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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幾桌也不再為難,都叫新人隨意。

肖梓涵坐回主桌,新郎的媽媽忙給她盛了一碗熱湯,“閨女,喝點吧。”

她禮貌地說謝謝,翻動勺子勉強喝下兩口,誰曉得不喝還好,一喝胃裡開始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壓了很久怎麼都壓不下來,忙站起來往洗手間去,剛跑到衛生間就扶著馬桶哇哇地吐起來。工作後她向來是喝7分就到極限,今天全憑著一股子擰勁,強撐著才沒有當場噴出來。

吐完胃是稍微舒服點,可酒勁還在,頭眩得厲害,只能癱軟在馬桶上慢慢回神,可越回眼皮越重,她狠狠地掐了下大腿,又在洗臉檯衝了個冷水臉,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出來時竟看到鍾帥,斜斜地靠在牆上,奇怪,明明是歪歪扭扭的站姿卻被他站得挺拔。

肖梓涵用餘光瞟了他一眼,完全漠視他的存在。擦身而過時,她聽到他雄厚的男音,“沒事吧?”

她扭頭嬌媚一笑,“你說呢?”說完踩著直線往宴會廳走,強打著精神,撐到結束。

告別時,文樂樂又醉又興奮,一個猛子撲到她身上,她沒站穩踉蹌了幾步就要往下倒,本以為這次臉丟大了,肯定摔個四腳朝天,誰知竟倒向一個溫暖硬實的胸膛。

“謝謝”看到那張冰山臉時,她硬是把“你”字省下來。

鍾帥把她的怒氣看在眼裡,扶她站穩,“我送肖小姐回去!”

肖梓涵皺起眉頭,“不用,我自己打車。”說完不等他們開口,就拉開酒店門口等客的計程車車門鑽進去,晃著手說“拜拜。”

司機一路開得飛快,東晃西晃跟坐過山車一樣,沒幾下就把她晃得要吐出來,她一忍再忍才沒給人吐車上,可一下車她就捂著嘴扶著牆角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人終於舒服點,她正想伸手去包裡摸紙巾,眼前竟出現一張紙。她扭過頭,鍾帥的臉出現在視線裡。她既尷尬,又有幾分被撞到糗事的惱羞成怒,狠狠地奪過紙巾,眼淚鼻涕口水一把擦。

“我扶你上去。”鍾帥冷冷地開口,語氣中竟有一絲慍怒。

肖梓涵不動他為何而怒,歪著腦袋斜了他一眼,“不用!”

你怒個屁,老孃現在還怒火沖天!

鍾帥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伸手攬過她的腰,強行押著她往酒店走。肖梓涵拼命掙脫,怎奈男女有別,又攤上個當兵的,徒勞無功,最後索性放鬆下來,整個人靠在他身上,由他攙著。靠得太近,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雜這菸酒的氣息撲鼻而來,她有些潔癖,又最煩煙味,於是不自覺皺起眉頭,嘟囔了一句,“臭!”

被靠的胸膛微微一震,加快了腳下步伐。

一看到房間號,肖梓涵猶如打了雞血,猛地挺直腰背,“謝謝,我自己可以了。”一低頭才發現他手上拎著自己的小行李袋,頓時想起剛才自己落了手袋在他車上,難怪他會跟來。

她伸手去拿包,鍾帥竟順從遞給她,用眼神示意她先進房間,她被看得慌了,忙轉身像個女王一樣踢著步子走進房間,重重地甩上了門。

看到他進去鍾帥才走開,坐在車裡,他忽地把頭扭到胳肢窩的位置,聞聞,“不臭啊!”

“有點意思!”他揚起嘴角,兩眼晶亮,像是發現了獵物。

☆、又見冰塊男

肖梓涵是在震耳欲聾的電話鈴聲中醒來的,她揉揉宿醉後脹痛的大陽穴,伸手抓過手機“喂?”

聽筒裡傳來文樂樂的聲音,“小涵,是我,你要不要緊?”

“沒事。”就是頭痛欲裂而已!

“那下午我們出去逛逛,晚上一起吃飯?”

下午?現在幾點了?她看看螢幕,14:25,暈倒,她竟一覺睡到下午,看來昨晚真的喝過量了。

她撐起身子半靠在床頭,清清嗓子,“咱倆誰跟誰,你今天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不用管我,晚點我自己出去轉悠轉悠。”

“那我叫李巖給你搞量車?”文樂樂提議。

這主意不錯,有個車代步逛起來更方便。等等,她腦子裡怎麼會蹦出鍾帥冷冰冰的臉?

“喂,千萬別派那個鍾帥來!”

文樂樂笑起來,“老大,人家是團長,我老公一個營長哪裡派得動他,昨天是正巧大家都在忙,才叫他來接你的,你還真把人家當司機?”

團長?就那傢伙?伙食團還差不多!再說團長頂個毛線啊,他們分行的車隊隊長轉業前就是團長。

“那叫你老公給我找個小帥哥。”

“要不要叫他們穿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