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一人為蟻,十人成行,百人為樹,千人似海。
這一百來號經過泰紗精心訓練的降頭師站在面前,我都忍不住有些心潮澎湃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尋常的一百人,這可是一百個降頭師。
在遍地都是普通人的城市裡,隨便撒出一兩個,都能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如果精心策劃一下,分分鐘上個國際新聞,搞個世界懸案,即便是弄個人類歷史疑團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琢磨著除了華國境內那幾座仙山福地,還有某個屬於教廷的國中之國,能聚起這麼多修行之人的,也只有這艘飄在大海上的油輪了。
布陀向我邀功:“我和老婆可是花了大心血訓練這些傢伙,全部都是二級以上的
降頭師,達到一級以上的有十個,黃金級別以上的都有5個,鉑金的也有一個……”
布陀喋喋不休得意非常,我低聲向泰紗詢問這一級、二級、黃金、鉑金的是什麼怎麼個來路?我明白這應該是個能說明實力的等級劃分,可是以前也沒聽說降頭師協會里有這一套,而且這一套聽起來好像是從遊戲裡硬搬出來的。
結果還真被我給猜對了。
跟普通人相比布陀是個降頭師,在降頭師裡他是個難得有大局觀的領導者,總之布陀是個不甘寂寞的大才。
自從布陀做了東南亞降頭師分會的會長,就有心對協會進行改革,儘可能的做大做強,只可惜降頭師是個很特殊的群體,術法形成於各家融合
,信仰也是多樣化的,其中不乏一些邪神惡鬼,這就導致降頭師們不可能像道士和尚那樣,因為一個統一的信仰團結在一起。
不過自從遇到我之後,布陀就找到了一條可以讓降頭師們團結在一起的道路,他把我當初在倉庫裡跟講的那一套修行者自立自強的說辭搬了出來,思想目標上的統一再加上資金方面的充沛,就忽悠來了眼前這群降頭師裡不甘寂寞的佼佼者。
手底下有了人手,布陀就忍不住開始嘗試改革,以前降頭師協會的管理是很鬆散的,基本上就是誰實力強聽誰的,為了加強管理布陀就想搞一套協會內部的等級制度,然後比裡就給他推薦了這一套從遊戲裡學來的等級劃分,用
在這些人身上雖然來路有些兒戲,不過效果還是非常好的。
泰紗招出了一個名叫常鑫的白淨年輕人,跟我介紹他是個印尼華僑,跟我算是個老鄉,也是這群降頭師裡最年輕最有潛力的,現在已經是唯一一個鉑金級的降頭師,以後也很有希望繼續突破。
當年我大學畢業四處打工的時候,沒少吃老闆和部門領導畫的大餅,餅子吃多了自己也就學會了怎麼畫,我很懷疑布陀以前跟這些傢伙灌輸過某些個—人崇拜的內容,不然我只是象徵性的激勵幾句,常鑫怎麼就眼含熱淚回到了佇列裡?
我也是時候開始我的演說,本來我是想說些排場點的話做開場,但是對著這些人熱烈的眼神,我就忍不
住把心裡的大實話都掏了出來。
“大家都知道我們是被趕出獅城的,這不是光彩的事,但這是一件好事,因為這個時候還沒離開的就都是真正的同胞兄弟!我不能隱瞞我的兄弟,所以我要告訴大家我們現在的實際狀況。”
“之前我們是屬於一個叫紙飛機協會的組織,那個協會里有財閥寡頭,有皇族巨孽,全都是的東南亞各個領域中的掌權者,我們還有一個強大的盟友,那是一個背靠美利堅的家族,所以那時的我們也有錢有勢,可是現在我們被盟友背叛了,被紙飛機協會驅逐了,我們不僅失去了權力和財勢的支援,還失去了生存的空間,因為背叛我們的人不會允許我們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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