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驚叫:“啊”
“玉環”趙子良大驚,立即往回跑,腳底下一滑,他摔倒在雪地裡整個人向下滑去,很快便滑到了楊玉環掉下裂縫的地方,他立即用手杖往雪地裡一插,人便停了下來。
他探出身子往下一看,只見這裂縫只怕有十丈深,楊玉環掉下去的地方出現一個雪洞,整個人已經淹沒在裂縫下的積雪之中,從雪洞之中還能看見她身處在積雪的包裹之中不停地掙扎,嘴裡還叫著:“子良、子良”
趙子良立即道:“我在這兒,你別急,我馬上下來救你!”
說完趙子良立即把意識探進扳指空間內尋找繩索,但沒有找到,他只能咬牙縱身往裂縫中一跳,身體落下時便從大腿外側取出一柄鋒利的匕首插向崖壁,身體的不停地往下落下,他手中的匕首也不定地摩擦著崖壁,發出滋滋滋的刺耳摩擦聲,崖壁上不停地冒出火星,這個舉動極大地減緩了他下落的速度。
積雪非常深,他的整個身體已經掉進積雪之中依然沒有到底,眼看積雪就要淹沒脖頸,他立即從扳指空間內取出一杆長槍瞬間橫在裂縫之間,槍頭和槍尾掛在了崖壁上,手臂抓住槍桿中間才阻止身體繼續向下掉。
“唔唔唔咳咳咳”楊玉環不停地掙扎,但四面的積雪太厚,頭頂的雪不停地落下把她淹沒。
趙子良心中大急,雙手抓住槍桿用力一拉,腰腹用力一手雙腳便纏在了槍桿上,他把自己倒吊在槍桿上,立即又從扳指空間之中拿出一面盾牌,用盾牌不停地把積雪掃向兩邊,清理一個平方左右的面積後,他又拿出一面盾牌放在下面,身體下落站在盾牌上,盾牌面積比較大,受力面積也大,雖然被他壓下去一截,但還是承載了他的身體,他又用另一面盾牌不停地把周圍的積雪退向兩側,以自己和楊玉環的身體為中心清理出一個空間。
時間過去了四分多種,趙子良終於把周圍積雪清理出一大片,他把楊玉環從雪中拉了出來,但楊玉環此事已經閉上了眼睛,沒有了唿吸。
“玉環、玉環?”叫了幾聲不應,趙子良又試了試鼻息和埋沒,都沒有了,他大急,立即把楊玉環放在盾牌上,開始給她按壓胸部做人工唿吸。
按在楊玉環鼓鼓的胸脯上,趙子良此時沒有絲毫的邪念,他做幾下按壓,就給在楊玉環的嘴裡吹幾口氣,一直做了十幾次,楊玉環才咳嗽兩聲被救了過來。
“玉環、玉環?”趙子良見她咳嗽,立即搖了搖她的香肩。
楊玉環緩緩睜開眼,看見趙子良,出聲道:“子良!”
趙子良唿出一口氣,“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楊玉環問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感覺你在我的胸口不停的按著,好像還親了我的嘴?”
“這”趙子良頗為尷尬,臉色通紅,一張老臉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連忙道:“這叫人工唿吸,剛才你已唿吸全無、脈搏消失,不如此不能把你救回來!”
楊玉環看向裂縫上方,又扭頭看了看被清理出來的一片看見,發現兩人都伸出在積雪的包圍之中,一副十分歉意地對趙子良說道:“謝謝你,子良,你又救了我!”
“咱們倆就不要說這種客氣話了!”趙子良擺擺手,說完抬頭看了看上方,發現兩側崖壁實在太過陡峭,根本沒有能夠借力的地方,想要徒手爬上去,只怕不可能。
“玉環,這裂縫崖壁太陡峭了,咱們怕是一時半會出不去了!”趙子良觀察了片刻對楊玉環說道。
楊玉環聽了頓時害怕起來,連忙道:“那怎麼辦?子良,咱們不會凍死餓死在這裡吧?”
趙子良當即安慰:“別害怕,如果我們在約定的時間沒有下山,山下的官員將校和親兵護衛們會山上尋找的,現在沒有下雪,他們可以順著腳印找到我們!”
楊玉環聽了這話才安心了一些。
趙子良抬頭看了看,縱身一躍,飛身跳起把橫在崖壁上的長槍給取了下來,站在盾牌上一邊用長槍向腳下雪中插去,一邊說道:“我們還有食物,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看看這腳下的積雪到底有多深,把周圍的積雪清理乾淨,只有腳踏實地我們才能安全!”
楊玉環看見趙子良把長槍插入腳下積雪之中已經沒入一半,問道:“插到底了嗎?”
這話頗有歧義,趙子良也沒在意,道:“太深了,還沒有插到底,咦,好像到底了!”
趙子良估摸了一下,下面還有兩米深的積雪,這麼算下來,整個積雪層的厚度達到五米多深,這得積攢多少年才能積壓這麼深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