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有點遊戲的想法,可是曉月湖的表情和語氣卻讓他迅速的端正了自己的態度,這麼多年了,雖然曉月湖平時就蠻嚴肅的,可是他露出這幅表情卻僅有兩次,一次是現在,而剩下的那一次就是他們當年幾乎團滅在拳皇位面的時候。
從那一次的嚴酷結果可以想象,曉月湖此刻路出這個表情,那代表著他有多麼鄭重,結果可能有多麼慘烈。
“不,我不能拋棄沐婉兒,絕對不能,我做出過承諾!”語氣堅定的說道,不容半點質疑和勸說。不說別的,哪怕是沒有沐老爺子的要求,他既然已經對沐婉兒做出過承諾,說一定會帶著她或者離開懲罰劇情,他楚行空就一定會做到,絕對不可能做出拋棄自己隊友的事情來,這是楚行空的基本原則質疑,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做出違背自己基本原則的事情,畢竟一個人的做人原則決定著他的人格和意志,如果連原則都可以隨隨便便拋卻,那這個人的意志必然十分脆弱,又或者說是十分的善變,他楚行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也絕對做不成這樣在他眼中簡直可以稱為人渣才會做的事。哪怕明知道曉月湖這麼說是為了讓他儲存實力,而且在大局上也沒什麼影響,正如他所說,沐婉兒家裡家大業大,他就不信沒有可以抵消掉懲罰的道具。
可是他還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來,聽他這麼說,曉月湖也只有嘆息著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希望你能隨時保持冷靜,用你那顆還算是聰明的腦袋瓜子好好的分析當時的局勢,這樣一來或許你們還有一線生機!”
“我會的!”楚行空並沒有因為曉月湖話語裡幾個用詞並不是十分恰當的地方而生氣,哪怕曉月湖有隱喻他智商成問題,腦袋不聰明的嫌疑他也不生氣,試問在他們認識的人中,有幾個在曉月湖的眼裡不是智商堪憂?天才的眼中除了天才之外其他的都是白痴而已,完全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就憑曉月湖本身的智商,他說誰智商有問題,腦子不夠用都夠格,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特別的天才。
“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們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會手上嗎?實話告訴你們吧,再碰上你們之前我碰上了沐人王沐老爺子,他已經知道我把沐婉兒拖進懲罰劇情裡了,我想省下的你們也大概能猜到了吧,他僅僅只依靠自己的氣勢就已經讓我受傷,作為懲罰,我一天之內都不能靠治療自己的傷勢,只能這麼拖著。”楚行空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無奈,他也不知道沐老爺子這麼做到底是出於怎樣的考慮。
“那這樣我就沒什麼好囑託的了,我和馬筱去溜達去了,你把事情和他們說一下吧!”曉月湖故作輕鬆的走開了,在他的身後,楚行空的眼眶稍稍有些發紅,他看到了曉月湖在走過去的時候渾身上下那緊繃到近乎顫抖的肌肉,他當然不會是想要暴起發難,那他這個狀態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他在壓抑自己激動的內心。
顯然,他是十分關心楚行空的安全的,不過為了讓楚行空不再分心,他卻裝作是毫不在乎的樣子和馬筱去逛街去了,天知道他需要多麼堅定的意志,若是一般人,在知道自己生死與共的隊友即將赴死的時候,痛苦一場,相擁而泣幾乎是最基礎的了,更有甚者可能會做出一些其他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曉月湖雖然說早已洞悉了人性的黑暗,年幼的經歷讓他的心智無比堅定,雖然瞭解並鄙視人性的黑暗,可這並代表他已經被這黑暗的人性磨滅了屬於自己的那份人性。相反,經歷了那麼多的東西,雖然讓曉月湖的情緒變得冷漠,可是實際上他卻極度珍惜自己的隊友們,在普通人那裡都來之不易的珍貴友誼在他看來是最重要的東西了。
看著曉月湖離去的背影,楚行空稍稍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就振作了起來,而後透過自己的輪迴者印記,迅速的聯絡了劉佐佑他們,讓他們到輪迴者之屋等自己過去。他這次回去幫他們把事都辦了,也該順便說說他們家裡的情況,這種事情透過輪迴者印記來說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不如當面直接說來的痛快方便。
不多時,楚行空回到了輪迴者之屋中,除了曉月湖和沐婉兒之外,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就等他回來了。一看到他,大家都很熱情,畢竟此刻的楚行空與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同,曉月湖也沒有和他們說楚行空受傷的事,在他們的眼裡楚行空沒有半點問題,他們都等著自己的隊長帶著這個小隊努力的活下去呢。
對於懲罰劇情的事情,他並不想要告訴自己的隊友們,因為這樣做除了讓他們徒增擔心之外毫無意義,他們也不可能跟自己一起進去,就是是他們可以楚行空也絕對不會帶自己的隊友進入這種十死無生的位面。
“大家都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