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61

都是壓軸出場,當花雅他們上臺表演時,操場的呼宣告顯高了一個度。

甚至還有學生專門對花雅喊“男神我愛你!”。

“怎麼唱的是春風十里啊?”表演完,文藝幫他們搬樂器問。

“騰不出時間來排練,”花雅說,“就唱這個了。”

“感覺稍微改了一點兒是不是?”文藝說,“比我們那個版本好聽一點兒。”

“嗯,鼓調的旋律稍微調了下,”花雅說,“因為江旋要配合我的電吉他。”

“真不錯,”文藝笑著說,用肩膀撞了下花雅的胳膊,“哎小花兒,你明天有什麼專案嗎,我來給你加油!”

“你們高三複習不緊張啊?”花雅無奈地問。

“緊張啊,下個禮拜我就要去集訓了,”文藝直白地說,“明年三月份才回學校來哎,這不是想多看看你這張臉嗎。”

“他們兩張臉走在路上簡直就是高顏值,”陳佳佳走在後面對學弟說,“嘖,身高差也不錯,cp感絕了。”

“嗯,我也覺得。”學弟推了推眼鏡。

江旋沉默走著,沒有說話,視線黏在花雅的背影上。

全能學神,這種在學校有女生喜歡再正常不過了,拋去花雅於他爸,於他的另一種身份,十七歲的少年風光無限,熱烈肆意,像是盛夏那抹最燦爛的驕陽,走在哪兒都是引人矚目的。

但他覺得這一幕在他眼裡刺眼得緊,連同心臟也堵得慌,感覺有什麼在使勁破殼而出。

越界。

不能越界卻下意識地,忍不住地,想要越界。

他又想到了棠萡和餘燼。

“所以你的意思是”餘燼因為生病,說話聲音輕柔,“你有可能是同性戀?”

“不算吧,嘖,”江旋蹲在天台的水管子上抽菸,“你讓我只喜歡男的話,我他媽噁心的想吐,就很矛盾你懂麼,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迷茫。”

“嗯,我知道你這種感受,作為旁觀者,我確定你不是同性戀,你小時候還對人李老將軍的女兒臉紅呢,”餘燼說,“你就只喜歡那一個男生而已,有可能他做的某件事,某個點,戳到你的心上了,心動這個東西,怎麼說呢很難解釋。”

“唉。”江旋煩躁地吐煙氣兒。

“他是直男嗎?”餘燼問。

“不是。”江旋想到老爸和花雅接吻的畫面,一股憤怒直衝頭頂,雖然他也不知道在憤怒什麼。

“喔,那個男生是你在桐縣認識的兄弟嗎?他是不是人很好?”餘燼說。

人很好。

嗯是的,他人的確很好,對苗禾好,孝順自己的外婆,對他身邊的兄弟好,情緒永遠穩定,不驕不躁,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溫文爾雅。

但是有時候又有另一面,充斥著一股迎難而上堅韌的酷勁兒。

你完了江旋,他越想越覺得,花雅在他這兒就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濾鏡八百米厚,除開是他爸的小情兒這點讓他有點兒不爽。

“是的,但我和他的關係還沒達到兄弟的地步,充其量就是個同學,”江旋說,“他人很好。”

餘燼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上次打你的臉就是他吧,你不會告白了吧?”

“他的確打我了,但我沒表白,”江旋頓了頓說,“我給你說啊,他其實是我爸的,小情兒。”

“阿旋,”餘燼語氣正經起來,“你喜歡上了你的——小媽?”

“雷雨簡直反轉再反轉,”於佳闊在寢室大聲說,“今晚看完電影我震驚了,周萍居然還跟他小媽繁漪搞過,曹禺先生真能寫啊!”

“都學完課本了,沒想到全部故事情節是這樣,”黨郝說,“說實話雷雨的人物關係鏈我還是有點兒懵逼。”

“反正我看完就只記得周萍和繁漪,小媽和繼子。”顧嘉陽說。

江旋和餘燼打完電話回到寢室就聽見他們在討論今晚小馮給放的雷雨電影,他瞄了眼盤腿坐在床上刷題絲毫沒被影響的花雅,心虛從尾椎骨一直竄到頭頂。

“你們明天誰有專案啊?”於佳闊問。

“都有吧,”黃子堯說,“我和姚強早上的跳高。”

“跳高和跳遠,鉛球,短跑專案好像都排在早上,”黨郝說,“接力賽和長跑都排在下午。”

“那江旋和小椰早上也有專案啊。”顧嘉陽說。

“明天加油哈兄弟們!”於佳闊說。

“好的。”花雅從刷題中分出神應了他們一聲,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