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害怕,她連口水都沒敢喝。
而墨浛,在兩個小時後回來了。
見藍天在客廳坐著,他過去坐在了她對面,把一張單子拍在了她面前。
藍天嚇的渾身抖了抖,但還是硬著頭皮拿過來看了看那是什麼。
墨浛之前去做什麼呢?
在他覺得,自己和藍天睡了,就像是從肖鹿那裡扳過一局的數秒後,他陷入了極大的恐慌裡。
哪怕是和肖鹿沒了可能,他在自己真真切切放不下她的時間,還是不願意和女人酒後發生這種事。
他注意到自己雖然沒了外套,但還穿著的內庫並沒什麼變化,他便想去檢測一下,自己有沒有和藍天做更進一步的事。
他開車是去了附近的醫院一趟,然後做了一個24小時內,身體有過哪些體液分泌。
最後檢查結果,除了新陳代謝後,其他的完全沒有,也就是說,他和藍天並沒發生不能挽回的事,可能就是在一張床上睡了一覺。
而他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他也就當早上看到的藍天,就像任何一個他解刨過的女性人體一樣,於是便心安理得了。
在回來,面對明顯在害怕不安的藍天時,墨浛依舊覺得自己很悲哀。
他放不下肖鹿做的那一切,卻又因為自己這次為她守住了身子,而覺得輕鬆。
藍天看了那張單子後,她不得不佩服墨浛,學醫的就是可怕。
但是她昨天也的確沒想著真正的去出賣身體和他有點什麼,萬一墨浛生了氣,誰知道她是福是禍,萬事留一手。
於此,她放下手裡的單子,對墨浛道:“浛哥哥,您一大早離開,就是做這個了嗎,我沒有說我們做過什麼呀……您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嗎?”
聽此,墨浛眉頭擰成了死結,莫非這一切都是他考慮多了?
事情究竟是什麼情況?
想了想,他這才和藍天說了句話:“抱歉,我真不記得了。”
此時的藍天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白兔,“昨天您喝醉了,說我是跳芭蕾的,像肖鹿姐姐,您讓我穿上她的衣服,陪您睡覺,說只要我同意了,您就和我交往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