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寶石,哀家先讓重華和宜陽還有你挑了,餘下的再拿去賞人便好。”
喲,感情這溫宜縣主的身份,居然越過到了這麼高的位置上來了。
心知這該是又拿自己當炮灰使了,尹箢也不介意。反正她這炮灰收穫還不小,便高高興興地由寧太后身側的一等宮嬤給牽著,到後頭去尋寶石去了。
等小娘子走了,太后滿是歡喜欣慰的神色也沒能收斂。淑妃心中奇怪,喚了一聲:“太后?”
寧太后這才回過神來,心裡已經知道了淑妃的來意,沒得擠兌了淑妃幾句:“你倒是個聰明的,讓溫宜進宮來尋哀家。”
尹箢很的太后的喜愛,這件事早在第一時間,細心的淑妃就已經發現了。但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有些人合了眼緣。也不必管什麼理由了。
讓寧太后擠兌的有些不好意思,淑妃倒是尷尬了起來。寧太后本也不是存心說她,便道:“好了,哀家知道。華鳳的事兒。總得給景仁宮一個面子。何況你自己不也清楚的很嗎?”
據她所知。淑妃可是照吃照喝,沒有一點兒好像是有危機感的意思。寧太后可是過來人,能不知道這裡頭有什麼緣故嗎?左不過是一招敲山震虎。只不過大多數人都弄錯了物件罷了。
“你放心,等溫宜生辰的時候,便說是我讓華鳳給溫宜賀壽去的不就好了?”見淑妃半日不出聲,太后才出言安慰。
淑妃這才點頭。這幾日變動有些大,先是江南官場的事兒,也不知道自個兒的兒子居然有了上進心,自己請命去江南官場調查,雖然她樂意看到兒子上進,但也知道江南的官場是個龍潭虎穴,欣嬪雖說沒什麼腦子,可欣嬪的父親在江南官場紮根太深,這裡頭的貓膩,實在是不少。
太后也為這事煩惱,皺了皺眉頭:“端王怎麼會自個兒請旨說去江南官場的?”
淑妃也是煩心不已:“我竟是不知道,等我知道了,已經成了定居。這孩子……”其中的緣故,自然是不能在寧太后跟前多說,畢竟其他皇子不是她的兒子,可是是寧太后的孫子,就算寧太后有些偏心自己的兒子,但其他人,她也得兼顧一番。
“是誰請命,讓尹家的兩個兒子一起去的?”太后問到了關鍵的點子上,端王是自己請旨的還可說,可尹家兄弟,又是誰把他們拉下水的?
“阿靳說是和親王奏請的。”淑妃眉頭緊鎖,和親王怎麼會突然來攙和一腳?他不是向來都不攙和皇子們的事兒的嗎?
“和親王?”寧太后目光一閃:“長寧是和親王的親妹妹。”
淑妃和寧太后想到了同一點上,長寧欽慕尹中元,寧太后和淑妃都是知道的,和親王無端端地請奏讓兩個嫡子出去陪同,想不讓她們懷疑都不行。
“太后……”淑妃心中一緊,擔憂地看向太后。太后沉靜的目光裡,漸漸顯出一絲憤怒:“你放心,哀家總不會叫你妹妹枉死!”
琚逸伯夫人黃氏時常進宮,也能常常見到太后,太后對她也是喜歡的,故而對於她的死,太后也在追查。
尹箢挑完了寶石,有些無聊,但知道淑妃和太后定然是有話要說,所以也不去打擾,索性自己在宮中走了起來。
這才走了沒幾步,便聽見遠遠地傳來兩個女子的聲音:“我總覺得皇祖母這兒的景色是最好的,就是喜歡朝這兒瞧。”一面說著,一面便有人走近了。
待看見人了,尹箢才看到,那是六公主和七公主,並夜蘭一道過來了。
夜蘭身為昌北王嫡女,雖說沒有封號,但卻是時常進宮和各位公主玩兒,所以她出現在宮中並不奇怪。
兩位公主過來了,尹箢少不得得行禮:“給六公主,七公主請安。”在華鳳公主的生日上見過,所以她能很順利地將兩位公主的排行給報出來。
夜蘭卻依舊驕傲地站在兩位公主的身側,絲毫沒有避讓開的意思。六公主想要上前扶一把尹箢,卻讓夜蘭給狠狠地剜了一眼,便立時愣在了當地,不敢動彈。
七公主仿若沒看到夜蘭的神情一般,連忙止住了尹箢的動作:“溫宜縣主怎麼在這兒呢?”
順著七公主的動作起身的尹箢,看向那趾高氣昂的夜蘭,原也沒打算怎麼著的,可是沒想到夜蘭居然膽敢站在公主的身側生受了她的禮,這骨子裡的傲氣一下便出來了,看著夜蘭冷笑:“我竟不知夜蘭你也在這兒。”
夜蘭本來看尹箢就像看仇人一樣,事實上她們二人之間的仇,可算是結的深了。之前蕭寧淵等人就說過夜蘭小家子氣而且愛記仇,可總不能因為對方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