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意。
蘇熙見機另一拳朝他胸口擊去,曲璃夜再次閃過,兩人就在這番躲閃之間交手了一陣,曲璃夜輕鬆的躲過腳踢、肘擊等動作。
“不愧是鐵血警長,”,曲璃夜躲閃間傳來呼吸壓抑的低低笑聲,“不過我敢一個人帶你來,自然有本事抓住你”。
話鋒陡然一轉,他突地伸手接過蘇熙中了子彈的手臂,殘忍輕笑間重重按住他傷口的位置,疼的蘇熙差點喘不過氣來。
見機,曲璃夜箝抓住他的手臂,反轉過來,將他壓在馬路上邊緣的欄杆上,下面是波濤洶湧的大海,蘇熙暗驚,殊死抵抗,另一隻手肘往後用力頂中曲璃夜的腹部,乘他痛呼之際,掙開他的束縛往車上逃去,可是再走幾步子彈被射中左腿。
曲璃夜捂著胸口的不適,眯著陰狠的雙眼再次往他右腳射了一槍,讓他完全無法動彈的倒在地上。
“給過你機會卻不知好歹”,曲璃夜舉著槍走過去將奄奄一息的他踩在腳下,冷笑,冷白的月光映襯著他的身體,讓他看起來那麼的不可一世。
“你想殺我就動手,就算…就算你殺了我,以嬈遲早有一天會知道…你的真面目…”,蘇熙說完後暈厥過去
黑夜裡的海邊;閃亮的黑髮被海風吹得翻舞飛揚,曲璃夜腦袋裡迴盪著他最後一句話,身體緊繃了一陣,閉了閉雙眼,很快,大路的另一端出現了白色車燈,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的面前,勒鬱率領幾個歐蒂手下從車裡跑下來,望著地上血流不止的蘇熙神情一緊“執行長,他還沒死…”。
“我知道,把他帶回去囚禁在地下室裡,順便讓醫生幫他包紮好傷口”。
“留下他”?勒鬱怔了怔,“他只不過是一個警察而已,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算了”。
“勒鬱,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好好聽我的話去辦事”,曲璃夜沉寂的揮了揮手,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剛走幾步,不適的低咳了幾聲,該死,那一拳打的還真是不輕。
“執行長,你有沒有事”?勒鬱上前扶住他。
“你把我車子開回去”,曲璃夜掉轉身坐進了轎車裡,很快,宕機便開車驅離了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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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駛入別墅。
有人將車子開啟,曲璃夜跨步走了下去。
“執行長,安藏在雅宸的密諜來報,烈晟西和曲燁鋒在進行一項龐大的貨物貿易”,堯涵立即上前稟報。
“知道是什麼交易嗎”?
“目前還並不清楚”。
“貨物送去哪裡”?
“南非”。
曲璃夜冷笑幾聲,“南非一直是由我們歐蒂販賣軍火的所在地,烈晟西野心真是越來越大了,看來——他是有除去我們歐蒂的野心了”。
“堯涵也是這樣認為,一旦讓他的貨物入了南非,到時候在南非難免會有一場火拼”。
“上次南非方面軍火被劫的事一直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硬拼不是上策”,勒鬱皺眉說道。
“說的對,無論你們用盡什麼樣的辦法,一定不能讓那批貨進入南非,既然烈晟西想除掉我們歐蒂,也許我們也該狠下下滅掉火焰幫了”,曲璃夜走進客廳,唇抿成陰冷殘酷的線條:“曲燁鋒和烈晟西的交情看起來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們著重給我追查這兩個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必要的時候,一定要給我殺了烈晟西”。
“另外——”,手指一抬,“從今天開始把小姐二十四消失行蹤全部限制——”。
“為什麼要限制我行蹤——”?歐芷兒穿著淡雅的裙子從樓上走下來,宛如一朵精緻的蘭花。
曲璃夜擰眉望著她,憶起今天下午的畫面,心想以芷兒的姿色如果被烈晟西瞧上了那還得了,
“我是為你好”,板著臉說了一句:“如果你聽我的話好好呆在這裡或者回美國,根本就不會發生今天上午的事情”。
歐芷兒撇撇粉唇,臉蛋有種嬰兒般的細嫩,“可是釋出會接下來還有兩場——”。
堯涵和勒鬱識相的退出去。
曲璃夜心生起一股愛憐,柔聲道:“那更不能去了,人多複雜,這件事堯涵已經通知了雅宸,從明天開始你就呆在別墅,哪都不許去”。
“啊——,不要啊,我會悶死的”,她坐到他腿上不停的撒嬌。
“歐芷兒,你給我好好聽話,以前什麼都聽你的,唯獨這次不行”,曲璃夜正色的說。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