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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來還是在這裡安全,青霞先生。。。真是太危險了離遠點吧,康岱搖搖頭。

馬車遠去。

秦梅抬手從脖子上拿開,衣袖垂下露出白玉般的手指,其內夾著兩片薄柳葉,翠綠上有點點嫣紅。

索盛玄看向他的脖子,道:“呀,割破了一點。”又看薛青,薛青的脖子上並無傷口。

薛青將手抬起,袖子滑下露出纖細的手腕,她的手指裡也夾著片柳葉,遞到索盛玄面前,認真道:“我的割破了這裡。”手背上一道劃痕,亦是有血跡滲出。

索盛玄哦了聲道:“那就是你用手擋住了脖子接住了柳葉,而七娘呢則在柳葉刺入脖子的時候夾住了,所以還是青子少爺你快一步。”眼睛亮亮滿是歡喜傾慕,“青子少爺你好厲害。”

薛青含笑道:“哪裡哪裡,一般一般。”

秦梅冷笑道:“倒要看你能一般到什麼時候。”

薛青不急不惱:“定不負秦少爺所望。”

正說話有馬車聲傳來,同時有人喊了聲青子少爺,三人都轉頭看去見一個少年從一輛車中探身揮手。

薛青抬手道了聲兆子少爺。

蔣兆子下車,看了眼秦梅和索盛玄,道:“伯父和人在吃酒,讓我請你來。”又介紹大多數都是那日在聽雨樓被打斷宴席的人。

薛青應聲是,對秦梅和索盛玄施禮,索盛玄含笑還禮,秦梅抬著下巴冷眼,薛青也不再理會他轉身和蔣兆子走開了。

請薛青上了馬車,蔣兆子在後又回頭看了眼,見黑衫白袍少年還站在原地,但沒有看他們,而是低聲說什麼,他認得那個是秦梅,也並不像外界傳的那樣秦梅與薛青不和,看適才二人在一起氣氛很愉悅啊,所以其實不過是少年人意氣之爭,沒什麼大不了的。

車廂裡薛青坐好幫他掀起了車簾,蔣兆子收起亂想上了車。

這一次蔣顯宴請的地方不是聽雨樓,段山死後聽雨樓雖然無辜,無奈宋元怒火無處發洩,被隨便尋個罪名關了。

京城裡酒樓多的是,隨著背後的靠山起起落落也很常見,這家沒了還有別家去。

。。。。。

。。。。。

“薛青,將上次沒做完的詩詞做完吧。”

伴著一個男人這句話,包廂裡的說笑聲絲竹聲都停下來,所有的視線都凝聚到剛坐下的少年人身上。

蔣兆子在一旁陪坐被看的有些不安,薛青神情平靜,略有些拘束道:“那日的忘了,現在也想不起來了。”

屋中的人便都笑起來。

“到底是少年人。”

“那場面的確嚇人。”

蔣顯也笑了笑,道:“那就重作來,慢慢想。”吩咐給薛青蔣兆子佈菜,薛青也不客氣和蔣兆子吃了起來,廂房內繼續先前的說笑歌舞。

走出房間的酒樓管事擦了把汗,神情一陣青一陣白,口中還念念什麼。

“六爺,怎麼了?”旁邊的夥計不解的問道,莫不是因為屋子裡坐的人都是大官?不至於啊,京城的酒樓大官權貴隨處可見啊。

管事道:“那個少年來了。”聲音裡幾分畏懼不安。

少年?原來不是被官員嚇到,而是被少年。。。。夥計就更不解了。

“那個薛青啊。”管事壓低聲道,“要作詩了。”

文官讀書人嘛,吟詩作對常有的。

“但是這個薛青,可是傳說中一作詩就死人的啊。”管事愁眉凝結。

夥計愕然:“不會吧,哪有這樣的。”

旁邊有夥計湊過來道:“噯,這可是真的,你忘了聽雨樓了?當時在聽雨樓,就是這薛青在作詩,才作了一句,那段山就死了。”

什麼啊。。。。

“不止段山啊,先前的宗周,廖承,可都是得過他的詩的,結果呢,都斷送了命。”管事道,看著眼前的酒樓大廳,此時午後不是最熱鬧的時候,但也是濟濟滿堂,他的視線掃過人群,緊張不安,這裡面誰會死?

“六爺,你們想多了。”夥計失笑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管事整容道。

有小夥計蹬蹬跑來,神情略有些慌張:“六爺,六爺,那薛青開始作詩了。”

開始了!管事的一瞬間繃緊了身子,見他如此,原本不信的夥計們也都緊張起來。

怎麼辦!啊!好慌!

“盯好了。”

“快告訴大家都盯好了。”

低低的命令瞬時在酒樓裡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