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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炮的行為感到不理解和無語,估計對方是有自己的節奏。

“你託著不累麼?”他問。

“不累,”江彧說,“好久都沒給你照相了。”

說著,也沒讓花雅繼續擺姿勢,就一通抓拍,有些不經意的動作照出來反而很好看。

花雅:“”

“好了,”江彧滿意地看著單反裡面的照片,“都不用給你修,直接出片。”

“你中午不是說有事兒給我說嗎?”花雅問,“什麼事兒?”

“就是想見一見你。”江彧被海風吹得眯了眯眼,額前的髮絲凌亂地鋪散,這麼看,除開那頭頭髮和江旋不一樣,男人五官和江旋大差不差到哪裡去,讓他現在穿個校服跟江旋站在一起,有人都會說你倆是雙胞胎吧。

“江彧,”花雅淡淡地說,“有事就說。”

“噢,來淺談一下心吧小椰,”江彧盤腿坐到沙灘上,搗騰單反,“我感覺咱倆的關係可以試著改變一些。”

花雅挑眉,坐到他旁邊兒,“你今天怎麼回事兒?很反常啊。”

“有嗎?”江彧笑了笑,“好像咱倆都沒好好坐下來談過吧?”

“有的,”花雅說,“你提出包養的時候。”

“靠,我都忘了,”江彧一愣,“現在想跟你談的事兒就是這個。”

花雅心裡一動,“是要解除合約了嗎?”

“怎麼感覺你很想解除合約?”江彧眉梢上揚。

花雅沒說話,抓了把沙礫擱在自己的手心,海邊的沙礫都很細,很快就從指縫間溜出去了,就跟時光一樣。

“一年多了吧,”江彧繼續說,“你對我的感覺還停留在哪個階段?萬惡的資本家?還是利己主義的金主?”

“都不是。”花雅垂著長睫,又抓了把沙。

“那是什麼?”江彧問。

“江旋的爸爸。”花雅有意說。

“這就是學神的思維嗎?”江彧笑了,“我有時候也會在想,我倆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我想做的事兒你不喜歡,以至於我思考了下,對你好像有點兒強人所難的味道。”

花雅淺棕色的眼眸沉靜地看著他。

“我直說了啊,我倆的關係不對等,從理論上來講,我壓你一頭,你對我每次都保持著一定的尊敬和疏離,卻也迫於這樣的關係又不得不聽我話,說難聽點就是拿人手軟嘛,其實我想”江彧頓了頓,“以另一種方式改變我倆的關係。”

花雅皺了皺眉,江彧說得這番話的確是說在點子上了,他於江彧就是這樣的心理。

男人大他十三歲,所看到的閱歷比他多了十三年,所以能被一下戳中心理他並沒有感到意外,聽江彧的意思,好像是真的要斷了金主與情人的關係了。

太好了。

“什麼意思?”花雅問。

“就將金主和情人的關係轉變成,”江彧嗓音放緩,“追求者與被追求者的關係。”

花雅驚訝地睜大眼,“江彧,你在說什麼?”

“沒聽懂嗎?我由先開始的金主轉變為追求者,反之,你的身份也改變成被追求者,”江彧嘆了口氣,“算了,我追你,能懂嗎?當然現在你還在上學,我會打住這個想法,不會對你產生困擾,一切的一切,等你高考完之後再說。”

花雅錯愕的半天沒說上話。

江彧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沙礫,“你只管上學,所有障礙我會替你擺平,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就只想高考就行。”

江彧,你瘋了嗎?

仔細想想,這的確是他和江彧的第一次心平氣和的交談,概括了方方面面,把之前兩人中間隔得一層濃重的厚霧給吹開了些,讓他看清楚了江彧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從那天太陽下潮過後,花雅也如實地感覺到自己輕鬆了很多,江彧似乎放鬆了對他的掌控,站在了所說那個“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位置上,國慶七天,男人和他兒子回了鞍城,偶爾會發訊息詢問,保持著安穩又舒適的距離,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一天恨不得打八百個電話。

不過江彧在錢的這一方面還是沒有變,也說過打架賺錢這條路再幹還是會插手製止。

他本來也沒想幹了。

花雅看不懂江彧,看不明白江彧,就像江旋那次發現他和江彧的關係後問他的幾番話,他不是沒有思考過。

江彧有家庭這條完全可以pass掉了,沒準兒江旋還真不是他親生的,那麼江彧的背景有多大,他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