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這一輩子我是欠你的了。”說完就走了。方慈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一個是她的父親,一個是她的愛人。她夾在中間真的是好為難,好為難。
陸凡趕緊趕回了陸氏集團,董事會上。各董事紛紛向他討個說法,這些人平時都對他點頭哈腰,如今一出事全都又火上澆油。以他的堂叔陸了之為首,要求陸凡交出總裁大權,另由他人取代。因為照陸氏家族的規定,凡事有令集團出現倒閉危機,或婚姻出現變故的領導人就必須交出大權,為的是不至令整個家族都跟著遭殃。
陸凡沉默地聽他們七嘴八舌地向他攻擊,待所有的人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他才猛一敲桌子,在場的人全都住口了。陸凡平靜地環視一下所有的人,說:“各位董事,按輩分都是我陸凡的長輩,按工作也都是這麼多年的夥伴。我陸凡的為人大家也應該瞭解,現在陸氏集團出現了危機,責任我全部承擔。我只求大家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若我挽不回大局,不要說是陸氏集團總裁的位子,就是我陸凡在公司的所有股份我都會放棄。”
陸凡雖然聲音不大,但鏗鏘有力。畢竟是共事多年也都是他的長輩,已有不少的人頓然醒悟,當場表示同意。最後陸了之也同意了。他倒不是為什麼叔侄情分,他的目的在於陸凡在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若陸凡放棄了股份。那就剩他的股份最多了,總裁的位子也就非他莫屬。他要陸凡說話算話,陸凡冷冷地說:“我絕不會食言的。”
陸凡和姜洋一前一後進了總裁辦公室。陸凡坐在椅子上,用右手支起下巴,眉頭緊鎖。姜洋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三天的時間夠嗎?”
陸凡說中:“三天的時間足夠了,我們現在正在賭博,賭方子昌對方慈的父女之情,若是他真的在乎他的女兒的話,我們就羸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
“是心依,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心依,她這次一定是失望極了氣極了。她一定會同我離婚的。她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一個離開我的理由了。我不怪她,是我對不起她。”
姜洋看著陸凡傷心的樣子,原先對他的不滿一下子全消失了。他著急地問:“難道沒有彌補的辦法了嗎?你是不能沒有夫人的。”
“又能怎麼樣?哼…現在面對她,我愧疚得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姜洋突然想到一個人,馬上說:“讓清寒去勸勸她吧!她大道理最多,最會勸人了。她們又都是女人,女人最容易聽女人的話了。”
陸凡也想到了李清寒,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只好說:“那就試試看了。”
姜洋給李清寒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李清寒馬上同意了,下午她就約了沈心依在咖啡館見面。
陸凡的事令沈心依傷透了心,她可以容忍他對她的冷落譏諷,但她一直都相信他是愛她的,愛這個家的,就因為如此,她才會選擇留下來。可是現在他突然背叛了這個家,這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想起來這些天他對她的冷落,雖然她明白其中也有她的責任。但她還是無法接受現實。她是個很傳統但也很固執的女人,這次陸凡真的是令她失望極了。她已經決定這次真的離開他。
李清寒約她在咖啡館見面,讓沈心依很吃驚。她知道她曾是她以前大學中文系的教導主任。但她想不通她為什麼會突然約她。因為以前她們可以說根本就不認識。
可她還是去了,在“黑藍咖啡館”,李清寒在靠窗戶的一個角落裡等她。沈心依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過去,當她看到李清寒時,她驚訝不已。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韻味十足的女人竟是幾年前在學校裡被稱為“男人婆老處女”的那個李主任。
李清寒微笑著向她點點頭,沈心依也笑著點點頭坐下。李清寒仔細看她一會,說:“我現在總算明白陸凡為何對你那樣痴迷,你確實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沈心依苦笑,說:“他對我痴迷嗎?若是真的對我痴迷,也不會有別的女人出現。我懂了,今天你約我來是做他的說客吧!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不用再白費口舌了,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會原諒他了。”
李清寒輕笑說:“我並非是給他做說客的,我們都是女人,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容忍她的丈夫有外遇的,即使她不愛他。這就是女人天生的佔有性。不過,我只想告訴你的是,陸凡現在正面臨著很大的危機,幾乎是破產。如果你現在在這個時候離開他,無異於置他於死地。你真的願意看到他那樣嗎?這麼多年報夫妻沒有愛情也該有一絲親情吧!你們還共同擁有一個那麼可愛的兒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