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人也說不定。
肯定沒有,要不你來看。快點來,我等你,那女的還要好長時間的。
好,馬上到,你等我。
撂了電話,美顏衝到小區門口打了輛車。
快到紅房子的時候,美顏忽然想起來,陸曉莉是見過她的,就這樣冒冒失失的跑去看,不知道惹出什麼亂子來。
美顏拿起手機又撥了個電話給淑芬。
我快到了,你讓我一會怎麼看?要真是那個女的話,她是認識我的。
沒事,你速度來,我等你,我有辦法。
進了紅房子,淑芬已經在等她了,手上還拿了套護士的制服。
快穿上,戴好口罩,跟在我後面,假裝是我學生。
穿衣服的時候,美顏手抖得釦子都扣了好幾次,還是淑芬幫她扣上的。跟在淑芬後面,她抓著淑芬的手搖晃,會不會是那女人?你說不會這麼巧,是吧?
鎮定,別給別人看出來。你先別瞎想,這不還沒確定呢,別自己嚇自己。
淑芬早就勸過美顏,不要對家這麼投入,喜怒哀樂全系在北橋一個人身上,早晚活的沒了自我。淑芬這麼一想,嘆了口氣,有點後悔叫美顏來看了,與其發現真相,不如就讓美顏糊裡胡塗的活在她自己看來的幸福中。
淑芬,淑芬,美顏背對著淑芬,帶著哭音。淑芬快步竄過來。她看到這一幕時的驚詫絕不亞於美顏。美顏用手捂著口罩,生怕叫出來,木然呆立。
天,活見鬼了?淑芬無力的垂手看了美顏一眼。
淑芬看見陸曉莉走過來時拽著個男人的胳膊,而這個男人正是淑芬的老公南橋。
這天陸曉莉的心情很好,她在為有個孩子做準備工作,她覺得離自己的目標進了一步。臨來醫院前,陸曉莉還發了個資訊給北橋,我去紅房子做孕前檢查,你有空也去做下。然後哼著歌往醫院去。天真好,陽光燦爛,心情也很燦爛,陸曉莉覺得自己得在這個月或者下個月之內趕緊有個孩子,這樣才不會引起懷疑,只要有了孩子,這個方家少掌門的位置算是坐定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個方家正牌少掌門還半死不活的賴在這個世界上。
陸曉莉這麼心情很好的盤算著的時候,和南橋往樓下走去,並不知道不遠處兩個戴著口罩的女人正各懷心思的看著她。
南橋正想著要不要順便去醫院找下自己老婆的時候,他剛買的那款汽車造型的山寨機炸雷般的響了。
你在哪裡?聽的出淑芬語氣有點氣急敗壞。
這個——你等等哈,南橋捏著電話找了個人少的地方,我……我在你們醫院呢。沒看到你,正想找你來。
你到我們醫院做什麼?你不是從來不來?
我……我,北哥叫我來幫他看個人,說是他同學。南橋估摸著,壞了,肯定被老婆看見什麼了。
什麼同學?
一女同學,說來你們醫院做檢查,北哥叫我開車來接下。
真的就這些?沒騙我?
真沒騙,騙你幹什麼?你在醫院呢,我真有什麼也不會在你眼皮子底下。
什麼叫在我眼皮子底下?那就是不在我眼皮下,就可以騙我了?
沒,真沒啊,老婆大人,我天天在中隊,哪有時間出來。
那你剛才是不是和一女的拉一起了?
南橋心裡懊悔不迭,奶奶的,這個北哥的女同學真是害死我了。
北哥這同學說抽血了頭暈,叫我扶下。要不你來現場檢查。
別以為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剛才就離你們不遠。
沒啊,親愛的老婆,我真什麼都沒幹,我用我純潔的黨性和消防戰士的職業道德發誓。
南橋還在賭咒發誓的當口,美顏慢慢的蹲了下去,淑芬和南橋的對話基本一字不落的全被她聽見了。
淑芬扶著美顏站了起來,嘆了口氣,拍了拍美顏的肩膀,看著美顏蒼白如紙的臉,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把美顏送上了車,淑芬端了杯水坐在護士站發呆,在淑芬和南橋共同的朋友中,美顏和北橋是很讓人羨慕的一對,南橋有一次還說起,他們部隊好多兄弟包括領導,都很看好美顏和北橋。他們夫唱婦隨,外人看到的永遠都是琴瑟和諧,相敬如賓,這些年也沒見過他們之間有過什麼裂痕分歧。
淑芬根據這些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家庭生活要想甜美幸福,夫妻一定得有一方為另一方心甘情願地付出,另一方時不時地施以小恩小惠,或者說點甜言蜜語,哄著點,騙著點,小日子才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