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蛟龍吞吐日月精華,呼吸之間,才有了這經年不散的雲霧……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小的們都親眼見過呢。”聽那個好看極了的小姑娘興致勃勃地問起這個,那船家立即拍了一下胸脯,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沈柔凝是個很好的聽眾。
她一直睜著一雙好奇的美麗大眼睛聽著,時不時地表示驚歎之意,抑或迫不及待地追問下去,讓那船家越說越痛快,不知不覺,說了一路。
知道抵達了目的地,那船家還有些依依不捨意猶未盡的。
“多謝船家大伯!”沈柔凝又叫住了要離去等待的那位船家,目露希冀地道:“只是,大伯您故事說的真好,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大悲寺吧?您家中有別的事兒麼?若是無事,我們僱傭您作陪,回頭給您結雙倍船資,如何?”
她那麼希冀地望著他,他實在不忍拒絕。
再說,他的確沒有什麼事兒。不過是等在這裡。而且,雙倍船資,這些人本來就十分大方了,談的船資就十分豐厚,再加一倍,那這一趟真是抵上好幾趟了。
正在卸船的夥計們眼神都亮起來,望著船家。於是船家滿口答應下來,站在那裡與夥計們交代了兩句,就樂呵呵地跟著他們上了山。
沈柔凝漸漸地同他分開了。有護衛見沈柔凝善待他,便對他十分和氣,與他攀談起來,並不至於冷落了他。
陳厚績同沈柔凝走在了一處。
“凝妹妹,你怎麼……”雖然陳府之中,人人都言表小姐乖巧,但陳厚績總也忘不了他們最開始會面的時候。
沈柔凝又怎麼會對一個虛無縹緲的蛟龍傳言如此好奇。而且後來居然又談到“水鬼”什麼的,這些不實的鄉間傳言,一聽就是編出來嚇唬小孩子的,她又怎麼會有興趣。
“你們說起太祖當年雲霧山大戰的時候,那船家受了驚,怕我們誤認為他是對太祖不敬……”沈柔凝沒有同陳厚績隱瞞,他功夫高,而且跟過來的護衛也多是陳家人,也都很服氣他。
沈柔凝緩緩地道:“要知道,對太祖不敬,計較起來,可是個很大的罪名。那個船家,他有一瞬起了狠心。”
陳厚績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