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長德是一點兒不佔啊?是覺得自己學習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我的班長我知道他的品德是什麼樣子的,”韓老師淡淡地說,公然將校長的話堵了回去,“學習好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了,畢竟一年後的高考,南中升學率不還是要靠這些尖子生嗎?”
“今晚這事兒各位都好好反省,”侯校一噎,輕巧地掀過話題,“再有下次就不是隻背個處分和寫檢討這麼簡單了,梁老師,你帶你們班這位同學去醫院檢查一下。”
侯校指的是滿臉血印的文濤。
“還有沒有需要去醫院的?”主任在一旁問。
“沒有了。”他們搖頭說。
“我其實不用去醫院,”文濤吸吸鼻子說,“就只是流了下鼻血。”
“去,必須去,”梁老師不容置疑,視線掃過理三眾人和老韓,“去拍個片子,萬一骨頭傷了呢?傷了的話再回來找他們解決。”
校領導走後,老韓還頓在原地,挑眉看著丁丞。
丁丞很久都沒直視過老師的眼神了,此時被老韓審視的目光盯著,這些年被老師支配的恐懼湧上心頭。
想逃。
他假裝扯著校服拉鍊。
扯不動,剛剛打架扯壞了。
他不小心虛眯著眼瞅了老韓一眼,哎呀,怎麼還在看我。
丁丞迫不得已,抬頭望天。
“喲,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班居然悄無聲息地來了個新生。”老韓慢慢地說。
“韓老師,他”花雅還回味著剛老韓在校長面前替他說的話,不由地對今晚這事兒有些愧疚,“他是我校外的朋友。”
“哪個學校的?”老韓瞭然地點頭。
“職高的,老師,”丁丞忙不丁說,“不好意思老師,我是聽見我兄弟受欺負了主動來幫他的,我再也不這樣了,真的,你別怪他。”
“你們這群小屁孩兒啊,就是講義氣,”老韓笑了笑,“得虧校領導今天沒對你們動真格,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保你們這群不省心的臭崽子。”
“主要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於佳闊懨懨地說,“對不起老韓,沒有下次了。”
“沒有下次了。”他們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