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嫩肉。
樓靖的技巧無疑是高超的,這一點對於可說是初識情/事的夏安安或許無從知曉,但卻是不容置喙的。無關樓靖的個人喜好,在A區同齡男性中,他絕對是潔身自好的標榜,但這與他熟稔高超的技巧並不衝突。
他確實潔身自好,卻也沒有到禁/欲的地步。而之於他,所謂的技巧不過是能令賓主盡歡的小小手段罷了,又何須刻意卻學,你身下人的表情、反應,必然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她的所需。
夏安安迷濛著眼注視著上方的男人,她很渴,本就乾燥的口腔,此刻猶如吞嚥了砂礫一般艱澀。她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殷紅的嘴唇,全沒有意識到這一動作的挑/逗力。
樓靖打橫把夏安安抱起,音色沙啞的說:“去海里,恩?”
意亂情迷的夏安安只是用她那雙水濛濛的眼睛望著他。
冰冷刺骨的海水讓夏安安回過了神,身體內的熱度消散了不少。兩人相依站在海水中,海水漫過兩人的膝彎,微薄的海浪輕輕盪漾。
夏安安屈身掬起一捧水來清洗樓靖身上的泥沙和血漬,樓靖亦然。冰冷的海水淋在身上,瞬間毛孔緊縮,面板上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而後經對方之手不輕不重的擦拭後,平復,發燙
背抵在冰冷的巨石上,雙腿被分開架在樓靖的手臂上,被進/入的那一刻夏安安苦悶的呻/吟了一聲,高高的揚起了頭顱,形狀美好的脖頸勾畫出優美的弧度,就好像一隻引吭的白鶴。
夏安安緊緊的抱著男人堅實的頸背,下顎磕在樓靖的肩頭,用身體感受著他勁腰擺動後的激烈抽頂,快而深的挺入,抽出,連雙腿都被撞得不由自主的晃動了起來。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並不是全然的舒適,亦非全部的疼痛,卻是歡愉的,由心到身的愉悅。
與她認為的,曾經感受過的,都完全不同。
身體深處燙得幾乎沸騰,意識卻無比清醒,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亦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睜開眼看著近處的男人,呼吸急促,面頰緋紅,視線伴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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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是在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中醒來,睜開眼;並不是熟悉的昏暗;而是帶著令人喟嘆溫度的橘黃色火光。
側頭,身畔的位置早在不知何時就已經空了。
駕駛艙的艙門半開著;透進來的火光碟機散了島上的寒意。夏安安從駕駛艙裡坐起身;身上沒有穿衣服的怪異空落感;讓她下意識的抬起一臂,擋在胸口,身體微微前傾;棕色的長髮從一側肩頭滑了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胸口和肩臂上的傷都已經被簡單的處理過,綁上了彈性繃帶。
她睡覺算的上警醒。只是這一次;繃帶是什麼時候綁的;她卻是連一點感知也無。
樓靖升起了兩個火堆;一個就是原來巨石下的,另一個緊挨著夏安安現在所處的駕駛艙。
火燒得很旺,這也就是為什麼渾身赤/裸的夏安安感覺不到冷的原因。
看向正處於忙碌中的樓靖的時候,太過血腥的畫面,使得夏安安的臉色不可抑制的白了白,將吐未吐的模樣十分明顯。
似是察覺到她的醒來,樓靖手上的動作微頓,側頭淡淡道:“你手邊有消炎藥和水,吃兩顆避免感染。”
夏安安略微怔了怔,低頭在晦暗的駕駛艙內尋,果然在駕駛座的一角發現了水壺和藥盒。依言灌了一口水,吞了兩顆。夏安安抬手擦了擦漫出嘴角的水漬。這個時代的軍用藥品都是強力特效藥,見效明顯。夏安安吞下藥沒多久,頭腦便昏沉了起來。藥中含有的安眠、鎮定成分開始發揮作用了。
夏安安晃了晃頭,再次看向樓靖。依靠戰鬥服的防護,樓靖身上並沒有留下過多的傷口。最嚴重的就是右側臉頰上的那一道,夏安安清楚的記得當時的鮮血直流,皮肉外翻。
此刻那處墊著摺疊平整的紗布,用三條膠帶做了固定。
連處理傷口都得心應手、嗎?夏安安在心中暗想,到底有什麼是這個男人不會的。
樓靖在此時站起身,拖著一具剝了皮血肉模糊的野獸屍體往外走,修頎筆直的背影一點點的融入孤島的夜色中。
海浪有節奏的拍打這沙灘,一下又一下。夏安安靜靜的看著,看著樓靖拖著一具屍體離開,又拖著另一具回來。手中的工具刀沾了野獸黑稠的血,泛著金屬特有的冷光。手起刀落,動作利落的剝下野獸的皮毛。
“要用來做衣服嗎?”夏安安出聲詢問,臉色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