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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一講便通,比如那些神童,也有人怎麼講怎麼學都不行,比如他家裡這三個孩子。。。。

“你也別緊張,不是非要你做的好。。。做不好也不丟人。”他道。

主角是那位宗周太監嘛,大家是要他高興的,誰還真在詩詞上跟他爭個高下,除了那個林秀才。。。。在場的官員鄉紳估計要恨死他了,薛青應聲是。

郭懷春道:“說是以月為題,你趁著這段路先想想吧。”不再與她說話。

看得出來他很緊張,薛青想道,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緊張吧,畢竟這事太突然了,薛青沉默一刻,忽道:“大老爺,我爹是什麼樣的人?”

郭懷春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道:“你爹,啊,嗯,是個很好的人。。。你娘沒和你說過嗎?”

薛青道:“說過吧,我記不得了,也不好再問她,免得她傷心,伯父你與我說說吧。”

郭懷春只覺得昏暗裡對面一雙亮晶晶的眼看著他,看的他莫名的有些心慌,這孩子這時候問這個做什麼?好奇怪。。嗯。。也不奇怪,是緊張吧。。說起往事來引發他的同情心嗎?

“就是很好的人,沉默寡言老實。。。”他道,“你不用擔心,雖然我是利用你們要博個名聲,也沒想真把女兒嫁給你,但我也真心要照顧你們,不管怎麼也不會害了你們,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薛青哦了聲道了聲謝,垂下視線,籠統的模糊的大眾化的人物概括描述,沒有絲毫往事的細節回憶,沒那麼深的感情忘記了嗎?

馬車猛地一停,外邊小廝說到了。

郭懷春深吸一口氣道:“走吧。”起身下車,薛青跟隨。

園中精緻且顧不得觀看,二人急匆匆的直接向宴廳而去,遠遠的便聽到其內很熱鬧,鼓聲噔噔,伴著說笑。

廳內不可能一直作詩,也不可能專等薛青來,宗周便提議玩飛花令,讓人折了一隻六月桂花,又叫了湖心島的鼓師來擊鼓,滿廳中傳花,鼓停花在誰手誰便說一句帶花的詩句來,說不上來者罰酒。

這一下滿廳男女老少無可避,好在宗周知道有些婦人不讀書不知道詩詞,允許家人侍女幫忙,饒是如此氣氛也緊張起來,女孩子雖然不少得到囑咐要裝愚笨,但到底不想被罰酒,便難免下意識的拿出了真本事。

薛青跟隨郭懷春走進來時,鼓聲停下,桂花落在一個女孩子手裡,她慌張的紅著臉念不出詩詞,眼淚唰的流下來。

有笑聲響起,薛青抬眼看去,見正中一個大紅衣袍男子正在笑,身後紅珊瑚頭頂燈籠照耀下恍若神仙妃子。。。

薛青才抬眼,那男子視線瞬時也看來,手一伸,道:“薛青,你來替這位小姐對令。”

第九十章 請作

一聲薛青讓廳內安靜,所有的視線都看來。

門廳處站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穿著簇新衣衫,容貌清雅眉眼間又幾分稚澀,陡然諸多視線看來,他似是有些不安,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站在他一側的郭懷春道:“不要怕。”

薛青道:“那人,那人認得我…?”

任誰走入一個陌生的地方陡然被叫出名字都會有些受驚,尤其是叫出名字的人還不認得。

郭懷春哦了聲,神情輕鬆道:“你隨我進來的嘛,年紀又合適,猜也猜的到你是薛青,不要緊張…小裡小氣的。”

然而你好像也有些緊張,薛青眼角的餘光看到郭懷春垂在身側攥起的手,她看人一般不看神情如何,而是小動作更能表達真實情緒。

看這少年站在門廳有些呆呆,這宗周一語沒頭沒尾,想必這少年被說傻了。

柳大老爺便道:“在做飛花令,薛少爺,你可懂飛花令?宗大人要你接一個。”

薛青哦了聲點點頭,遲疑一下道:“花…花謝花飛花滿天。”

她的聲音微顫倒也清亮,在座的人都聽到了,有花,也是詩句,只是聽起來平平無奇。

宗周咿了聲似乎想了想,道:“出自哪裡?怎麼沒聽過。”他熟讀經卷詩詞,適才場中說過的詩句沒有他不知道的,只是這一句完全沒有印象。

薛青神情更有些緊張,道:“我。。我忘了。”

廳內有人忍不住笑,這場面對於這個鄉下孩子來說的確很害怕吧,一害怕就懵了,宗周也笑了,道:“忘了啊,無妨,對的很好。”他又看向先前那位女孩子,“你不用罰酒了,謝謝薛青吧。”

那女孩子也還有些驚慌,但被家人低聲叮囑了,抹著眼淚對薛青屈膝一禮,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