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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定要買一臺。可真等他長大了,現在又不興那個了,城裡人開始玩電腦了。

曲靜深想到這裡笑了笑。景澤手上不知從哪蹭的灰,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捏了捏曲靜深的臉:“兔子,你說你咋就是個啞巴呢?”

曲靜深在鍋裡添了水,開始淘米。他在廚房裡忙來忙去,根本不搭理景澤。過一會景澤的手機響了,景澤站在門口接電話:“喂,媽,不回了,跟老頭子說,甭惦記了,找一個姑娘我給他弄黃一個…行行行,媽,掛了~~”

景澤故意可憐兮兮地去摟曲靜深的腰,他把腦袋擱曲靜深肩膀上:“兔子,我爸又讓我去相親,可我喜歡的是男人…娘們麻煩死了,又愛哭~”

曲靜深不受干擾,景澤一看沒人搭理他,就蹲在爐子跟前把手貼鍋上取暖。曲靜深忙完,到客廳找了個小板凳坐下,拿出本子記賬。景澤蹲旁邊看,大驚小怪:“一毛錢的賬你怎麼還記上呢?!你們農村人都小氣吧啦的麼?”

曲靜深淡定地寫下三個字:“過日子。”他扭頭回房間,出來的時候手裡拿的全是零錢。他把錢塞景澤手裡,在本子上寫:“上次外賣的錢,總共一百三十七塊兩毛,找你六十二塊八毛,我身上沒零錢了,先給你六十二塊五,那三毛以後再給你。”

景澤嘴角抽搐,錢還沒拿穩呢,曲靜深又從他手裡抽出來一塊錢:“今晚你在這吃飯,算你一塊錢。”

景澤:“……”

曲靜深又寫:“那塊巧克力的錢,我出三分之一吧,算我請你吃的。”

景澤把手裡的錢丟矮桌上,伸手呼嚕曲靜深的頭髮:“兔子,哥真是小看你了,得,這些全給你,哥以後不定期來蹭飯,成不?”

曲靜深想了想,如果他拒絕,對方肯定覺得他小氣。再說,他們也算朋友了吧,對朋友還是大方點好。於是,曲靜深點了點頭。

景澤有點冷,這一冷倒好,什麼非分之想全沒了。他也不想回家,起碼這兒有個人聽他說說話。而自己擠兌他時,對方也沒啥過激反應。

他們晚飯吃的是白米飯就老鹹菜,曲靜深吃的津津有味,他新買的老鹹菜有甜味,挺好吃的。如果就饅頭就更好了,可是他今天沒買饅頭。

景澤從來沒吃過這種飯,可能餓極了,他竟然把米飯全扒光了。曲靜深本來想著明兒他把剩下的飯去喂野貓,沒想到,這少爺竟然吃光了。曲靜深去涮碗,客廳裡冷的根本坐不住,景澤搬了個小板凳圍爐子根著烤手。

過了一會,曲靜深也搬了個小板凳坐過來。他跟變戲法似的變出了塊生地瓜,用刀切成兩半,拿筷子串起來放爐子上烤。

景澤看著好奇,問道:“你們農村都這樣吃嗎?”

曲靜深點點頭。景澤:“那多不衛生…”

曲靜深不吱聲,繼續烤他手裡的地瓜。爐火把他的臉映的通紅,景澤去客廳把筆和本子取過來畫兔子。這次他畫的還是隻果兔子,不過多了兩個地瓜,兔子…還是露著唧唧的。

過了一會兒地瓜被烤的滋滋作響,空氣裡略微有些甜味了,景澤想湊上去聞聞,一不小心被爐火燎了頭髮。景澤呸了一聲,他暴躁地想起來踹翻爐子,沒想到小板凳一個不穩,自個先撂倒在地上。

曲靜深覺得好笑,把手裡快烤好的那個遞他手裡,景澤這才算舒坦了,拿著地瓜,學著曲靜深的樣子烤。可曲靜深手裡的地瓜,越烤越讓人有食慾,景爺手裡的則越烤越黑,很有炭的趨勢。

他不講理,非得要跟曲靜深換,曲靜深讓著他,把自己的給他了。景澤被燙的吸著氣啃地瓜,英挺的眉時而皺緊,時而放鬆。

地瓜快吃完的時候,景澤說:“兔子,跟哥好吧,哥給你買巧克力,帶你去兜風,你想買什麼,咱們就去買什麼。”

曲靜深奪過本子寫:“你這是不對的,我們都得娶媳婦,只要你不嫌棄我窮,做哥們還是行的。”

景澤氣的頭頂冒煙:“兔子,你看,我飯也吃你的了,地瓜也吃你的,你再不跟我好,小爺多沒面子。”

曲靜深:“……”吃了我的,不應該是做我媳婦麼?這人怎麼把話反著說呢。

景澤繼續威逼利誘:“哥跟你說,弄後面可爽啦,保準你爽過再不想跟女的好。”

曲靜深:“……”後面多髒啊,城裡人就是跟農村人不一樣。

景澤說:“你娶不上媳婦兒啦,現在姑娘多精啊。還記得上次飯店見的那個麼,要不是我家有錢,她才不纏著我呢。”

曲靜深對手指,越是有錢有勢的人,越容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