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聽得沈空的這一道高聲,所有沈家年輕天才都是心神一凜,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沈譽長老乃是沈家的四長老,不僅是丹氣修為已經達到了高階聖丹境,而且還是一名貨真價實的高階魂醫聖。
在整個沈家之中,恐怕沈譽長老已經可以稱為沈家的第一魂醫師,那一手強橫的魂醫之術,就連魂醫聖山的那些魂醫強者,也是讚不絕口。
沈空這一道朗喝聲蘊含著一絲他頂尖丹聖強者的強橫丹氣,從擂臺殿之中遠遠地傳了開去,恐怕整個沈家總部,都能耳聞。
聲音落下,沈空便再也沒有去管沈非,而是將頭轉將過來,臉色已是一片陰沉,聽得他厲聲喝道:“沈興,你可知罪?”
原本心頭一片絕望的沈興,在族長大人的凌厲喝聲之下,竟然直接跪倒在地,口中連道:“族長大人,是我一時糊塗,還請你看在我是因為孫兒重傷,一時失去了理智,這才鑄成大錯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看來沈興也知道在那靈木回光晶的青光影像之下,自己就算再怎麼狡辯也是無濟於事,所以只能是在這第一時間打起感情牌了。
而且在沈興的心中,還有著一絲奢望,自己身為沈家的五長老,無論是從丹氣修為還是身份地位上來看,都比一個初來乍到的沈非高了不止一籌,這些年來也為沈家立過無數的汗馬功勞,想來族長大人應該是不會如何重罰自己的。
可是沈興這一次卻是大錯特錯了,如果沈非真的毫無背景,那沈空或許都不會出現在這裡,誠如沈興所想,一個一重神丹境小子,怎麼可能和高階丹聖強者的五長老相比?
但是今日此事卻是非比尋常,沈非的天賦暫且不說,單單是沈月出現在此維護沈非這一節,沈空就不可能輕饒了沈興。
沈非的身份比不上沈興,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沈興這個家族五長老的身份,在沈空的心中,比起沈月這個一直讓他心懷愧疚的寶貝女兒來說,又什麼都不算了。
沈家族長在族內一向都是一言九鼎,哪怕是沈家大長老,也不敢有絲毫違背沈空的意願,更何況此時證據確鑿,又是在如此眾多的沈家年輕一輩眼前,要是不將這個膽大包天的沈家五長老重罰,恐怕以後會人人自危。
試想如果真在年輕一輩的擂臺生死戰之中,諸多沈家丹聖長老都像沈興這樣來一手,以他們的實力,影響一場神丹境階別的戰鬥,應該只是舉手之勞吧?
所以沈空根本就沒有理會沈興的言中求饒之意,冷聲說道:“哼,沈非和沈光的擂臺生死戰,那是經過雙方同意的,哪怕是一方身死,也不得有絲毫怨言,何況沈非還手下留情饒了沈光一命,你卻在事後不依不饒栽贓嫁禍,如此拙劣行徑,與卑鄙小人有何不同?”
沈空這一番疾言厲色,讓得沈興的一顆心不由沉到了谷底,見得他身形微顫,口中又道:“族長,此事是我錯了,我認罪,我願意補償沈非,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哼,補償?沈興,今日要不是小秋和小月及時趕到,恐怕沈非已經被你……你們廢去丹田逐出沈家了吧?看來本族長這些年來還是有些太過仁慈了,這才讓你們如此放縱!”沈空口氣越說越厲,而這幾句話,卻是將沈柏兩位長老也包括在裡邊了。
這由不得沈空不氣啊,沈非乃是這些年唯一一個從下三界被帶回沈家總部的天才,可是剛剛回到家族第二天,便差點遭受了這不白之冤,誠如他口中所說,要不是沈秋和沈月接連趕到,這件大錯事鑄成,可就真的迴天無力了。
見沈空竟然有責怪自己二人的意思,沈柏連忙站出來和沈興撇清關係,聽得他恨聲說道:“族長明鑑,我們也是受了沈興的謊言欺瞞,這才失了分寸,這傢伙如此不顧族規,妄圖施計害人,可不能輕饒了他!”
沈柏的落井下石,讓得沈興更是陷入絕望的深淵,而這一次,沈空根本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是朗聲喝道:“沈家五長老沈興,以卑鄙手段,施空間之力擊殺沈弓,更妄圖汙衊無辜之人,罪大惡極,族規在上,剝奪其沈家五長老之位,流放域北蕪城,百年之內,不得擅回家族總部!”
“啊!”
聽得沈家族長這一番懲罰之言,在沈興癱軟在地的同時,諸多沈家年輕天才們,都是發出一道道驚呼之聲,似乎這懲罰的嚴重性,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啊。
因為沈非不過是一個剛剛回到家族的一重神丹境年輕天才,這種天才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根本就不可能和高階丹聖強者的五長老沈興相提並論。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