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進入了店裡。
他目光裡滿是笑意,看了一眼宮翎澤之後,隨即對上覓夏的眼:“小丫頭,本公子實在好奇得很,只要你說出這大瓜是誰?這一錠銀子就歸你了。”
白衣公子說完,從袖口處掏出了一錠銀子。
覓夏一見那銀子足足有十兩,立馬很老實地回答道:“大瓜是小姐的孩子呀!”覓夏說道這兒看了一臉已經滿臉黑線的宮翎澤,又補上了一句:“也是宮少爺的孩子。”
聽到覓夏這麼一說,白衣公子隨即調侃道:“看不出來,宮兄居然還來個金屋藏嬌,還有兒子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止要傷了多少女子的心呀!”
白衣公子調侃完宮翎澤,然後使眼色,他身後的書童就把那錠銀子塞到覓夏手裡。
覓夏摸到銀子之後,立馬開口,“謝過這位公子,不過現在我們要趕著去救大瓜了,它剛才被隔壁的瘋狗挑釁,然後它氣不過就咬了回去,那瘋狗也實在可惡,欺負大瓜個頭小,一直咬住它的尾巴,小姐在旁邊急得不行,不過它年紀大了,沒幫上兒子多少忙,就被那瘋狗給用頭撞了出去。”
白衣公子一聽,心裡越發納悶了,這怎麼像是三隻狗在打架。
覓夏見到白衣公子臉上的疑惑,立馬又補上一句,“這位公子呀!我現在必須帶著宮少爺去見大瓜了,它被咬傷了,小姐現在還一直在它旁邊嗚嗚地叫,這做母親的,不管是狗還是人,都是一樣心疼自己的孩子。”
“你說什麼!什麼狗!”白衣公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兩隻眼瞬間瞪得老大。
可是覓夏還不忘記補上一句。“對呀,小姐雖然是條母狗,不過它也是位偉大的母親,而大瓜是它唯一的兒子,也是少爺的寶貝狗娃,小姐在產下它的時候奶水不足,大瓜的個頭才這麼小。要不然才不會讓那瘋狗給咬傷。”
宮翎澤聽到這兒,不顧眾人驚呆的表情,還有許寧遠一臉便秘的模樣,眉眼一揚,“寧遠賢弟,家兄這就先告辭了,不過素問賢弟醫術超群,不知等會兒能幫我看下我家狗娃大瓜的傷勢嗎?還有小姐的?”
許寧遠一聽,臉色越發難看了,還挖了自己身邊的小童一眼,今日這臉還真是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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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牛大叔和牛大嬸才剛來這村裡,當然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
而且這幾個的相處,他們已經把覓夏當做親閨女了,一聽她那姑媽的事,心裡雖然很不滿。不過也沒說什麼就答應替覓夏保守秘密了。
畢竟雲娘那性子,要是那女人知道了,上門來一哭二鬧三上吊,搞不好她還會真把自己閨女掙到的銀子都借給她們一家的。
得了牛大叔他們的保證,覓夏這才回家了。
然後就聽到小熙在跟娘說姑媽和表姐今天上門來的的事。
“小夏,你姑媽她們今日來,還說了什麼,聽小熙說,你跟她們說鋪子是牛家的,你牛大叔每個月給我二兩銀子的工錢。”
聽出娘有些不高興,覓夏先是瞪了一眼小熙,埋怨他多嘴,然後急忙解釋著:“娘呀,我也不想騙姑媽她們,可是最近村裡人都在亂嚼舌根,是宮家少爺叫我這麼說的,現在是關鍵時期,他請我幫忙教導他那些手下怎麼製成紅苕粉,宮少爺還說在他沒收購到足夠多的紅苕時,千萬不要暴露自己是店鋪老闆的身份,還說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覓夏一下就扯到了宮翎澤身上,反正娘也不會親自找他問話。所以覓夏直接拿他出來當擋箭牌。
“娘,你要是還不相信,我可以發誓的。”覓夏見娘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情急之下突然要發誓,卻被雲娘給攔住了。
“小夏,你是什麼性子,娘還不知道嗎?娘信你,娘信你。只要你以後不要在撒謊就行了,你姑媽好歹算是你長輩,你下次不能這麼說了,知道沒有?”
覓夏一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孃的說法,雲娘這才沒在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覓夏就單獨去找了宮翎澤,還提出要跟他租借兩個打手。
宮翎澤一聽立即笑開了,還很誇張地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小丫頭,我沒有聽錯吧!你要和我租借兩個打手,我這兒是開酒樓的,不是開武館,要是想租借打手去鬧事,出大門右拐。”
不借就不借嘛!還說了這麼一大堆廢話幹嘛!
真是可惡!
結果覓夏還真是一出門就朝右拐嗎,然後就來到了畜生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