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不管什麼情況,江以蕊都是想和己方較好,想到杜席胳膊上的傷是應該用繃帶綁一下,就承了她這個情。方艾把紅藥水和繃帶給了王壽翔,存貨竟然沒有藥品,方艾意識到幾人還是沒什麼經驗,存貨不足,回去一定要列個清單。
“喔,你這是…”鄭曉州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杜席現在的樣子,主要是杜席的頭髮跟被踩扁的雞窩一樣,還有一種燒糊的味道,臉上也有點淤青嘴角帶血。
“看來她送來的紅藥水也有用了”方艾讓鄭曉州回到車上,等杜席爬上車,就開車走了。
“哪個他??輕輕輕輕輕…嗷”只管救傷、不管生髮的王壽翔幫杜席處理傷口,把杜席疼的一句話的都說不清楚。
“你一見鍾情的妹子,還找你了呢”鄭曉州刺激杜席,用手戳了一下面部瞬時僵硬的杜席的傷口,杜席一下子又恢復成了疼的呲牙咧齒的表情。
一段沉默後,杜席看向鄭曉州,“我剛才在那面聽說周堅白和吳建木死了,據說死相還挺慘”杜席向來主張有話就說,有什麼事說開了大家一起解決。鄭曉州剛回來時精神恍惚杜席有自己的猜測沒問,可是事情比自己之前想的嚴重,必須問清楚。杜席剛才聽到有人議論周堅白和吳建木,據說這兩個人死狀十分恐怖,剛發現他們的屍體的時候,面目不清體內無骨,看到衣服才確定是他們,有人懷疑是異類生物所為。
“其實我也不清楚”鄭曉州對昨天晚上的記憶不是很清晰,精神恍惚忘了一部分也可以理解。面目模糊倒是有可能畢竟是他閉著眼睛砍的,體內無骨他不會變態到去抽骨頭吧,鄭曉州越想越冷,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心裡不正常,其實鄭曉州完全想多了,在末世之中見慣了類人的喪屍和倖存者之間的爾虞我詐,早晚都會為了生存突破過去的底線。末世中,每個人之間的區別只在於是不是還有底線。
方艾看著鄭曉州的樣子鄒了鄒眉,空出一隻手握住鄭曉州的手,然後瞪了杜席一眼。杜席摸摸鼻子頂著壓力說,“曉州你再想想,昨天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別人,要是撞到了變態行兇現場,變態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你”
“不記得了”經過杜席這麼一說,有可能是心理作用,鄭曉州總覺得有人看著他們,來回看四周,沒發現其他人就收回視線。
“你們說有可能有人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看著我們麼?”方艾小聲的說了什麼,看到鄭曉州疑惑的視線之後又搖了搖頭,眼睛目視前方,記憶中好像有什麼人跟他說過“在你同意之前,我會一直看著你”
五天後,y基地
鄭曉州飛快的開啟門鑽進房間裡,跳到沙發上,使勁縮成一團。快要凍死了,不知道為什麼三天前溫度驟降,還好是降溫的時候已經回到基地了,要不然晚上在外面住要凍死了,屋裡雖然沒有暖氣但是有床不用睡在地上。
今天更誇張,明明還沒有入冬竟然飄起了小雪花,溫度直接降到零下,可把今天出去只穿了運動服的鄭曉州凍得臉龐通紅。方艾從房間裡出來給鄭曉州端出來了一盆熱水,讓鄭曉州洗洗手和臉。方艾在床上靜養了兩天有王壽翔的異能作為輔助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異能透支給方艾留下了一些後遺症,比如方艾以前每次耗盡異能再恢復時都能明顯體會到異能在增長,而現在好像止步不前,方艾對異能不是很看重,反正還能產水,沒準過幾天就突然好了呢,這是方艾安慰其他人的原話。
鄭曉州用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抬頭看到王壽翔和杜席也從那個屋子出來了。因為天氣太冷屋裡沒有暖氣,四個人搬到了一個房間裡,杜席找了一些木頭點燃放到一個鐵盆裡用來取暖。杜席將鐵盆放在沙發旁邊,然後坐在沙發上。杜席的燒傷兩天就已經全好了,那塊面板跟從來沒受過傷一樣,而且杜席發現有些正常人抓著會覺得熱的東西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據幾人研究,杜席的異能可能改造了他的身體,所以才會不怕人。
鐵盆和毛巾都是從江以蕊那用泡麵換的,回到基地之後,鄭曉州四人清點了一下物資,發現有很多東西都有用但他們沒有,比如冬天的衣服、藥品、被褥等等,平日裡存在感不強一到末世發現什麼都有用,末世讓人們都體會到了過去生活的美好,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都在?”江以蕊敲了敲門探進頭,看見四個大男人擠在一個小沙發上捂嘴樂了。
“快點關門,冷”鄭曉州催促妹子關門,把冷風都放進來了。江以蕊穿了一個紅色的棉服,是她以前從超市裡收集的。在生活方面上,大部分女孩子就是比大部分男孩子強,還沒降溫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