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紅著臉道:“就當我免費做你三天的女人,你做這種表情做什麼,又不是沒有過女人…”。
“我的確是沒有過女人…”,吶吶的歐寂琰說出了這句話。
以嬈眨了眨眼睛,像怪物似地瞅著他,紈絝花心的曲璃夜這五年會沒碰過女人,“那歐芷兒…”。
歐寂琰立即尷尬的扭開臉去,“這五年我對任何女人都沒有感覺——”,唯一有的一次還是被她點燃火苗回去碰芷兒的時候結果被拒絕了。
以嬈傻傻的看了他半響,那座冰山臉好像出人意料的有些害羞,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噴笑出聲。
“你在嘲笑我”?歐寂琰用生氣的聲音覆蓋住窘意。
“哪有”?
“紀以嬈——”。
“那你到底答不答應”?
“答應什麼”?
“嗯…就是…讓我做你三天的女人…”。
“…好…,只有三天…”。
“嗯…就三天”,就夠了。
病房裡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
第一天——重溫舊夢
早上,清晨的餘暉從窗外射進病房裡,狹小的病床上兩個身影動了動。
睡夢中的以嬈身上抱住靠近自己的溫暖,好熟悉,這種感覺好像她被綁架時緊緊抱住自己身體時般的有溫度,想起什麼似地,她猛地睜大眼睛,歐寂琰墨玉的眼珠投進她的眼底。
“你醒了…”,歐寂琰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拉住了雙手。
“琰,那天其實是你救了我對不對,我被綁架的那天——”,他的體溫,他的聲音讓她以為是曲璃夜,其實他就是曲璃夜啊,以嬈哽咽的說。
歐寂琰胸口一滯,瞳孔緊縮成冰藍色的針芒,低下頭用嘴唇輕輕摸索著她還未痊癒的額頭,“卻還是讓你受到了傷害…”,最讓他無法原諒自己的是傷害她的卻是自己的手下。
“那你後來為什麼又走了”?他嘴唇的氣息讓她喉嚨澀澀的,他不知道當時她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曲燁鋒有多失落。
“你的家人…後來不是來了嗎”,歐寂琰假裝不在意的扭開臉去,望了望窗外,“不是要做我的女人三天嗎,我們走吧”。
“是了”,以嬈猛的驚醒,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病服,又重重的搖了搖頭,“不行——”。
“怎麼,你打算反悔了”?不由得,歐寂琰臉色一沉。
以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現在這樣怎麼出去,我爸媽他們等會兒就會來接我出院了,我得先回家換件衣服”。
歐寂琰貪戀的看著她的小臉,他現在有種一分一秒也不想和她分開的感覺。
“你等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候後我們在西湖公園的橋上見”?以嬈神神秘秘的說。
“你這麼大人了還要去西湖”,像每次和芷兒約會都是去看電影什麼之類的,難道是生了孩子的女人行為也變幼稚了。
“我…我喜歡”,可不能告訴她是別有居心,“好啦,好啦,就這樣,一個小時橋上見”。
“那好吧”,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在搞什麼鬼,不過歐寂琰還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啟病房的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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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紀國翔他們就親自開車來接她出院,回到久違的紀家,以嬈沒有太多的心情緬懷,就匆匆回到從前的房間,發現這裡和她五年前離去時一模一樣,沒有太大變化,迅速的,以嬈換了一件五年前的衣服,輸了一個五年前的直髮,以周露做了一個幌子,讓家人麻煩好好照顧小翎,立即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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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公園,遠遠地便看到橋上一個佇立的挺拔身影,昨天他穿來的黑色西裝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衛衣,雖然五年後總是一成不變的黑色系衣服,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獨特的魅力,就是站在橋上冰冷的模樣,只敢讓路過的女人只敢遠觀而不敢近看。
還真是個從前兩個性格呢,以嬈微微一笑,緩步走上階梯,歐寂琰站在橋上立即便發現了她,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便又擰下了眉頭。
看她模樣,以嬈心裡一喜,以為他想起什麼了,忙走上前去,滿懷期待的看著他,“怎麼樣”?
歐寂琰沉著臉看了她一會兒,忽的牽住她的手大步走下橋樑。
“走慢點,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紀以嬈——,你現在很窮是不是”?歐寂琰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