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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百年裡出名的也就是宋朝的王重陽和元末明初的張三丰了,沒想到重陽真人會和黃依依相識,這點讓東皇太一有些詫異。
黃依依這時又帶著王崇陽和海霍娜以及南宮玉去了偏廳,讓小斯上茶招待,畢竟重陽真人能親自光臨自己家,那以後在修真界說出去也是一分驕傲。
而黃依依則一邊陪著王崇陽等人喝茶,一邊讓小斯去看著她叔叔,說如果吳淞總兵李成棟走了,立刻就來報一聲。
南宮玉此時低聲問王崇陽,“你和這個滿蒙女人怎麼攪和到一起了?”
王崇陽聞言輕聲一嘆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和你慢慢解釋,不過海霍娜也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人!”
南宮玉繼續追問道,“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人?那她是哪種人?我們又把她想成哪種人了?”
王崇陽聽南宮玉的口氣有些不對,不禁轉頭多看了南宮玉一眼,卻見她並不看自己,好像在故意躲開自己的眼神一般。
海霍娜和黃依依倒是沒注意王崇陽和南宮玉的不尋常舉動,兩人對視了許久。
幾盞茶喝完後,這時小斯來報說吳淞總兵李成棟已經走了。
黃依依立刻讓王崇陽幾人先坐,自己則出去找黃老爺,到了後院,見黃老爺又是眉頭緊縮的在走著。
她快步走了過去問黃老爺道,“叔叔,那漢奸韃子找你什麼事?”
黃老爺一聲長嘆道,“果然被我猜中了,不是什麼好事,李成棟想讓我帶頭剃髮,然後幫清兵嘉定的百姓剃髮!”
黃依依立刻道,“你答應了?”
黃老爺嘆道,“沒答應,但是也沒拒絕,我說我考慮考慮,不過那李成棟說話沒有什麼餘地,說今晚再來,希望能給答覆!”
黃依依冷哼一聲道,“一個漢人投靠了滿清韃子,現在居然還有臉來欺負漢人,叔叔,你就該當面一口拒絕了他!”
黃老爺則說道,“你當現在還是以前呢,現在這整個嘉定城都被滿清韃子打下來了,我們哪裡還有什麼餘地?誰叫你叔叔在嘉定有些虛名呢,現在兩方人都來找你叔叔我,搞的我左右為難!我又不是你,法力高深,萬一你哪天又出門在外,我拿什麼保我黃家一家老小的周全?”
黃依依聽自己叔叔這麼一說,也是一嘆道,“怪就怪大明朝廷不濟事,好好的一個漢人江山被折騰成這個樣子!”
黃老爺嘆了一聲說“誰說不是呢”,隨即又看向黃依依道,“丫頭,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看你好像專程等我一樣,該不會是關心起國家大事了吧?”
黃依依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了,立刻道,“哦,是啊,叔叔,我爹臨終前不是給你一個盒子麼,我想拿給重陽真人看看!”
黃老爺聞言臉色微微一動,不過最終又是一嘆,“本來我答應大哥,在你十八歲那年就交給你的,現在你都已經二十三了,也的確是時候交給你了!”
說著讓黃依依跟著自己去了書房,進書房後又將房門關上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書櫃前,開啟了一個暗格,從暗格裡取出了一個用黃布包裹的東西。
黃老爺又是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放到書桌上,見黃依依想要伸手拿盒子時,立刻將手摁住了黃依依的手,“丫頭,在你拿這個盒子之前,叔叔有一些話要交代你!”
黃依依縮回手看著黃老爺,“叔叔有什麼話請說!”
黃老爺坐在書桌前,看著桌上的黃布包裹,一陣沉吟,似乎又回到了當時自己大哥臨終前,緊握著自己手的場景了。
那個時候黃依依才剛剛過了十歲生日,黃依依自小沒有母親,母親因為生她難產而死。
之後大哥又常年不在家,一直將黃依依寄養在自己家,自己和夫人也一直把黃依依視如己出一般。
那天的情景,黃老爺記得清清楚楚,那幾日一直春雨不斷,自己偶然經過大哥的房間時,發現居然房門是敞開的。
大哥常年不在家,平日裡這房門可都是關上的,自己立刻進房一看,卻見大哥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自己當時立刻晃神了,連忙過去扶起大哥,又叫人去請大夫,但是大哥用滿是鮮血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之年,大哥不行了,有一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記清楚了!”
黃老爺記得當時自己大哥的神情非常的凝重,讓自己去床邊開啟一個暗格,取出了裡面的黃布包裹。
這才對自己說道,“這個物件事關重大,是我們黃家一輩一輩傳下來的,你一定要好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