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了來找母親的十姑娘,卻像沒看見一樣直接將十姑娘給掠過了。
十姑娘生氣,可也沒有辦法,自己的母親都讓她給罰了,自己還能怎麼辦?
可十姑娘沒想到的是,剛想走進去。卻讓朱嬤嬤給攔住了,給帶到偏廳去吃東西去了。
走出了榮喜堂,早就接到了尹箢暗示的絡禾早就已經在榮喜堂隱蔽起來了。
看著絡禾不見了,尹箢瞭然地走了出去。
幹嘛去了?當然是去偷聽了。
長寧的來訪,肯定會對三夫人造成一定影響,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影響,但以三夫人的性子,根本藏不住,再加上她將胡管事和丁香給扣住,三夫人根本不知道兩個人會吐一些什麼出來。心裡一緊張一定會向老太太求助。少不得說出其中的一些原委。
她就是要知道,三夫人到底做過什麼。三夫人手伸的這樣長,她也得讓老太太知道,自i一手寵出來的外甥女是個什麼貨色。要害了所有人不說。府里人也一個都跑不了。
回了湖心兒。將慕九等人給帶到了宴席上。
十歲的姑娘家生日,府裡給擺了宴席,不多。但是席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權貴中的權貴,不乏王爺親王,這一個個的名字,真是讓金艾妍頭都昏了。
金艾妍生的美貌,實在是不好在府中多出現,否則對府中的姑娘家都有一定的影響,畢竟她那樣的美貌有些過於不正經,而尹府出去的姑娘,不得為妾,所以為了府中的姑娘考慮,老太太也不得不委屈了這個自己捧著的外甥女。
金艾妍此刻在遠遠的一個角落坐著,不能太顯眼,也是老太太無奈之下的吩咐。金王氏猶恐女兒多心,少不得在一旁安慰:“你別擔心,你姨母也是心裡有你。”
金艾妍笑了笑:“我不擔心的。”
尹箢此刻落座了,夜悠讓夜琮給帶著坐在了另外一桌,夜謄與夜琮夜悠向來不睦,因而便沒有一桌,眾位公子哥兒也很有默契地將人給隔開了。
奇怪的是,為什麼夜悠和夜琮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日啊阿喂!
榮喜堂的老太太聽完了三夫人的哭訴,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這番話裡頭涉及到的東西實在太多,老太太表示,她活了一輩子,還真是沒能有碰上過比這件事還遭心的事兒。
三夫人將話給說完了,看著一言不發的老太太,心裡更是擔憂,喊了一聲:“母親……”
老太太回過神來,直接便將手邊的茶杯往三夫人身上砸去,瞪著三夫人道:“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嗎?你聯合外人來謀害自家人的性命!你有幾條命讓你這樣作死!長寧長公主是皇家的人,天塌下來有宗室頂著,你呢!天塌下來,可沒人幫你頂著,所有人都要給你陪葬!”
三夫人讓老太太罵的無力還嘴,只能不住地抖:“母親……快些將人從阿嫵那兒要回來吧……阿嫵……”
老太太突然想起來,對了關於這兩個人的事兒還沒問呢,便道:“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又是怎麼回事?你今兒給我一樁樁一件件的都交代清楚了!否則,有的是你哭的時候!”
三夫人一邊哭著,一邊又把如何讓胡管事從陳大夫下手將毒藥給混到大房的事情給交代了,氣的老太太手都再抖,指著三夫人便呵斥:“你這個豬油蒙了心的,阿嫵對不住你什麼?恆哥兒對不住你什麼?你要這樣害他們!你是恨不得長房的人死絕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我……”
“我什麼我!”老太太此刻已經是怒急,說話自然也不是那麼好聽:“當年你想嫁給老大不成,最終嫁給了老三,你還不知足!你以為長房的人死光了,就憑阿晉的性子,他能擔得起伯爺的擔子嗎?你以為你的肚子裡的種能成世子爺?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真當長房的人都是傻子是不是!
阿嫵今兒敢將兩個人給扣下又不交給我,指不定就已經知道了什麼,你手伸的這樣長,當真是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了?你不想想阿沁的往後嗎!蛇蠍毒婦,當初我就不該一時心軟,由著黃氏動手,也不至於今日!”
老太太口口聲聲地念及黃氏,最後這一句卻是讓三夫人一驚,陡然間抬起腦袋看向老太太:“母親……你……”
老太太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言語之間的失誤,立時便住了嘴。但也沒有放棄教訓三夫人:“你這樣糊塗,不但老三要讓你害的沒有前途,整個尹府還要給你陪葬!你到底拿什麼來陪!你有幾條命陪!”
三夫人害怕的很,因為老太太今日的言辭之間,分明就是有讓自己死了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