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看這伊軒,從頭到尾面無表情的帶著一張冷臉,剛才也就是頓了頓,可臉上的表情哪裡有變化了?哪裡誘人了?
我知道虞森只是在演戲,他不過是想刺激一下此時正坐在總部監控前看好戲的炎烈。不過這個吻卻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吻,雖然表面上我還維持著冷漠,心卻快要跳出喉嚨管了。我小心的移動身子和虞森拉開距離,不想讓他感覺到我的心跳。
不過虞森卻沒有讓我得逞,他收緊手臂,沒拉開距離也就算了,反而讓我們貼的更近了。我們緊貼在一起。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帶著我往前走,就在我猜測他也許對這不在意的時候,他卻附在我的耳邊調戲道:“我是不是讓你很有感覺?”
cao,這是虞森會說的話嗎?我不可置信的望著虞森。這還是我認識的虞森嗎?回想起當年第一次遇到的虞森,他冷漠,眼裡偶爾會閃露出痛苦和絕望,而一年後再見到的虞森卻溫柔,不時還流露出寵溺和愉悅,我以為這些表情只為那個叫段飛的一個人流露。而現在,虞森卻為我。。。
“虞總,好膽識!當著我這麼多弟兄的面調戲我看中的人!”炎烈臉上依然是那副精緻的面具,依然優雅中帶著笑,出現在我們面前。
“那還真是可惜,忘了告訴你,他已經是我的人了!”虞森冷淡中帶著挑釁道,完全沒有被百人包圍的自覺。
“想知道關於烈焰的事,跟我來吧!”炎烈轉移了話題。表面上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轉身率先離開。然而那些不幸看到炎烈森寒的眼神的人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背後冷汗直冒。當然這些跟在炎烈身後的我們是看不到的。
有了炎烈的親自迎接,我們很順利的進了雙龍會的總部。這個雙龍會一看就知道是個財大氣粗的主,瞧瞧這裝修,只能用兩個字來表達,奢侈,再加兩個字,豪華。
不自覺的望了一眼走在最前頭的炎烈。“cao,有錢也不帶這麼糟蹋的,這不就一總部嘛,有必要弄的跟個宮殿似的,如此窮奢極華嗎?”如果說虞森的家裡像古色古香的古代府邸,那麼炎烈這絕對就是歐洲後現代風格的宮殿。
“這是門面!當然有必要!”炎烈聽到我的嘀咕,微微側過頭對我說。
“門面?還真是除你之外沒人會把一個黑幫的總部裝修的跟個暴發戶的家一樣了。”我故意扭曲的諷刺道。
“軒!不要忘了,你現在呆的是誰的地盤!”炎烈一臉和善帶著笑意的對我進行著威脅。
軒?我什麼時候和他這麼熟悉了?然而他叫起來我聽著卻並不覺得怪異,就向他本該這麼叫我一樣,比叫我瘋子時更讓我適應。而這總熟悉感讓我沉默。
走過中廳,我們在一扇門前停下來。門被慢慢開啟,而門開到一半的時候炎烈卻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我“有些事一知半解比全部知道要好,你真的準備好了,想要知道一切?”
炎烈微微笑著,見我望著他又加了一句。“要是沒有準備好,我可以給你時間!”
“我。。。”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只是炎烈的一句話,我卻開始想要退縮了?為了緩解壓抑在胸口的悶氣,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啟吧!”
“好!”門被炎烈推開的瞬間,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這是。。。這是一間房,一間正方形的房,房間很大,裡面的四面都是牆,沒有放置任何東西,你卻不會覺得他很空,因為房間的四面牆上都畫著畫。這幅畫和我在南非看到的其中一幅一模一樣,只是它是那副畫的放大版,畫面很逼真。畫裡的這座城市正在進行一場屠殺,大街小巷裡,屍橫遍野、殘忍血腥,讓看的人感覺彷彿能看到真實的畫面,聞到真正血的腥味。
我的腳定住了,身體不自覺的在顫抖,我看見畫面裡的人好像都走了出來,街上的人都瘋了,不是持刀亂砍就是被砍的血肉模糊,大街小巷哀嚎廝殺滿天,到處都是屍體,殘肢,處處充斥著腐爛的味道。我恐懼的向後倒退,本能告訴我,我要逃走,我要忘記這一切。“走進去吧,你本就屬於那裡!”突然出現的聲音阻止了我的逃避,腦裡突然變成空白,我如同被催眠了一樣邁開了步子往裡走。突然我感覺一雙手伸進來將我拉了出去,然後我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虞森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他不是個殺人如麻的人,卻也見慣了血腥,然而當他看見這房內的畫時卻讓他也感覺頭皮發麻,一股子涼意從頭冷到腳。直到稍微適應過來了,卻看到炎烈正俯身對伊軒說著什麼,然後伊軒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眼神開始渙散,全身顫抖著朝房內走。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