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
今天是1952年一月十五,正是他這具身軀的年滿二十歲的生日。
他等的這一年,已經很久了。
這一年下來,系統沒有升級成功,想要穿越也沒那個能力。
只能去當鋪玩玩,見到順眼的,賞他一塊金磚,或者是武功秘籍啥的。
沒有系統幫助,他又不想用當鋪的功能,就只能這樣。
看不順眼的人,直接把人丟出去了當。
今天陸遠早早的起床,整理好衣服,給自己梳了個頭發。
便站在梳妝檯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
這時候,秦淮茹醒了過來,摸了摸身旁,發現平時都在的陸遠,居然摸到。
不由的睜開了眼睛。
“遠哥,你怎麼起的那麼早啊,你上班不是都不用去那麼早的嗎?”
陸遠看著秦淮茹醒了過來,便開口說道。
“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秦淮茹想了想沒想到,於是撒嬌的說道。
“遠哥,你就跟我吧,今天是啥日子呀。”
“嘿嘿,你不是一直在問我咱們啥時候領證嗎?”
秦淮茹一聽,立馬精神抖擻了起來,一個翻身,便跳了起來。
“遠哥,你是說,咱們今天可以去領證了?”
陸遠點了點。
“快點起來了,咱們去領證去。”
秦淮茹確認自己沒聽錯後,趕緊爬起來,來到衣櫃,開始翻找起衣服。
陸遠看著秦淮茹將一身大紅衣穿好,然後來到梳妝檯開始給自己打頭髮。
兩人整理好後,便一前一後的往著軍管所的方向走去。
沒幾分鐘,兩人一起走了出來,秦淮茹懷裡緊緊抱著一張紙。
上面寫著結婚證三個大字。
下方則是他們兩個人的結婚證明。
秦淮茹摸著懷裡的結婚證,笑著說道。
“遠哥,這下子你不用半夜才過來睡覺了吧。
待會我就回去收拾東西,咱們去你那個院子住一段時間。
你說好不好,總是聽你說院子裡的人,多壞多壞的。
我想見識見識一下。”
陸遠思索了一番,覺得可以,畢竟以秦淮茹的體質,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好吧,咱們收拾東西,你就帶幾件換洗衣服就行了。
那邊什麼都有的。”
秦淮茹點了點頭說道。
“嗯嗯,走走走,我想見識一下,你說的滿院都是禽獸的人。
到底都長啥樣。”
陸遠拍了拍秦淮茹說道。
“現在不急,他們都去上班了,現在院子沒幾個人的。
等下午下班了,咱們再過去,到時候啊,你就可以見到他們所有人了。”
秦淮茹一聽,不能現在就過去,頓時小嘴嘟了起來。
“好吧,我知道了。”
隨後陸遠送著秦淮茹回家後,便往著廠裡走去。
這一年下來,整個院子裡的氣氛十分詭異。
劉海中在過完年沒多久,在上班的時候,一不留神,就去被燒紅的鐵塊砸中。
當場命喪黃泉,由於他孤家寡人一個,軍管所便回到王家村,把王月玲四人給接了回來。
給他劉海中辦理喪事,並且廠裡還賠償了八百萬給她,隨後她便將房子賣了。
繼續回村子生活著,這四合院有太多她不願意面對的東西。
易中海這一年下來,基本上都是要麼待在家裡,出門就是去廠裡上班。
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而且陸遠也懲罰了他幾次。
就是他在上廁所的時候,念力一拉,將他拉進糞坑裡幾次,也就沒再繼續了。
至於賈東旭,相親了好幾次,不過都是以失敗告終。
原因很簡單,沒有了易中海的庇護,廠裡的他每天累成狗一般。
而且沒有易中海的幫助,人家姑娘過來一打聽。
哎喲不得了了,賈張氏的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壞名聲,惡婆婆。
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不少姑娘剛開始來相親的時候,看賈東旭的模樣。
一臉的清秀,覺得還可以,工作嘛,也是擁有廠裡的正式工。
工資待遇也可以,但是一打聽賈家的名聲,也不打聽還好,一打聽那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