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巡邏,看那架勢防衛非常的嚴密。
這是第二戰線,通常情況下這裡並不會這麼嚴密,但是如今是特殊時期,第一戰線被破。
如今對他們來說這裡就是第一戰線,敵人隨時都有可能攻來。這由不得他們不嚴密。特殊時期就要特殊對待。
看到有人過來,馬上就有一列軍隊飛快的向這裡奔來。
“這裡是軍機重地,閒雜人等快快離去。不要自誤。”領頭計程車兵說道,同時身後的眾人紛紛緊握手中的長矛。一個個眼中充滿了謹慎之色,同時夾雜著一絲的兇狠,大有一言不和拔刀相向的樣子。
“這位兄臺誤會了,我是西南戰區的一名校尉,到這裡找陸統帥有重要的軍事。”說著張軒拿出校尉令牌。
對於張軒小小年紀官居校尉,領頭計程車兵也是非常的驚訝,眼中滿是崇拜之色。想他現在都三十多歲了連一個百夫長都不是,也就能夠帶三十多名士兵。
對於領頭士兵眼中的崇拜以及羨慕之色張軒自然是看在眼中,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領頭計程車兵也沒有懷疑,但讓張軒就這樣去見統帥,他還沒有這個權利。
“校尉大人,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這就進去通報一聲。”
“那就麻煩了。”
“不麻煩!”說著就向軍營跑去,而張軒則是四處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站住!你慌里慌張跑什麼?”一名身處銀色戰甲的男子看到這名士兵向軍營身處跑去隨問道。
“報告校尉大人,一名來自西南戰區的校尉說是要見統帥,說是有重要事情找統帥,我進去通報一聲。”士兵戰戰兢兢地說道。
聽了士兵的話銀甲戰士皺了皺眉“好了,這件事情你不用去通報了,我去看看。”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嗎!”銀甲男子眼中劃過一道寒光射向這名士兵。
頓時士兵只覺得自己身處冰窖,不敢直視銀甲男子的眼睛“沒有可是了。”士兵驚恐的說道。
他本來是想說“可是,要是耽誤了軍情怎麼辦?”但最終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
這名銀甲男子名叫溫勇,骨力二重天破華境的修為,距離骨宗只有一步之遙。按理說他的修為當上一名將軍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問題就出在他是在第二戰線,第二戰線一般不打仗的,很難立功。也就是最近才有仗可打。
本來他以他的修為在這軍營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可是最近皇室為了對付夢吉國和海族的聯手卻是派來了大量的高手,有骨力一重天的,骨力二重天的,甚至是骨宗也有很多。
當然這些人雖然是高手,但也都得聽統帥的調遣,即使是那些實力比統帥還要厲害的高手也是如此。
那些高手雖然對統帥非常的恭敬,但對他們這些校尉,將軍則是沒有那麼恭敬。這讓溫勇很是生氣。
溫勇讓士兵帶他去見張軒,不一會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但面色堅毅的一個男子,這個男子正是張軒。
溫勇一臉不屑的看著張軒“你就是西南戰區的那個校尉?”
張軒看著對方皺了皺眉,看了看剛才那個領頭計程車兵,卻是看到對方低著頭不敢看自己。張軒當時就猜到了什麼。
“你耳聾了嗎?沒有聽到我問你嗎?”溫勇見張軒並沒有立刻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厲聲說道。
張軒本來想發飆,但想想還是算了,自己還有大事要辦,不應為這小事浪費時間。
同時這裡是西北戰區,並不是西南戰區,不是他的地盤,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他也不想惹事,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反過來再咬狗一口吧。
“對!我就是西南戰區的那名校尉,今天來是和陸統帥有重要軍事商量。”
“哼!西南戰區和西北戰區有千里之遙,能有什麼軍事和我們統帥商定,就算真的有要事商定也應該是你們的統帥來吧,怎麼會派你這個小小的校尉。我看你就是夢吉國派過來的奸細,打探軍情,同時很有可能來刺殺統帥的。你們還不動手將這個奸細爪起來。”
到最後的時候溫勇指著張軒厲聲說道,語言中盡是瘋狂之意。
張軒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的不給自己面子,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將自己抓起來。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他吧。
他卻是不知道溫勇以前的時候在軍中本來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是這些日子則是受夠了皇室派來的高手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