?鳳輕歌,這樣還叫沒有干係麼?”
鳳輕歌眸中微顫,撇過眸子:“不過是被瘋狗咬了一口罷了!”
夜離策眸光一深,薄唇勾起:“鳳輕歌,粱碩也是這樣咬了你一口的,是麼?還是更多?”
“夜離策你在胡說些什麼?”鳳輕歌不由欲推開他。冷聲道,“就算我與粱碩之間有什麼,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理所當然?鳳輕歌,你就那麼想當粱碩的妃子麼?”夜離策擒住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看著她,聲音冷凝。深黑的眸子卻是透著冷凝和壓抑著的怒意……
“我本來就是他的妃子!”鳳輕歌說完對上夜離策壓抑著怒意的深黑眸子卻不由一震,怒意…。。。夜離策,他竟然是在發怒?
“會不是的!”夜離策黑眸微閃,冷凝開口。
“那就等不是了再說!”鳳輕歌一把推開夜離策,冷聲道,正欲站起身來,頭頭一陣拉扯,頭皮不由一麻,“嘶——”!
鳳輕歌看著被纏進古箏弦上的髮絲,微急,手慌亂地解扯著。
夜離策立於一旁,看著胡亂解著髮絲,臉上寫著窘迫的鳳輕歌,原本壓抑著怒意的眸子漸漸熄火變得幽深,仿若黑曜石般的眸子裡轉為意味不明的光芒,薄唇微挑。
“夜離策,你故意的!”鳳輕歌死活解不開,髮絲被她越解越亂,不由由急到燥,惱羞成怒地指控道。
“嗯,故意的又如何?”夜離策目光幽深,極為自然而然開口,“如此,你我之間還算有沒有干係?”
鳳輕歌大半的髮絲全絞纏在古箏裡,越解越糾結,周邊又沒有一把剪刀。不由氣道:“夜離策,你到底系的是什麼結?”
夜離策唇角微掀:“死結!”
鳳輕歌氣急,頓時口吐白沫,翻了個魚肚子,氣道:“有干係,我們之間怎麼沒幹系,我要把你的頭髮全拔了!”她怎麼就忘了,夜離策還是個腹黑王!
夜離策眼眸微閃,沙啞開口:“你可還是粱碩的妃子?”
“是!絕對是!”鳳輕歌嘴硬道。
“哦!”夜離策聞言,眸光一閃,低啞應聲,面色淡淡。鳳輕歌正驚訝與他如此平淡的反應,夜離策卻是淡淡地一轉身,向殿外走去。
鳳輕歌仰著身子,髮絲纏在琴上,見他一走,不由叫道:“來人啦!快來人拿剪刀來!”
夜離策頎長的身子一頓,淡涼沙啞的聲音傳來:“這座寢殿的宮婢太監都已經被下了迷藥迷暈過去了,粱碩今夜歇在丞相之女如妃那裡!”
也就是說,不到明天早上,是沒人能夠來救她的?那她豈不是要這樣仰躺在琴上一夜?鳳輕歌頓時心涼了一大截,難怪夜離策會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她的寢殿!轉過頭,見夜離策快要走出殿門,急道:“等等!”
夜離策頎長的身子一頓。
“我……我……”鳳輕歌吞吞吐吐拉不下臉面,臉上滿是羞惱。她哪想過,她會被夜離策弄到這種窘境!
夜離策抬腳跨出殿門。
鳳輕歌見此不由一急脫口而出:“幫我把頭髮弄出來……行不?”說到後面語氣明顯變弱,帶著央求的意味,鳳輕歌暗自唾棄了自己一把。又忙霸氣道,“是你給我頭髮纏進去的!”
“那又如何?”夜離策薄唇微挑,聲音卻是淡淡無波。“鳳輕歌,你與我有何干系,我為何要幫你?”
鳳輕歌不由一噎,撇過眸道:“仇敵!”
夜離策眸光一深,沙啞開口:“哦?既然是仇敵,那便自然不能解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鳳輕歌撇了撇嘴:“舊情人!”就看你認不認!
聞言夜離策定定地看著鳳輕歌。深黑的眼中閃過一道幽深的光芒:“那與粱碩呢?”
“夫妻!”抬眸看向夜離策的清冷的目光,又忿然地一偏過頭,改口道,“政治關係!”夜離策方才就對於她說是粱碩的妃子介懷,她若答是皇帝與妃子的關係。定然又是不成的!
果然,夜離策臉上的表情還勉強算是滿意。
“現在,可以解開了吧?”
夜離策聞言轉過身,走向鳳輕歌,俯下身,修長的手指微微抬起琴。
鳳輕歌錯愕地看著夜離策將一把剪刀從琴下拿出,替她將打結在一切的頭髮剪開。鳳輕歌看著自己被剪得長短不一的頭髮,頓時失控:“夜離策,你竟然用剪的!!!”而且那剪刀居然就在琴下面!那還讓她低眉順眼的好半天!
夜離策目光淡淡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