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廢的大城鎮裡,而這個地方就是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四周一個人影也看不到,風沙漫天的飛舞,四周一片的荒無,看到這樣的情景,自己的眼淚不其然的就流了下來,可是那淚水竟然也化做了一粒粒的塵埃。
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一個奇怪的人從天而降,手執一件古怪的兵器向自己襲來,嚇得她連忙閉上眼睛。可是就這樣一閉上眼睛,一切又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自己還好好的坐在教室,周圍的同學也是老樣子,並不像剛才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嚇出一身冷汗的童昕儀喘著粗氣,她不敢對任何人說出她所看到的景象,因為連她自己也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萬一那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假像,那別人肯定會認為自己有神經病的。可是剛才所看到的一切是多麼的真實,就好像親身經歷的一樣。
接連兩天,童昕儀眼前都出現這種幻象,可是每次只要自己閉上眼睛,那些在面前出現的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這時連她自己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經神病了。
就在當天晚上,童昕儀做了一個夢。她夢見了姜浩然與龍可可、楊戩他們騎上一隻金sè的奇獸背上去到了一座荒山上,在那裡,姜浩然與楊戩他們跟一幫人在打架,可是後來敵人多了,姜浩然他們被逼分開了,與龍可可去到了一個地下室裡。在那裡,有一個騎著一隻白sè斑點虎的怪人,用手中的一條奇怪的鞭子打出一道粗大的雷電,把姜浩然與龍可可都炸暈了。夢到這裡,童昕儀就被驚醒了,滿頭冷汗的她哭了起來。她不敢跟任何人說出她這幾天所看到的一切,就連自己的父母也沒有,整個人都顯得憔悴了起來。
這天,童昕儀帶著無比沉重的心情回到學校。剛要進校門的時候,一輛黑sè的轎車使了過來。童昕儀認得那車是龍可可坐過的那輛車。車門開啟了,走下來一個穿著黑sè西裝的男人。那男人走到童昕儀面前問道:“你是童昕儀小姐嗎?”
童昕儀不認識這個人,可是見他從龍可可的車上下來,知道他一定是跟龍可可有關係的,而姜浩然又恰好又跟她一起失蹤了,說不定這人知道他們的下落,於是應了聲是。
那男人見童昕儀決定了身份,然後笑著說:“你好,我是國家jǐng務處特別行動組的組員,我叫向輝,我們組長想請你去我們的基地一趟。”
童昕儀一聽傻了眼了,怎麼jǐng隊的人來找自己了,難道小然真的出什麼事了?想到這裡,童昕儀急切的問道:“是不是小然出什麼事了?你們找到他了?”
向輝笑了笑說:“這個我不大清楚,可是你說的那個小然應該是幾兩天回來的那個人吧,他現在就在我們基地裡,所以我們組長想請你過去,他說有點事想跟你單獨談一下。”
童昕儀聽到姜浩然就在他們基地裡,管他是什麼組長首長找她,只要能見到姜浩然就行了。於是想都沒想就跟了向輝了上車。
那黑sè的轎車真的是全部都是黑sè的,連窗護都是黑sè的,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sè,那開車的人也只是憑著車上的電腦導航系統來駕駛的。所以童昕儀完全沒有方向,不知這些人會把自己帶到哪裡。
過了一個小時,車子停了下來。童昕儀一下車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處於山谷中的一個巨大建築裡,周圍停放著許多一模一樣的車子,而且這裡的守衛也很嚴密。
向輝帶著童昕儀透過一個個的關卡才進到了基地的大樓裡。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外,向輝停了下來說:“到了,童小姐,我們的組長在裡面等你,你就自己進去吧。”
童昕儀謝過了向輝,然後推門進去了。一進到裡面,燃燈就笑著走過來跟她握了一下手。童昕儀一見到燃燈就覺得很眼熟的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燃燈握著童昕儀的手,一絲絲的仙氣慢慢伸進了她的體內。童昕儀只感到面前的這個人握著自己的手,就直感到一股暖流往自己身上流。燃燈笑著看著童昕儀的眼睛,一絲透人的眼神直看得童昕儀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敢再正視他了,只想把手抽回來。可是無論自己怎麼用力,手還是被燃燈緊緊的握住。這是她心裡有些害怕了,心想難道自己遇到老sè狼了,現在自己該怎麼辦呢?
過了一陣子燃燈收回了仙氣,鬆開了手,他已經知道了姜浩然以前跟自己講過童昕儀的眼睛能看到黑白無常究竟是怎麼回事了。見童昕儀一臉害怕的樣子,於是笑著說:“不好意思啊童小姐,這都是職業病,每見到一個陌生人都會不其然的多看幾眼,千萬不要見怪啊。”
童昕儀聽到了燃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