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媽媽只好再次焦急的搖晃起張勁的胳膊:
“小勁,那個箱子裡可都是清淺的寶貝,對清淺來說都是最重要的東西。不管清淺她能不能我們可不能丟了啊,你幫我想想,幫我想想,我們把它落哪兒了?
對了,醫院,一定是落在醫院了,之前我一隻都是迷迷糊糊的,肯定是落在病房裡了。如果不在昨天的病房裡,就在原來的病房!
原來清淺不是住在六零九的,是另一個條件差許多的三人房間。後來是你那位胖胖的朋友來了之後,才幫我們換到後來的六零九。箱子如果沒有在六零九房,就肯定是落在原來的那個房間了,我記著房號應該是六零二。”
原本陷入自責,陷入痴境的張勁,聽到何媽媽說了‘清淺’、說了‘寶貝’、說了‘最重要’這幾個‘關鍵詞’的時候,兩隻被霧水模糊,已經失去了焦距的雙眼,陡然一清。
當聽到何媽媽說出那箱‘何清淺的寶貝’可能落在醫院的時候,張勁‘虎’的一下,站起身來,向被嚇了一跳的何媽媽說:
“你留下陪清淺,我去找!清淺現在只能聽。所以,你要多跟她聊天。我怕她悶了,怕黑!晚飯,你不用管,自然有王姐打理。不過如果我四個小時後還沒回來的話,那你就在清淺胳膊上留下的針頭處,給她換上一瓶維生的營養液別讓她餓到了!”
有些婆媽的細細的吩咐了一下後,張勁這才扭頭跳上車子,飛馳著離開了。
對何清淺的曰記內容,張勁並不特別感興趣,但是既然那是清淺的‘寶貝’,那他就必須幫她找回來!
因為雖然計劃有變,但是結局是不會變的。張勁會將何清淺的病治好,然後會用盡所有的手段去再次追求她,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就如之前在瑞典斯德哥爾摩時所想的一樣!
而且,張勁雖然不能把全部的愛都給她,但是就像柳老爺子說的那樣,自己要讓她過的幸福,過的比那些完全擁有一個男人的愛的女人更加幸福!
所以從現在開始,所有何清淺的所求,張勁都會竭盡全力去滿足。比如說,這個裝滿了清淺寶貝的箱子,張勁就絕不會讓它丟失掉。
又是一路狂飆,一個小時後,張勁就再次回到了深市第一醫院。當張勁在昨天那間六零九病房尋找一番,確定這裡沒有何媽媽說的那個黃色的箱子後,出門向更靠走廊裡側的六零二室走去。
當張勁轉個彎,一邊左顧右盼的看著門牌號碼,一邊向裡走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引起了張勁的注意。
張勁看到的是一個身量不高,消瘦如柴的男人背影。一身有些髒的灰色夾克,配上白如霜雪的頭髮,顯得十分的滄桑與落魄。
這個似乎不起眼的背影之所以會引起張勁的注意,一就是因為從這個消瘦老人的背影,張勁似乎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悲哀氣氛。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按照之前張勁總結出來的排布規律來看,這個老人所在的位置就是六零二室的門口。
而且,更引人注目的,是這老人並不是站在那裡,而是左扭右搖的趴在門上,努力透過門上豎列的條窗,拼命的想要看清楚裡面的什麼東西!
就在張勁想要走過去的時候,與六零二室對門的六零一室的門被開啟,一個應該是查房醫生的白大褂中老年男人走了出來,恰巧看到這個趴在六零二室門外,想要偷窺扒眼的老人。於是,上前問道:
“這位老大爺,請問您找誰?”
此前仍然在努力扒門望縫的白髮老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頭來見是一個大夫打扮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做賊似的壓低聲音問道:
“我想問一下,之前六零二房三號床的病人哪裡去了?”
這位大夫的態度不錯,聽到這老大爺動問,就翻了翻手中的本子後詢問道:
“你是這位何清淺小姐的親人?”
白髮老人瘋狂點頭。於是這位大夫看著本子說道:
“這位何小姐昨天晚上轉到了六零九號房,今天下午辦理出院手續,已經離開了!”
“什麼?已經離開了?去哪兒了?”
白髮老人見到大夫搖頭,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有些抓狂了。拉著大夫的手,拼命的搖著,嘴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不停的詢問:
“她去哪兒了?她去哪兒了?我的女兒呢?她病好了麼?病沒好你們怎麼可以讓她出院”
見到白髮老人已經情緒徹底失控,白衣大夫也是狼狽的左支右拙,張勁連忙快步走出。把白髮老人拉開為這位大夫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