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習得和流傳的,甚至鬥技比賽還決定著修真者的修煉方向,例如形成於數千年前的體術,就是由於鬥技比賽中煉氣類修真者受到覺者那極快的近身速度的威脅才應運而生的。”
張慶豐聽到這裡吃驚地瞪大了雙眼,連呂白也眉頭緊鎖,郝彩接著道來:“看來你們對鬥技場有太多的不瞭解了,鬥技場早在徵武王統一九州之前就已經發展出了完善的體系,那時候九州只有一座鬥技場,由鬥族經營,也就是現在大庸鬥技場的前身,當時,全九州的強者都彙集於此,吸引來了無數的凡人和修真者,繁榮之極。徵武王之所以定都豫州城,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裡是鬥技場的所在,豫州城也是九州大地的第一個大都市,直到現在豫州城的大庸鬥技場依然是城市的中心。”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關於鬥技場的事兒呀?”張慶豐沒想到自己一直被那些對鬥技場的偏見所影響,得知鬥技場居然有如此淵源,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問了出來。
這次呂白卻沒有理會張慶豐,而是一起看向郝彩,那意思就是:現在你也該交交底了吧?
郝彩卻陰沉地說道:“因為我的師父——風百里,他生前就在為大庸鬥技場戰績排名前三的訓練師做事,我一直跟在他的身旁,自然對於鬥技場的事情再熟悉不過。”
張慶豐雖然已經開始對鬥技場和有關事物的看法有所轉變,但他還是慣性地笑道:“哈哈,原來你師父也是個鬥技者啊……”
可是還沒等張慶豐說完,他卻被呂白按在肩頭的手和責備的眼神制止了。
郝彩顯得更陰鬱,緩緩地接著說道:“我師父不是鬥技者,而是一位醫師,專門為訓練師手下的鬥技者醫治傷痛,本來靠著在有名的訓練師手下做事可以避開那些天道衛的騷擾,卻還是被那個奸賊的偽善所矇蔽……”
說到師父被害;郝彩頓了頓,從她臉上的悲傷可以看出他們師徒之間感情之深厚。但她知道不能總是沉浸在悲傷之中,勉強地放下那份傷感後,她接著說道:“師父到死都沒有交出他們想要的東西,臨死前還用方術強行分解了自己的身體,那些人便把目標轉到了我身上,還多虧了那位訓練師,我才逃離了皇城,幾經輾轉來到了幷州……”
郝彩說著又不自覺的回憶起往事,但是很快,一個深呼吸後,她瞪大眼睛,再次認真地講起來:“在我看來,鬥技場是最能考驗和培養一個修真者實戰能力的地方,而若想單純以提高實戰能力為目的,最好的選擇就是自己來做自己的訓練師!”
呂白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郝彩妹妹剛才說成為訓練師首先需要高額的押金,不知道具體的數目是多少?”
“哦,這個是因地而異的,現在九州每個州的主城都會有一座鬥技場,除了豫州城的大庸鬥技場繼續由最早的鬥族經營外,其他主城的鬥技場則各自被當地的豪強經營著,由於比賽水平、場地規模和觀眾人數的不同,成為訓練師的押金也有所不同,只是訓練師的資格不能在各個鬥技場之間流通。”
“比如,現在幷州城的凜風斗技場正是由一個神秘的富商所經營,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但是在全九州的鬥技場當中算是排行靠尾的,所以訓練師的押金只需要三萬兩黃金……”
“什麼?三萬兩?!還‘只需要’?!”張慶豐又呼啦起立,鬼哭狼嚎地嗷了起來,但很快就在旁邊二人鄙夷的目光下縮回了椅子,散修總是對於錢非常敏感,他以前因為這個恥笑過張一玄,沒想到自己早已被深深燙上了“散修”這枚烙印。
郝彩則接著解釋道:“訓練師必須嚴格遵守鬥技場的規則,別看九州每個主城都有鬥技場,但所用的規則和運作模式都與鬥族經營的鬥技場一模一樣,因為這樣才是對鬥技者、訓練師、鬥技場、觀眾這四方是最公平的。”
“簡單來說鬥技場的運作模式是這樣的,首先是鬥技場,一切鬥技賽事都由鬥技場來組織安排,但鬥技場的經營者和工作人員不得參與任何鬥技比賽,也不得投注,更不能成為鬥技者或者訓練師。”
“其次,鬥技者,鬥技場不接受鬥技者的報名,只接受訓練師的報名,所以鬥技者若想參加比賽首先需要找到一個訓練師或者自己成為訓練師,而鬥技者也不得參與投注,鬥技者直到與訓練師完成合約才能恢復自由身,那時才可以投注或者離開訓練師去幹別的事。”
“再次,訓練師,訓練師需要付出大量的黃金作為擔保,同時要對鬥技場的規則非常瞭解,具備了這兩個條件之後就可以成為訓練師,訓練師可以招募鬥技者,這就要求訓練師具備篩選鬥技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