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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前,跪地求請,很是悲痛,為妹妹做出這樣的事悲痛,也為妹妹受那麼重的刑罰悲痛。

“請皇上酌情減緩刑罰。”一干大臣嬪妃紛紛也效仿跪下求情,除了丞相南宮嚴還站著。

他的心是偏自己的女兒的,他十年未盡父親的責任,又讓女兒在童年過的如此悲慘,他心裡一直內疚,對女兒的心越發的愧疚,一切心思都為了這個女兒。而,這麼大的事,歌兒卻從來沒有向他提過,想必是女兒不想讓他擔心。女兒是那麼孝順,萬一女兒朕有三長兩短,他朕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顆心,越發的對女兒歉疚。

穆紫瑤身為一國公主,不識大統,竟識小計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幾次差點慘遭殺害,雖然他也是後來踩知道女兒是有御術的,但這公主的心,按皇上剛才說的,其心可誅。

皇帝對臣子們兒子們的求情很是動容,也希望冥王看在此等情況下會說一句話,減輕這罰,可是,他想錯了,冥王就是冥王,心要狠起來可不比婦人差分毫,這公主碰到的是老虎臉上的鬍鬚,不死已是大赦。

冥王本是就這麼算的,可是,這跪了一地的人讓他很是不悅,不就是隨便罰了一下嗎?個個求情,誰替歌兒想過?若是他當時不在,若是歌兒毒發難耐,那歌兒不是被這麼多殺手殺害了?說不準他們還直接把歌兒的屍體拋在山頭哪個小溝裡,然後隨歌兒的屍體夜晚給夜狼野狗的叼了去了,那歌兒,誰來替她求情?

想到這些種種,一股莫名的惱氣從腳趾一路狂升到腦門,讓他忍不住的動了肝火。

“怎麼?難道皇帝陛下的話不是說一不二的嗎?難道一國國君還要聽這臣子的話才敢下定論的嗎?我國可是國君的話說了算,哪裡輪的到給這些臣子們嚼舌根子的?”

他的話語帶著辱罵皇帝不能自己做主,沒有一國之君的威嚴,一句話,讓所有的人張口無言,誰敢說皇帝不能決策的?

現在,他們的是騎虎難下,如果替公主求情,那就是說皇上不能自己做主,還要聽大眾的話;可是若不給公主求情,公主這一條命打下去也就剩了半條不到了。

“皇上,求皇上饒過紫瑤,求皇上從輕處理此事!”

後殿,有聲音傳了進來,是個女子的聲音,還未見其人,就已經聽見那如哀嚎般的聲音!

不消一會,一抹粉白飄了進來,身後跟著不少的宮女太監。

只見此人四十不到的年紀,臉孔雖撲了粉,此刻也是煞白一片,頭上珠釵繁多,一雙剪眸裡,是蓄滿了淚水,眼眶剛一滿,那水就凝結成珠子,一顆顆有序似的往下掉。

此人正是皇帝的寵妃,穆紫瑤的生母,丞相的妹妹——南宮慧,慧妃。

見了皇帝,她毫不猶豫的‘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盈盈帶水的眼睛看著皇帝,“皇上,饒了紫瑤這一回吧!她是一時無心之失啊!”

“母妃……”穆紫瑤看著自己的母親,喚了一聲,也是眼淚珠子往下掉,哽的說不出剩下的話。

剛才她一直沒有說話,她知道父皇的話被冥王已經逼到這份上,是沒有好講的了,她要求饒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著是否有轉機,如果沒轉機,那她也只有認命的份!

可是,冥王的那些話也讓她足夠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人能和南宮如歌比,他為了南宮如歌,所以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蕭墨溟尚不知這突然跑出來的人是何許人物,臉上帶著疑惑,身後的迅灝很知趣上前低頭道:“這就是另一批刺殺的主謀南宮慧,皇帝的慧妃。”

蕭墨溟瞭然,敲擊著桌子,心想這事頗是有趣,他一直想給歌兒報這個仇,剛才顧著這個一下子忘了那個,這裡的人證可不止是那派殺手的人證,還有狼天堡裡的,本想這事解決再解決另一事,既然都湊在一塊,那就一起處理吧!

南宮慧的臉很是蒼白,這幾天她一直憂心的很,她當然知道刺殺不成的後果會有什麼?加上年紀上了些,進來吸食了不少院子裡不知道誰送來的水仙花粉,讓她的哮喘發作了,雖罰了那個小宮女,卻也不能一下子讓這病好起來,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也就是這樣吧,所以她這陣子一直在自己寢宮裡待著,甚少出門,連今日大祭拜的宴會她也推了,剛好,一個貼身宮女路過這宴廳,聽見這裡面發生的事,趕緊告知於她,她踩拖這這病身子,稍作打扮趕了來。

看來,她也要遭殃了。

“皇上,饒過紫瑤一時的不懂事吧!她不過是喜歡這冥王罷了。”

“呵呵,不懂事?”一聲冷笑,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