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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道怎麼開口,他今天過來就是想和莊敘談談昨天的事,莊敘和樊易走後,他越想越覺得不安,他倒不是心疼那五萬塊錢,莊曉念那個死丫頭他已經不想管了,歸根結底是老太太和莊曉念不對,樊易到底不是莊家人,孩子還和莊家不親,給人強請家教還不讓孩子出門,這就有點過分了,何況莊曉念還把樊易欺負成了那個樣子,雖然莊曉念發誓那不是自己做的,但鬧成這個樣子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了,她就算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莊慧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這個妹子發起狠來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何況,他自己還有把柄握在莊慧手裡……莊天鳴今天過來就是想和莊敘好好談談,能不能把這事壓下去瞞著莊慧,其次,也是想在莊敘面前努力營造一個好父親的形象,跟自己兒子套套近乎。

“爸?”莊敘看向微微蹙著眉頭的莊天鳴,心裡大概已經猜到了莊天鳴的來意。

“阿敘,小易呢?”

莊敘坐在辦公桌後面,開啟電腦:“在家裡休息,您找他有事?”

莊天鳴說話乾巴巴的,看了謝蔚然一眼:“沒有,你好好照顧小易,我今天過來也是想來看看你,你和溫銘訂婚以後就不回家了,我自己一個人住著也孤單。”莊天鳴嘆了口氣,話中透著一股辛酸之意,既表達了自己的對莊敘的關心,也透露了自己結婚以後並沒有和唐曼雲住到一起的意思,後一句當然是說給謝蔚然聽的,這話說出來也絲毫不覺得臉紅。

莊敘心中冷笑,莊天鳴現在想幹什麼?剛和母親離婚,又開始倒過頭來討好,自己一個人住?這話說出來有人信嗎?

正好這個時候席徽端著咖啡進來,謝蔚然攏了攏披巾站起來:“小席,麻煩你指個路,我想去衛生間。”

謝蔚然走後,莊天鳴終於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樊易怎麼樣了?問題真的很嚴重嗎?”

莊敘心道果不其然,合上檔案,嘆口氣,面露憂慮,大概是被樊易傳染了,現在越來越會演了:“心理問題一時半會也不好說,但是曉念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樊易還是個孩子,她怎麼能下那麼重的手,爸,不是我說,您也要好好管管她,女孩子心這麼冷漠狠毒,以後誰還敢娶她,您現在在中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莊敘說到這裡,臉上有一絲受傷:“曉念跟您的關係肯定不能瞞一輩子,以後要是領出去見人,您別怪我說的不好聽,她這種本性肯定有暴露的一天,豪門貴族最注重兒媳婦的品行修養,到時候丟的也是您的臉。”

黑不死這個賤蹄子。

莊天鳴見莊敘對他還是有一點關心的,心裡也寬慰了點,對莊曉念更是頭疼和不耐:“都是你奶奶和伯母慣得,以前讓她出國留學,她不去,梗著脖子非要去當什麼大明星,娛樂圈是什麼地方,亂七八糟的地方,想登上頂峰那麼容易得,得踩著多少人的屍體……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阿敘。”

莊天鳴頓了頓:“樊易你好好照顧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和我說,算是看在爸的面子上,曉念欺負樊易這件事千萬別和你姑姑講,你也知道你姑姑的性子,她在國外那麼忙,肯定要責怪自己沒照顧好樊易,心理疾病我認識一些熟人,可以帶樊易去看看,要不要……”

莊敘搖頭:“不用了,樊易性子敏感,逼得太緊反而不好,他現在願意待在我身邊,我會盡全力照顧好他,至於要不要告訴姑姑……”

莊天鳴懸著一顆心,聽莊敘道:“看在爸的面子上,我不會說的,但是作為條件,您回去也好好管管莊曉念,否則,我敢保證她以後肯定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莊天鳴趕緊點頭:“不用你說,回去我也該好好教教她怎麼做人了。”

莊敘心裡狠狠出了口氣,莊曉念最近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送莊天鳴去乘電梯,莊敘突然道:“我給樊易預約了一個著名的心理醫生,每個月看診需要不少錢,爸,你看……”

莊天鳴看見謝蔚然遠遠過來,趕緊道:“需要多少錢你告訴我,到時候我馬上給你打過來,別跟你姑姑要。”

莊敘立馬笑起來:“我知道了,您慢走。”

莊敘心裡有些疑惑,莊天鳴怎麼好像很怕莊慧的樣子,莊慧雖說性子火爆了點,說一不二,但是也不至於讓莊天鳴這麼忌憚,樊易這件事怎麼把莊天鳴緊張成這個樣子?莊敘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細究,他現在手裡也算有了莊天鳴的把柄了,別的不說,樊易以後的零花錢有著落了。

謝蔚然看莊天鳴走了,施施然的走過來,臉色有些不好,對莊敘道:“你跟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