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瞎摻合了。
等人都走了,雲綺才笑吟吟的對正氣的發抖的劉明香說:“你可以走了。”
“你,你你……”劉明香顫抖著手指著雲綺的鼻子,大罵道:“你簡直是仗勢欺人,這,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雲綺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似的,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盡是久居上位者的霸氣。雖然還是少女,但是眉眼之間的睿智和老練就是讓人無法忽視。就連一旁的周秀梅和葉少強都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雲綺,好像從來就不認識她一樣。
“你,你……”見雲綺笑的這麼狂妄,劉明香都氣的快抽過去了,“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倒是雲綺很善良的止住了笑聲,冷聲道:
“劉明香。以前我不收拾你,你就應該躲起來偷笑!沒想到你不知死活的來惹我,你也怪不得我了!我也不想跟你講什麼良心道理,你這個垃圾,早都沒良知了,不然也不會扔下親生兒子不要,在一個病重老人的病房裡鬧事!你有什麼能耐,報警嗎?你身上連個傷都驗不出來,你還想抓誰?”
按理說劉明香早就應該大嗓門的叫喚,反駁,或者直接罵人了。但是偏偏雲綺一雙漆黑的眼睛瞪著她。讓她覺得壓力重重,根本連腦子都當機了,想說什麼都張不開嘴,只能顫抖著手指頭指著雲綺,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
“你,你欺負人,你仗勢欺人!我告訴你,我……”
“我就欺負你了,你能怎麼樣?”雲綺一句話就給她噎沒電了:“有能耐你愛哪告哪告去!你要是有能力讓人抓我媽,我就有能力讓你家張月舉明天就下崗。你要是想住院訛人,那我倒是要告訴你,千萬別出院!否則出來一次,我就讓你再進去一次!”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劉明香愣住了。是啊,這個小丫頭,幾年前一句話就讓葉少榮從副段長的位置上跌下來,現在看她一身火狐皮裘,全身上下都是考究的名牌,坐在輪椅上感覺卻跟做老闆椅似的,就連那個什麼李隊長說話貌似都對她客客氣氣的。她能再惹她一次,讓張月舉也被收拾下來嗎!
苦笑了一聲,劉明香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本來聽說前任老婆婆要死了。想來耀武揚威一番,殺殺他們的銳氣,讓他們葉家看看她劉明香就算離開他們,也照樣能過好日子,沒想到現在居然惹上這麼個煞星。
撿起一旁的紅呢子大衣,劉明香有些慌張的穿上,剛才的氣勢也沒有了,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句:“咱們走著瞧!”就快步如飛的跑了。
雲綺看著她倉皇的背影咯咯笑了起來,差點笑岔氣。
能力她不是沒有,只不過分在什麼時候用,對付這樣低階的東西如果還不懂得利用能力。那就是榆木腦袋,用錘子砸都砸不開了。
雲綺身後一群人都愣了半晌,只有欒飛用痴迷的目光灼灼的盯著雲綺,他愛極了她這樣的氣勢,當她說話的時候,當她狂妄大笑的時候,甚至當她不講理威脅人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散發一中耀眼的光芒,這樣的一個雲綺,怎麼能讓他不為之動容,為之傾倒。
“咳……那個,雲綺啊。”周秀梅走上前來,拍拍雲綺的肩膀:“你,你咋還認識警察呢?”
雲綺轉著輪椅回過身來小聲說道:“早就認識了。還合作過兩次。”想到上次王濤被整的那麼慘雲綺就想笑。一邊往病房裡推輪椅,一邊續道:“這次他們局裡在橋北要蓋住宅樓,合作專案是我公司敲下來的,我只不過就是幫了李局長個小忙,他們家的位置早就商量好了,我讓建築工程隊給他們家多弄出來一個房間和一個地下室。”
雲綺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恐怕多出來的這個房間也很大,地下室也不小了。而且還不在房照本上,就連取暖費都少交那種。
“你這死孩崽子!”周秀梅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雖然心裡佩服女兒的手段,但是還是一個手指頭毫不留情的給她戳在了腦門上:“你還學會仗勢欺人了哈!能耐了哈!還要威脅人家,讓人家下崗,誰交給你這些的!”
周秀梅有點心驚。這麼狠厲的女兒,她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以前的雲綺溫柔如水,最講究仁義道德,凡事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可今天雲綺卻好像一個奸詐的老狐狸似的,威脅人的話說出口就出口,而且還動用權勢和人脈,漂亮的解決了這件事。那神態就跟“智取威虎山”裡的“座山雕”一樣,簡直就是個老匪徒。這麼多年商場混跡,本來純潔的跟一汪清水似的閨女,咋就變成奸詐狡猾的資產階級了?她現在在懷疑,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