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自己是最厲害的一個,但也是個中高手了。
“那就好,也許那也是個關鍵。”
……
夜晚,月明星稀,烏鵲沒飛,黑暗一處,有人步伐匆匆。
“跟緊點,別讓人看見。”
一個男女難辨的聲音在黑暗的夜色裡響起,身後跟著兩人,步伐輕健,一看便知道是武功厲害之人。
“主子,你現在身子還虛著,需要現在就去嗎?”身後有人突然說道,是個女子的聲音,聲音帶著急喘。
“沒事,調養了那麼久,早好了,你們一直在幫助著我,我雖然傷著了,但是還是保持的很好,他怕是等急了,這麼多年沒見……”聲音似乎還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止住了。
“走!”
月色朦朧,誰也不知道這些人要去哪裡,只見她們飛過好幾個地方,方才停住腳,站在山坡上。
遠遠便瞥見一個身影立在山上,晚風習習,吹著他的衣袂,還真有點衣袂飄飄的感覺,只不過衣服不是白的,是黑的。
聽見聲音,身影轉了過身,盯著那個緩緩走來的人,內心裡的激動無以言表,手在顫抖著,他不想激動,可是他卻無法不激動,那麼多年沒這樣見她了,雖然常常偷偷去探望她,但她的眼睛卻不能張開看他,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知道,她的眼神不會為他停留,她的心停在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個款款踏步的男人身上,可即使是這樣,能這樣看著她,守著她,似乎也是幸福的。
“你——來了。”他激動著,久久,菜吐出這三個字,彷彿穿過時空的隧道,才到了她身旁。
她還是如以前般,那麼美?那麼豔?是他觸控不到的光。
“嗯。”
相比他的激動不能言語,對方的應答卻是很平淡,似乎,這就是她該給的語氣。
男子沒有因為她的平淡而減少臉上的笑容,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淡,這才是她,才是他認識的夜魅。
“這些年還好吧!”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事,來的女子又加了一句。
對於她這句關心的話,男子有些激動,明知道她這只是客氣的話,但他還是激動了,臉上是抑不住的笑。
“好、都好,一切都好。”再三說好,他似乎是想告訴她點什麼,但最終還是隻說了這幾個字。
她不喜歡人囉嗦,一直都是這樣,他也不好意思在她耳邊常囉嗦。
“那我交代你的事有沒有辦好?”
雖然這些年她沒有掌舵,但是看樣子似乎還是不錯的,剛回來一般,一切似乎都大變樣了,而她,這幾年似乎也老了。
“基本都辦好了,我也讓他去辦了,估計會很快有結果的,你放心,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男子眼中裡閃出一絲狠戾。
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的,他要讓一切傷害了她的人都下地獄,即使他也會跟著下地獄他也會這麼幹,不為別,只為他愛她,他希望她幸福,可是明顯她從來沒有幸福過,那麼多年委於他人身下,卻還要假裝開心,每每想到此,他的心就會揪著痛,為此,即使他背上萬世惡人的罵名,他也要為她辦到。
“那就好,我希望等來你的好訊息,可是,似乎那丫頭這些年已經變了,變的很不一樣,不是那個好騙的娃娃,你得抓緊,我不許有絲毫差錯!”她聲聲擲地,口氣生硬,身後兩個人不敢說一句話,靜靜的站著。
女子昂著頭,看了看天上的夜色,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她現在就是這般迷茫,可是她回不了頭了,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錯,還有那兩個該死的男人的錯,她要讓他們嚐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那個男人,她還要奪了他的江山,篡了他的國朝。
哼!對不起她的人註定去下地獄,她一個個都不會放過。
秋風輕吹,草葉梭梭作響,女子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人動了動的聲音,來自遠方,她眼神一沉,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好。”男子似乎也感覺到了,點頭,四個人匆忙離去。
黑暗裡,兩個方向,兩個身影,看著剛才的那一幕,各自不同心情。
穆容飛看著離開的人,聽著那隱約傳來的聲音,眉頭緊皺,原來,這個女人似乎才是才是幕後的人,只是,為什麼他覺得這身影有些熟悉,但是那聲音卻那麼的奇怪呢?像是不想被人聽見她的聲音。
到底是誰,誰這般要拿他做把戲,讓他這一生沒有快活的一天,時時受命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