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過,醫生說我們是吃了老鼠藥的時候,我心都死了,我老婆孩子還在家等著呢,嗚嗚嗚。”羅局長哭了起來道。
堂堂的七尺漢子,以前也是上過戰場的,現在卻委屈的成這個樣子。
羅局長人家本來也是好端端帶著手下人捧場鄭朝陽婚禮,沒想到事情這樣了,整個局子裡出了沒去參加鄭朝陽婚宴的白玲和沈耀東,幾乎就已經是全軍覆沒了。
當然,還有看門口大爺,不過,羅局長他們也本來是想著給看門大爺帶點回來,沒想到他們自己都沒能回來呢,倒是讓看門口大爺躲過了一劫了。
“好了,羅局長,現在不是都已經沒事了嗎,嫂子知道這件事了嗎?”白玲勸慰道。
“當然是知道了,老子要是出了事,家裡還不是要倚仗你嫂子,老子還想找你和沈耀東來交代交代後事,沈耀東我就不說了,但是你,我這些年可是待你不薄,沒想到,還找不到人了,嗚嗚嗚,不跟你親口說清楚,讓你照顧照顧我家裡,我也不放心不是。”羅局長哭哭啼啼道。
“羅局長,這麼多人看著呢,您就別這樣了,您放心,要是您真的有個好歹,嫂子他們就託付給我,我會照顧好他們,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白玲道,一副很是無奈又哭笑不得的樣子。
“不,我不親口跟你說清楚,這怎麼可以呢?”羅局長聲音依舊是哽咽著說道。
“好了,沒事了,現在你已經親口說過了,下次就可以放心了。”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在耳邊響起,不滿道。
“嫂子。”白玲看到了羅局長愛人來了,趕緊道。
羅局長愛人叫齊芳,典型的中年婦女,今天這一通,差點沒把她嚇了個半死。
“你剛才都已經跟白玲說清楚了,你就給我去死去,去死去。”齊芳很是生氣的罵道,說著還要打羅局長,但是被白玲給攔住了。
“嫂子,您就別生氣了,現在咱們還是趕緊弄清楚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吧。”白玲道。
“對,嫂子,您放心,看著羅局長就肯定是長命百歲的人,您別擔心了,他這不是也沒事了吧,好好在這呢。”沈耀東勸說道。
“我呸,他就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吃吃吃,吃成這個樣子,你是這輩子都沒有吃過婚宴嗎?嚇死我,你吃個婚宴,老孃都準備給你辦喪宴了。”齊芳很是不滿道,唾沫飛揚著罵著羅局長呢,那怒火中燒的樣子看著怎麼也是忍不住。
羅局長像是個被訓斥的小學生似的,被自己的愛人這麼的罵著,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只能在這老老實實聽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吃,你是飯桶嗎你,你們單位是沒有飯菜嗎,家裡是不給你吃嗎,吃之前也不好好看看,就直接就吃了。”齊芳恨鐵不成鋼罵道。
“嫂子,你也別生氣了,現在人也沒事了,下次注意了就好了,現在這不是也要把事情弄清楚再說不是,彆氣了。”沈耀東勸著道。
“以後你給我老老實實。”齊芳對著羅局長哼了一聲道。
“現在鄭朝陽那個婚宴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這麼歹毒,下了過期老鼠藥,真是的。”齊芳怒氣未消,不滿道。
“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還沒有調查出來,只能先鎖定嫌疑人,就是今天中午給鄭朝陽同志的婚宴做飯的廚師現在也在裡面洗胃呢,這次的案件已經由市局接手了。”許瑤道。
“就知道給人家添麻煩。”齊芳看著羅局長就來氣。
“白玲,沈耀東,你們不知道,他自己也是執法員,今天還要去找執法員,丟死人了,我就沒聽說過他這樣的還要報警的,你們倆那裡去了今天,辦公室都找不著你們,他們又都那樣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齊芳嘆了口氣道。
“我們看他們一直沒回來,想著他們應該是在鄭朝陽那玩的正開心,我們自己的工作也都做完了,就下班回去了,誰知道,羅局長找到了沈耀東家裡。”白玲解釋道。
“這麼說,你們倆,都是在沈耀東家裡?要我說,沈耀東可比那什麼鄭朝陽好多了,鄭朝陽辦點事都做的不靠譜,把整個局子裡的人都拉下水了,幸虧你們是沒去。”齊芳越說越氣道。
“我們今晚確實是一起吃飯了,又出去了,不過後來也是因為我宿舍鑰匙落著在沈耀東家裡,我去拿鑰匙,剛好他們院子裡也有人吃了那廚子帶回來的剩飯剩菜,也出現反應了。”
“鄭朝陽婚宴做飯的廚子是和沈耀東一個院子裡的,那廚子給院子裡一戶人家剩飯剩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