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效果。
因為在這裡爭奪靈氣的使用權,我肯定爭不過瓦古跟他造的邪物。
再想以長金軒裡那一道神雷降世改變局面是不可能
。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
陰煞邪物對島內靈氣的馭使會更加得心應手。
這也意味著留給我施展術法用的靈氣更少。
陰煞邪物強就是瓦古強。
他們越強我就越弱。
我跟瓦古放過狠話是必須的,氣勢上不能弱。
不然瓦古就會主動出擊,我的壓力會更大。
我沒有莽撞行動,現在看來也是對的。
這場鬥法天時、地利、人和,咱一樣沒佔著。
我凝視天上雲團,再看到島上佈置,再次穩住心神,有了主張。
瓦古並不知道五猖陰兵已經不受我掌控。
他不是個蠢人,自知降頭術的比拼不一定能勝過我。
所以就把我們的勝負,全都壓在陰煞邪物與五猖陰兵的對決上。
但云團裡的對決於我來說意義完全不同。
我不能讓雲團中的決戰勝負,來決定我與瓦古的勝負。
我要的既不是陰煞邪物勝過五猖陰兵,也不是五猖陰兵強過陰煞邪物。
對我最有利的結果是讓它們兩敗俱傷!
只有這個結果,才能把我與瓦古的勝負局拉回到普通術法的對決上來。
只有普通術法的對決,我才能掌握勝算。
我捋清楚形勢,就翻身下了船。
想要陰煞邪物與五猖陰兵兩敗俱傷,前提是兩邊必須勢均力敵。
要想勢均力敵,就得斷了陰煞邪物的根。
也就是島上
自然流轉的風水局!
小島最外圍的堤石搞不了,可以先從環島的林木搞起。
我鑽進樹林裡就開始引火。
東面火勢起,我就穿過被炸燬的城堡,往對頭的西面林子去。
西面火勢起,我就往北面趕。
到了北面林子裡,我沒再急著出手放火。
而是蹲在林子裡隱住了身形。
一來休息片刻恢復一下氣力。
二來在這裡守株待兔,等著瓦古上門。
瓦古不是蠢材,他只要看到火起,就一定會想到我在毀島上的風水格局。
他絕不會坐以待斃,一定會出手來阻止我。
我掏了一個松鼠藏果子的窩,正蹲在樹上磕果仁,就看見兩道人影出現在視線之內。
我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索布拉特和阮順雄。
這倆都是瓦古的徒弟。
我們在酒店遇襲的時候,他們跟著吉妮幫我們結過圍。
我記得當時陳紅拂找去的降頭師殺手有三個。
一個死於萬蟲噬咬,一個死於七竅流血,最慘的是被一把從內而外的火燒成了灰。
能馭蟲的是蠱降。
能讓人七竅流血和內臟起火的方法很多,最常見的還是藥物。
這倆人應該跟麗薩一樣,都是藥降師。
老瓦古自稱想領教華國術法,自己又不出面,還派倆徒弟出來探我的底?
既然這樣,我就穿袈裟作揖,先露一手給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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