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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的。他雖然是看過原來慶豐帝批閱的奏摺的,可一事歸一事,有些事兒有規律可循,有些卻是沒有的。多了怕錯,少了又怕不全面。

明明是急件,慶豐帝卻像不著急似的,等著慕容霖的答案。他不,慶豐帝就一直等著。沒辦法,慕容霖只好硬著頭皮了。剛開始的時候,慕容霖是抱著讓慶豐帝選擇的心態的。一件事他能出一堆的處理方法來,讓慶豐帝挑一種他覺得可心的,慶豐帝要是不滿意的話,就更乾脆,他自己想一個就是。

慶豐帝卻似沒有發現他的心思。慕容霖想,他就聽他,慕容霖完之後呢,慶豐帝會出自己的決斷。兩下對比之下,漸漸地,慕容霖的話就越來越少,觀點越來越精闢。到了最後,一句話能完的事兒,慕容霖從不會用兩句話。

當然,跟著慶豐帝批奏摺,每天花的時間其實都並不是太長。慕容霖更多的時間,是花在練習騎射上。

騎馬是一回事,射箭是另一回事,在馬上射箭並沒有慕容霖想象的那樣容易。剛開始的時候,慕容霖甚至沒法鬆開馬韁,慢慢地,鬆開一隻手,再然後,兩隻手都空了出來。

本來他以為空出了兩隻手之後就可以練習一手彎弓,一手搭箭了,但是教習師傅卻,要慕容霖先在馬背上試著撥動弓弦。因為騎射,不止他要適應,他的馬也是需要適應的。

什麼?撒放時弓弦的響聲還有可能會嚇到馬?慕容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身下的馬,這麼大的個頭算是白長了?狗膽都能包天,馬膽居然還怕弓弦聲?不過慕容霖是領略過驚馬的可怕的,是以師傅這樣,慕容霖也不敢不信。於是開始十分枯燥地對著馬兒拉弓,拉了收,收了拉。

因為怕這聲音真的驚了馬,所以慕容霖拉弓的時候,並不是坐在馬背上的。就是站在馬身邊。時間短還沒什麼事兒,時間一長吧,慕容霖是不知道馬是不是已經適應了這個聲音了,但他覺得他以後如果去學彈棉花的話,應該上手得特別快。

能給我換一匹聰明點兒的馬嗎?好容易吧,慕容霖覺得這馬應該是已經適應了弓弦的聲音了,他這準備上馬實踐了,師傅又,馬的腦比較簡單,如果他只在馬的左邊拉弓弦給它聽的話,它就只會適應左邊出現弓弦聲。也就是,如果慕容霖往右邊射箭的話,這馬依舊可能受驚。

因為所以慕容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彈棉花,哦不,是對著馬拉弓弦。

待得把馬練得差不多了,慕容霖已經做夢的時候,耳邊都滿是弓弦聲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暗十七才不解地問慕容霖,殿下,您為什麼不跟師傅要一匹已經訓好了的馬呢?這兒既然是教騎射的,自然就有本身就已經不懼弓弦聲的馬才對。

慕容霖:這話,你特麼地怎麼不早?!

師傅了,馬還是自己練的貼服。慕容霖咬牙切齒地道。

騎射的難點就在於,騎手不但是在前進中射出的箭,而且前進的同時,騎手的身體還不由自己控制地上下起伏,雖然這種起伏是有規律的,但要在這種時候射準是非常難的。

慕容霖的首要問題不是能不能射準,而是搭箭時間的控制,和撒放時間的控制。搭箭的時間太早,手臂會很吃力不,撒放出的箭也沒有一氣呵成時候的力度。搭箭晚就更不用了,目標都過了的話,還搭箭射個鬼啊!

什麼時候是撒放的最好時機,這一點,教習師傅沒有明,只是讓慕容霖自己體會。於是慕容霖就傻乎乎地搭著箭,體會那種師傅口中人馬合一的感覺。時間長了,慕容霖漸漸有了那麼些感覺,然後在某一刻,慕容霖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懸空,在空中靜止,那時間很短,但是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這樣的靜止,慕容霖覺得,這應該就是教習師傅的,撒放的良機。

在第一次射中目標的時候,慕容霖那個高興啊,都找不著北了。一次成功之後,以後就都很順暢了。當慕容霖以為這就是終結的時候,教習師傅又弄出了新花樣。

聽完教習師傅的話,慕容霖再度蒙圈。因為確實就如教習師傅所言,他前頭射出的那些中的了箭,那都是在左邊偏前的範圍之內的,如果是狩獵或者在戰場之上的話,那麼不排除射箭的目標會出現在其它方向。

右邊幾乎是右撇很難控制的方向,因為一般都是左手持弓,右手持箭,這樣的手勢,一般更多地是應對出現在左側的目標的。因為慕容霖不是左撇,所以右邊教習師傅暫時不考慮,只讓慕容霖多練前、左、後三個方向射箭時候的準確度。

準確度提高之後,是固定靶變移動靶,右邊射不到,就控制馬身的方向,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