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連你都開始賣萌了,天哪,讓我怎麼活啊!”楚行空感嘆著,慢慢閉了雙眼,似乎是對這個賣萌的世界何地無語了,不過他這幅表情到是讓沐婉兒徹底的笑開了懷,她撐起自己的腦袋趴在楚行空的身旁,笑看著楚行空說道:“好了好了,你就別搞怪了,賣萌可是你教我的呢!”沐婉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十分明顯的幸災樂禍的情緒,讓楚行空不由得牙癢癢。
“你哥臭丫頭,竟然敢諷刺我,看我不好好教訓你!”楚行空如同惱羞成怒一般,怪叫著朝著沐婉兒就撲了過去。床頓時掀起了一陣引人遐思的聲響。
又過了幾分鐘,聲音見見的停歇了下來,楚行空這才鄭重的說道:“好了,不要鬧了,不要鬧了,我還有事交給你去辦呢,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看到一出好戲了!”楚行空滿臉奇怪笑容的說道,然而沐婉兒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愧疚,她頓時明白了楚行空要讓她做什麼事。
因此,當她看到楚行空拿出那塊石板的時候,表情一點都不驚訝,反而十分淡定的說了一句:“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不用這種辦法我們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呢,反正都是要做缺德事的,這麼做了又何妨!”楚行空堅定的說道,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其實並不願意做這件事,可是如果不這麼做,他們就沒辦法完成主神的任務,和他們的幸福比起來,顯然自己和沐婉兒的性命更重要一些,因此即使這種事他做起來心裡很不痛快,可是卻依舊強迫著自己將事情策劃得近乎完美。
“好,那你覺得把這東西放到什麼地方比較合適?”沐婉兒問道。
“當然是讓維克多自己發現最好,別人給他的還有可能會讓他以為是騙局和陰謀,可是如果是他自己發現的,那麼他懷疑的可能性就要降低很多了,這個老狐狸就算是再怎麼狡猾,再怎麼多疑,也不太可能會懷疑自己的。至於具體放到那裡,我想身為血族的你要比我更清楚才是。”楚行空平靜的說道,說完直接將那塊刻有自己鮮血的石板交給了沐婉兒。
這塊石板經過了一天的風化,已經徹底的改變了,面原本鮮紅的血液變得暗淡了不少,如同某些特殊的顏料一樣,即使身為血族的沐婉兒也不能從面聞到半點原本應該屬於鮮血的味道,現在就算是楚行空告訴沐婉兒這面的圖案是用他的鮮血繪成的,沐婉兒也不會相信,畢竟身為血族的她對於鮮血的敏感程度是十分強的,她都感應不到半點的鮮血氣息,那麼就只能說明這面的血氣已經散盡了。
把石板交給了沐婉兒之後,楚行空又鄭重的說道:“記住,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這是你做的,不管是誰,只要他有可能看到了這一切,就立刻想辦法殺死他,你也可以把那人的名字告訴我,我會替你解決他的。”楚行空的聲音中充滿了殺氣,雖然說這件事的難度不大,但是卻十分的危險,畢竟維克多活動的圈子就那麼大,想讓他主動找出這東西,那就必須將這東西放到他活動的圈子裡去,這樣做的代價就是極有可能被維克多或者是其他的人發現,然而楚行空他們現在卻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隱藏在暗處的時候他們是獵手,可是一旦暴露了,他們就會變成獵物,變成隱藏著的野獸的獵物。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楚行空直接把木婉兒抱了起來,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然後便將她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說道:“好了,我們該走了,在擔擱下去恐怕要出岔子了!蘇日按這個古堡裡維克多一家獨大,但是我可不會相信沒有人效忠於索尼婭,以她的性子想必有不少人欽慕於她,如果這些傢伙們稍稍透露了風聲說你在我這裡呆了太長的時間,我想事情可能會很麻煩的。”楚行空皺了皺眉頭後說道,沐婉兒稍稍想了想之後也覺得楚行空說的在理,於是便直接走出了楚行空的房間,如同前幾天一樣,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把楚行空甩在身後,彷彿對楚行空一點好感都沒有一樣,那樣子像足了一個自命高貴的血族。
楚行空在她的身後暗暗的看著她,心中微微讚歎著,沐婉兒的演技當真夠高超的,竟然能把一個人內在的高傲演繹得活靈活現,如果不是楚行空知道她內心的情感的話,說不定也被她騙過去了。
楚行空和沐婉兒很快就來到了索尼婭的住所,剛一到這裡,楚行空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他看向沐婉兒的目光頓時變得炙熱而赤裸,哪怕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傢伙看到楚行空也能知道他現在絕對是在YY沐婉兒,沐婉兒自然也能感覺到楚行空身後傳來目光中情緒的變化,不過她可不會以為楚行空僅僅只是在YY她而已,她和楚行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