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婚禮的照片,那是侮辱。班得瑞這個大混蛋,他已經瘋了,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觸犯了法律,可是他還是沒有一絲的悔改,他要離開,再也不和這個變態見面了。
床上,靠著床柱坐著羅定,他閉著眼睛,額頭上的鮮血好像已經止住了,可是他蒼白的臉色,一副毫無生機的模樣,還是讓言喻很擔心。
“羅定,羅定,你怎麼樣了?你醒醒,回答我啊?你快一點醒過來啊,我們快逃走啊!”
言喻努力掙扎著,他想看看羅定現在怎麼樣了,到底遭受什麼打擊,讓他一直昏迷著,可是手上,身上的繩子綁的太緊了,他得掙扎只是讓他自己更疼,可是他要叫醒羅定,不管有多疼,他還是堅持不懈的掙扎著,該死的,班得瑞是不是當過兵啊,他怎麼會綁的這麼緊,他的手腕動都動不了。粗糙的繩子表面割在他的手腕上,他感到繩子已經勒緊他的皮肉裡,鮮血都流出來了。
“羅定!該死的,你什麼時候暈倒不行啊,這個時候你為什麼還不清醒?”
言喻氣急敗壞,趁班得瑞不在的時候,他們再不快逃,在遲疑下去,就沒有機會了啊。
羅定好像是聽見言喻的召喚,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眉頭深皺著,搖晃了一下頭部。
“媽的,疼死我了!”
言喻聽見他終於開口說話了,趕緊再叫了幾聲,這才讓羅定睜開眼睛,看著他,他們面對面的坐著,可惜的是,他們都被綁得很緊,只能對視,根本到不了對方的面前。
“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羅定掙脫幾下,也是一樣,掙不開繩子的捆綁。
“那個混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