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蛟必須要要死!”石寬雙手抱胸,第一個發表出自己的意見。 一群人坐在這裡有一刻多鐘了,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這是幹什麼? 不就是這個問題嗎,解決了不就好了? 在石寬的眼中,解決墨蛟,儲存妖族的實力,爭取能在九州的眼中擁有更多的分量,這件事重要。 但是比不過公主重要。 不管怎麼樣,只要妖族能夠臣服於九州,成為公子手中的棋子。 那公主就能夠回來,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其他的什麼他不在乎,有最好,沒有也罷。 大不了他用自己的東西,去補償其他人。 反正都是些身外之物,他有公主就有一切! 說完了話,石寬還看向了蘇九兒和塗山紅紅,他們三個是統一戰線,利益訴求也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石寬希望她們能夠開口支援自己,快刀斬亂麻,儘快結束這件事情。 可惜不管是蘇九兒,還是塗山紅紅,都沒能像石寬想的那樣,出生支援他。 石寬的麾下的妖族,他從來就沒有管過,都是名義上依靠於他,實施自制,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只要不違背石寬的意志就好。 可是蘇九兒和塗山紅紅不一樣,她們的背後是一整個血脈相連的族群。 她們可以為了心中的那個人,付出一切,但是當這個代價是她們血脈相連的族群時,她們就必須要慎重對待了。 自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可是現在沒人能像石寬那樣,只需要代表自己。 他麾下的那些妖族,這麼多年用他的名字,獲得了多少利益,惹出了多少事端。 現在到了要還的時候,沒人會說什麼。 可是其他人呢? 除了形單影隻的草兄,可能就連焰老心中都難免會有其他的私心。 看了看身旁周圍,一直沒有人出聲接過石寬的話,焰老出來打了圓場,“沒人說墨蛟可以活……” “可是要怎麼殺?” “他麾下的那些小崽子,一個個的都齜著牙,如果我們貿然出手,他們肯定要上來咬我們一口。” “臣服於九州,可不是誰都這個機會,可既然要臣服了,就要有價值。” “和自己的小崽子撕咬,弄得滿身傷,就算不影響最後的結果。” 焰老說著,眼神在眾人的臉上依次望過去,停留了一下,“公子心中,我們的臉面,又能剩下多少?” “我們的分量,又有多重?” 焰老的話算是說到了眾人的心裡,所有人除了石寬和草兄以外,都忍不住的點了點頭。 當然還有一些,焰老沒有直接說出口,但是他們也都心知肚明。 臣服是妖族,也是他們十大強者,看似是盟友同伴。 但相互之間也還是有競爭的,都想成為公子眼中的紅人,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成帝契機或許不太可能,但是其他的呢? 蘇九兒的手裡,且不說女媧娘娘親手捏製的泥人,但是公子招待他們的那幾杯茶。 就已經足夠他們這些人眼紅了。 心思一向最活的蜃接了茬,笑嘻嘻的往下說,“我知道諸位心中,都很著急。” “想著晚一點殺了墨蛟,儘快報去喜訊,免得公子等的不耐煩。” “可是公子說的很明白,要的是棋子。” “而棋子最重要的,就是分量,就是價值,我們這些個,如果連這個都考慮不好,做不好的話,又有什麼資格能為公子分憂。” “能成為公子手中的棋呢?” 一番話說完,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墨蛟要殺,可是要怎麼殺? 不能影響到他們妖族的整體實力,就算是要影響,也要在可控,能夠忍受的的範圍之內。 但以墨蛟的實力還有心思,這無疑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事情。 如果時間允許的時候,還能有其他很多的辦法可以操作。 可是現在他們缺的就是時間,誰都不想讓公子等,誰也不敢讓公子等。 帝尊,公子或許不會那麼大張旗鼓,可是派出幾個不是帝尊的強者過來,也一樣可以解決掉眼前的事情。 這是他們誰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又沉默了好一會,一直沒有說話,懷中抱著一把很是樸素長劍的草兄站起身,對著眾人說道,“我去。” 草兄去?! 眾人的眼前閃過一絲亮光。 草兄是他們妖族十大強者中,最為奇特的一位,麾下沒有任何從屬,任何手下。 從來都是孤身一人,要不是他的原型是一棵草,一棵不會有任何人注意關注的野草,先天便屬於妖族的一員。 可能他自己一個,就能成為未知無限世界中新的一族。 懷中那把劍,是他兩片草葉中一片煉化而成,威力無窮。 曾一劍斬殺過一位能與妖族十大強者,平起平坐的人族大能,引得無數人驚愕,難以置信。 雖然在妖族之中,都預設第一強者是墨蛟。 但是所有的妖也都知道,如果草兄和墨蛟打了起來。 草兄最後可能會死,但是墨蛟也一定要跟著草兄死,最起碼也是半死不活,沒有幾萬年根本不能從瀕死的狀態恢復過來。 可是………… 眾人又一思索,眼中的亮光又消失不見了。 草兄的實力對付墨蛟是足夠了,可是這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