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炫耀個屁啊。
“臉不大都不行。”江旋笑。
花雅看了江旋一眼,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少爺的臉還是挺帥的,唇角彎著,喉結微滾,一股子痞味兒。
察覺到他的視線,江旋拿過他的杯子邊倒椰奶邊給韓橫他們聊天,又用公筷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你們打算在桐縣玩幾天?”花雅問。
“元旦過完了吧,”侯翰銘說,“反正有車,就四個小時的車程。”
“好的,到時候有哪兒不清楚的問題,可以問我,”花雅說,“對了,早餐推薦你們去吃新城那邊兒的原創粥店,他們家的醃餛飩麵特別好吃。”
“收到,”餘燼說,“明早就去試試。”
吃完飯已經差不多十點了,出來涼風一陣兒一陣兒的,冷得刺骨,和白天中午那會兒的溫度反差巨大。
“你和阿燼就先回酒店休息吧,”韓橫對棠萡說,“我們送花雅回家就行。”
餘燼被風吹得直咳嗽,病弱的蒼白瞬間浮現在他的臉龐。
“行,”棠萡點點頭,“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拜拜。”餘燼朝著花雅的方向揮了揮手。
“拜拜。”花雅抿唇笑。
帕拉梅拉消離在他們的視線中。
餘燼剛剛的變化花雅悉數收入眼底,在包廂還是一副氣色紅潤的健康模樣,出門時的下一秒氣色消殆,像是馬上就會暈倒。他想問餘燼得了什麼病,但這樣又很冒犯,所以還是忍著,只是暗中祈禱他能快點兒好起來。
“停路口就行。”就著路燈的光,花雅開口說,“前面不好調頭。”
“行。”韓橫打著轉向燈應了聲。
“你倆在車上等著,”江旋開了車門,“我送他回家。”
“好咧哥。”侯翰銘笑著稀奇地看自己兄弟這上趕的模樣。
花雅跟韓橫道了聲謝,隨後就見江旋已經下車來到自己旁邊兒,“你下來幹什麼?”
“送你啊。”江旋叼了根菸含糊不清地說。
“這一截兒路還需要送嗎?”花雅莫名其妙。
“嗯吶,”江旋點了點頭,“走吧。”
“他要送你就讓他送,”韓橫胳膊搭在車窗說,“這小子憋了十幾年的勁兒沒處使呢,好不容易能表現了你就成全他。”
花雅嘆了口氣,“好吧。”
“明天我來教你練車。”江旋掏出打火機將嘴裡的煙點燃。
“你能行嗎你?”花雅看了他一眼,少爺手中的打火機就是他送的那隻。
“必須行。”江旋說。
花雅覺得江旋這少爺挺裝逼的,有時候稍不經意透露出來的逼王味兒很衝,但也沒那麼反感,大概跟其他逼王不太一樣,江旋是真的能實打實地做出來,有裝逼的資本,花雅甚至很懷疑江旋是不是小時候看灌籃高手和裡面的流川楓學的。
下午陽光正好,這會兒花雅戴著遮陽帽和墨鏡看見江旋開著車玩了幾轉漂移過後如是想。
車技確實不錯。
丁丞他舅的車配型的車燈還沒回來,前面還要補漆,在車庫裡放置著,昨天他只把保險槓給換了,丁丞本來也想過來練,深思熟慮過後,對花雅說,我不想讓你修第二遍車,意思是害怕今天再把江旋的車給撞了。
江旋朝他摁了摁喇叭,他才回過神來。
鋼廠的空地很大,要真出個事故還不至於,除非也像丁丞那樣能開到花壇上去,不過掛個一擋再怎麼造也造不出什麼名堂來,也許摸不清油門和剎車的傻子會。
江旋從駕駛位下來,坐到了副駕駛上。
“怎麼起步你知道嗎?”江旋瞅著嚴負武裝的花雅問。
桐縣的冬天最高二十來度,紫外線足夠強也能把人曬得黑。
“嗯,”花雅點點頭,“系安全帶,踩離合剎車,掛一檔,放手剎,然後緩抬離合松剎車。”
江旋見他用淡淡的語調一本正經說話又一步步做出動作的模樣笑了笑,“可愛。”
花雅轉頭透過墨鏡看了看他,估計眼睛瞪著呢。
“別看我,”江旋收斂笑容,抬手指著前方,“看路。”
花雅冷哼一聲。
“轉彎打轉向燈。”江旋提醒。
車前面的雨刮器在玻璃上颳了兩下。
江旋看著他。
花雅尷尬地刨左邊兒的轉向燈,咳了聲,“不好意思,忘了。”
“踩離合,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