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把錢給足,亮出誠意就行了。”老糖王撫了把支稜稜的鬍子說,“到底是小孩子,辦事不靠譜啊。”
我說:“麗薩挺靠譜的,她跟您說這話也沒毛病,是您搞錯了步驟,咱們還得從問事開始。”
“就是我孫女中了碎心降,請您來幫忙破降頭,這些事您早就知道了。”老糖王揹著手走到我打坐的蒲團前坐了下來,“難道還有別的說法?”
我也順勢坐到了糖王的輪椅上,“您這是逼我壞規矩啊,我最多隻能提點您一下。”
我癱靠下來翹起二郎腿,“陳紅拂殺陳豐紳一家五口,給陳綺思下降頭,派人在海上截殺我,說這些夠了嗎?”
老糖王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我看出來了,老傢伙剛才對我動殺心了。
可以理解,換做我是他,我也會動殺心。
不過這老傢伙也實在太虛偽。
我當面羞辱陳紅拂,就是要告訴他們,我已經知道截殺我的幕後主使是誰了。
這都不能說是暗示,壓根就是明示。
陳紅拂做賊心虛跟我裝糊塗也就算了,陳鶴年竟然還跟我在這兒裝傻。
對付這種老狐狸就不能有一絲心慈手軟。
我決定再給老糖王心口上插一刀。
“您要是覺得不夠,我就再多說一點。”我仰面向天長嘆了口氣,“陳紅拂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她跟你沒血緣關係!”
老糖王仰面大笑,“真是年紀大嘍,老眼昏花小看了麗薩這孩子,沒想到她幫我請了尊菩薩回來。”
“錯,我不是菩薩。”我朝老糖王晃了下手,“我是鍾馗,能鎮宅吃鬼的鐘馗!”
老糖王不置可否,轉念問我:“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嗎?麗薩還嫩的很,她悟不出這些事。”
“麻風島,我們遇到了瓦古的弟弟巴頌,麗薩應該告訴過你們了。”我對糖王笑道:“陳紅拂是巴頌供出來的,我讓麗薩把這個秘密鎖在心裡。”
“至於陳紅拂不是你親生女兒的事……”
我刻意停了下來。
老糖王微微聳起了下巴。
他明明很想知道,還跟我在這兒硬裝。
我吊足了老糖王的胃口,才開口說:“我是‘陰陽仙兒’,看相理命是看家的本事,我這兩隻眼睛就是尺,不用親子鑑定,是不是親生的都在皮相上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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