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一群的怨獸,也如同之前的怨獸一樣。
所有人無不是對此表示愕然。
他們不理解為什麼無比兇殘,見人就殺,見人就咬,只知殺戮的怨獸,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了乖寶寶,還是說怨獸被那個人的大光頭給閃瞎了眼睛,視不了物了。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那些定在空中的怨獸身體猛然一顫。
噗地一聲似是氣球漏了氣的聲音過後,怨獸,身體膨脹了一些,隨即突兀地消失不見了。
陸戰瞳孔縮成了針尖狀,神色凜然,“莫非,他就是與老祖宗齊名的爆尊寧破天?”
他剛才分明感覺到那些怨獸,不是不動了,而不能動。
那些怨獸的體內,被無聲無息間種下了爆破的種子。
從那一刻起,那些怨獸便絕無生還的可能!
楚子寒在見到那個人的時候,突然縮了縮脖子,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差點被一隻怨獸撲到,好在即時反應過來,將那隻怨獸除了去,心裡卻是陣陣發苦,“額滴個老天爺啊,那位爺怎麼也來了。”
心裡想著,楚子寒默默地,無言地,把自己埋進了怨獸堆裡,任由無數的怨獸將他團團圍住,不露出半點身影。
寧破天輕瞥了楚子寒所在的地方一眼,嘿嘿一笑,宏聲道:“小師侄,我可是看到你了哦。”
楚子寒身體又是一顫,苦笑再也無法忍在心中,而流於面上。
轟!
楚子寒無奈之下,雙手翻飛如朵朵花朵綻放。
周圍的怨獸,連點聲音都沒能夠發出,便盡數被滅。
楚子寒身影閃至寧破天面前,極力壓抑著心中的苦澀,躬下身子,恭敬地道:“子寒見過二師伯。”
“嘿嘿!”寧破天重重地拍著楚子寒的肩膀,眼中閃動著絲絲讓人心悸的瘋狂之色,“小傢伙,見到二師伯,怎麼就往怨獸堆裡鑽啊?難道,你不想見二師伯了?”
楚子寒咧了咧嘴,也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因為被寧破開這一通給拍疼了,“哪能呢。這不是剛好那群畜牲撲過來了嗎。”
寧破天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是嗎?不是不想見二師伯就好。等這邊忙完了,我再去試試你這段時間來是不是長進了。”
言罷,寧破天便閃身不見了人影。
楚子寒心裡這叫一個苦啊,“這特麼師父和徒弟還真是一個德性啊!只是這師父比徒弟還極品!霍老怪是跟人急了才會跟人拼命!這當師父的倒好,直接就是跟人切磋也跟玩兒命似的!這下好了,又被二師伯盯上了。這會兒過去了,估計又得屁股開花了。”
陸戰這時候湊了過來,沉聲問道:“楚兄,剛才那位,是不是寧破天寧前輩?”
楚子寒這時候心情正不爽呢,就白了無辜的陸戰一眼,道:“你看還看不出來嗎。除了他,還有誰的爆之意念如此出神入化。”
陸戰根本就沒有將楚子寒的不爽放在心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隨即深深地看了楚子寒一眼,“世人皆傳楚兄與霍兄乃是同門師兄弟。只是,你們兩位的功法實在是大相徑庭,又讓這種說法蒙上了一層不確定。現在看來,霍兄,我不知,但是,楚兄你,似乎與寧前輩確實關係匪淺啊!”
楚子寒現在被寧破天盯上,心裡正煩著呢,也懶得和陸戰過多解釋,便道:“他是我二師伯。”
言罷,煩躁的楚子寒衝向了怨獸群,去蹂躪怨獸,來發洩心中的鬱悶了。
不過,想想也是。
以往,每一次與寧破天見面,也就是切磋,楚子寒別的地方倒是還好,就是那屁股,真是要多疼,就有多疼。
無論楚子寒身份地位如何,寧破天就是喜歡照著楚子寒的屁股“上刑”。
若非如此,楚子寒倒也樂得和三域界至強者之一的寧破天切磋,好歹能增加新的感悟,提升實力不是。
此時的陸戰,聽到楚子寒話,微微一怔,“連與老祖齊名的爆尊寧破天都只是楚子寒的二師伯,那麼,楚子寒的大師伯是……”
視線微轉,陸戰心頭微微一震,“天涯閣……”
“嘿嘿!”寧破天此時正站在天涯閣閣主身邊,卻與之前完全不同,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露出討好的笑容,“老大,我來了。”
閣主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即微微側過頭,瞥了一眼陸戰,又轉過頭,“是時候該讓天下人都明白了。”
寧破天急忙道:“就是就是。這兄弟不能相認,實在是太讓人痛苦了。要是老大早就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