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你是個有根的人……”陳鶴年朝我伸出了手。
我也握住了陳鶴年的手,“我的根看看可以,千萬別動,不然容易傷人。”
陳鶴年說:“瞭解。”
我打了個響指。
陳鶴年耳根聳動,看向那群保鏢跳下去的地方。
十幾名跳樓的保鏢,一個挨著一個從
我不是殺人狂,剛才也只是控制這些保鏢在高樓外牆上搭了會人梯,主要還是拿他們殺雞儆猴用。
現在……
“這個別墅我住的挺舒服,就不搬家了。”我對陳鶴年說,“那幾個保鏢也借我用用,作為你的私人顧問,不能丟你的臉,我拿來擺擺排面,還能帶帶路。”
陳鶴年叫過一個將近兩米多高的黑大個。
黑大個叫歐文。
以前是美麗國海豹突擊隊的退役特種兵。
現在是陳鶴年身邊的保安主管,這群保鏢的頭頭,也就是跟班的心腹,陳家的人都認得他。
以後他就是我的跟班。
陳鶴年跟歐文交代了幾句,就坐上輪椅被人推進了電梯。
我坐在沙發上瞅著這群接管別墅的保鏢,怎麼看都比之前那群看管我的人順眼。
黑大個歐文跟在陳鶴年身邊養出了貼身的習慣。
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兒,我不動他就跟個柱子似的往我背後一站。
還別說,有點電影裡車團老大的意思,這感覺也挺爽。
我都覺得自己逼格暴漲了不少。
陳鶴年離開沒五分鐘,麗薩就竄了回來。
我把藏在花盆裡的手機往麗薩面前一丟。
這部手機是麗薩留下的,一直在通話狀態,另一頭除了麗薩也不會有別人了。
麗薩臉不紅心不跳。
她說我的手機丟在郵輪上了,這部手機本來是拿來給我用的。
她擔心我跟老糖王談不攏,所以就臨時充當了竊聽器,萬一出了問題,她能第一時間上來救我。
我信她個鬼。
麗薩明明就是好奇我跟陳鶴年的這次談話。
從麻風島上巴頌說出陳紅拂的名字開始,已經期待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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