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回絕的餘地。
別忘了,在石室外面麗薩還有一支人馬等著來截胡呢。
以我對陳鶴年的瞭解,這個老人精肯定留足了後手,才會有恃無恐的跟我進行這番坦述,給我留足時間來思考選擇自己的未來。
面對陳鶴年伸出來的“橄欖枝”,我的選擇是——去你大爺的!
從麗薩到高思智子,再到陳鶴年,已經有三個人邀請我吃軟飯了。
自麗薩之後,質量是直線下降,已經從蛇蠍毒婦,降到八十多歲的老頭子。
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是從哪兒看出來,我適合吃軟飯的?
施法嚴謹造口孽,所以我給陳鶴年的答覆是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凸。
我敢這麼做,是因為我的援軍到了!
水裡散射出了一片光線。
“嘩啦——!”
許久未見的保鏢哥第一個破水而出,緊接著第二個是麗
薩,後面第三個、第四個……也都是洋鬼子。
這些人套著防彈背心,一看就是本身素質過硬,還經過麗薩調教的。
加上保鏢哥的十個人一上來就扯掉包著微衝的塑膠袋,只管衝到前面先把我擋在了身後。
陳鶴年不急也不慌,隨手扔掉了手槍,然後舉起雙手錶示自己無害。
麗薩過來就問我瓦古死了嗎?這個女孩是誰?
我顧不上回答麗薩,而是探頭從人縫中間看陳鶴年。
陳鶴年一步步的往後退,然後站定不動了。
他輕輕舔了下嘴唇,對著我微微一笑。
我預感陳鶴年要有行動,立刻指著他大喊:“開槍!”
“噠噠噠噠——!”
保鏢哥沒有任何猶豫的執行了我的命令,其他也跟著扣下了扳機。
一片槍聲響起,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陳鶴年腳下的地板抽空,他在我開口的一瞬間就掉了下去。
然後整個石室開始傳出急速的“咔咔”聲,聽起來就像手錶裡的齒輪轉動聲音,被放大了無數倍。
我是被公主廟的古墓教育過的。
這動靜一出來我就想到是機關!
“走!”我剛喊出聲,連推一把麗薩都沒來得及,就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自由落體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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