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本事,還不讓別人僱高手,他究竟是什麼居心?”
沒等酒舞解釋什麼,林子西就連珠炮似的說道:“早上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術士的道德,術士鐵律……還不到一天的工夫,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他還不就是在變相的報復!”
“你……”酒舞也氣急了:“你不懂術士的事兒,就別亂說!”
林子西反駁道:“我的確不是術士。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完不成的工作,就應該早點說,把難題交給有能力的人。‘能者上,庸者下’放到哪裡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林子西一開口就有人幫腔:“子西姐說得對啊!姓項的不就是站著茅坑不拉屎麼?”
“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自己沒本事,還死要面子。耽誤事不說。還容易拉上別人墊背!”
這一回,連老古也沒制止那些年輕人起鬨。看樣兒他是想由著那些人擠兌我,好讓我點頭去請外援。
我冷眼看著那些越說越興奮的小青年:“你們想請人,大可隨意。不過,出了事兒可別找我。”
“哼!”林子西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她那群小跟班裡有人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現在還裝大半蒜,我呸……”
“你再說一遍!”酒舞頓時炸了,攥著拳頭就要揍人。
我伸手拉住酒舞:“沒事兒,由他們去。另外。你們找的人,最好別住我家裡,自己安排地方。”
“誰他麼願意住你這狗窩!”有人罵了一句之後揚長而去。不到一會兒,大呼小叫的電話聲就在屋子附近響了起來,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算消停。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醒,一波接著一波的汽車就開進了三家村,那些人也一茬跟著一茬的從我家走了。每個人臨走之前都要到我窗前喊上一聲:“老子走了!王八蛋……”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才聽見林子西大聲叫道:“古爺,我們為什麼不走?”
老古不緊不慢的說道:“老闆吩咐過,不能離開項先生。”
林子西被老古氣得半死:“六處的人不是已經來了麼?這麼多高手,還比不上一個項開?項開是天神下凡,還是有三頭六臂?”
老古語氣古怪的道:“根據沈隊長的說法,他們加在一起都不是項開的對手。而且,這趟任務也必須以項開為主。這也是六處高層的吩咐。”
“六處的人腦袋也進水了麼?”林子西跳腳道:“把沈旭找來,我要聽他親自解釋!”
沈旭來了之後。越過林子西敲了敲我的房門:“項開,方便進來麼?”以廳聖巴。
“進來。”我看見沈旭之後,也懶得跟他廢話:“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已經聽見了。別跟我說理由,也別找藉口,我懶得聽。我只問你一件事兒,林家跟六處究竟是什麼關係?”
沈旭猶豫了一下之後道:“林博然是金堂堂主。”
我冷笑道:“怪不得!”
傳說,古時候的六扇門雖然效力於朝廷,但是絕大多數人卻沒有朝廷命官的身份,很多時候就要靠自己維持開銷。這麼一來,除了鷹犬兩部之外,六扇門還成立了金、木、水、火、土,這五個堂口。其中,金堂就是專門為六扇門經營產業的機構。金堂雖然不參與六扇門的行動,但是在六扇門裡的地位卻舉足輕重。
而今。六扇門雖然已經不復存在,冥捕也人才凋零,但是六處卻還維持著最低限度的五個機構。不過,就我看來,林家似乎已經不再聽六處擺佈了。起碼,老古和林子西對沈旭就沒有半點兒應有的尊敬。
沈旭看了看我的臉色:“處長的意思,是讓我全力配合你行動。”
我冷眼看著對方道:“全力配合不是用嘴說的。”
“你放心,就算讓我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沈旭拍了胸脯之後,才說道:“我接到訊息,林氏的保鏢小馬死在了老井附近。你要不要看看?”
“去看看!”
等我趕到老井附近的時候,那裡已經圍了好幾百人。林氏和村民各站一邊,怒目而視,誰也不往前湊合,反倒給我讓出了一條路來。
沈旭先走過去,向現場附近的法醫擺了擺手:“你們回去吧!以後,除了接到我的電話之外。這裡不用出警。”
當地派出所的人看過沈旭的證件之後,向他敬了一個禮就匆匆離開了現場。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清了井邊的那具屍體。
昨晚消失的小馬,現在正用手撐著身子,面向井口,雙膝跪地,腦袋上面還插著一根沒點完的黃香。跟於大師不同的是,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