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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好來回捎個信。”

蕭然這才放心,暗道這肯定是程通的主意。那天在圓明園一時著急,倒忘了這一步了,還是程通辦事仔細。高興的道:“你們來的正好,我這正要辦事,還真缺人手。”寫了一張回書,讓王猛帶回大興山去,留下馬超跟何老六在身邊。

時間正是午時,蕭然道:“哥倆一路鞍馬勞頓,我先帶你們去開開葷,吃頓好的!”

馬超跟何老六忙道:“那怎麼使得,咱兄弟伺候大人還來不及,怎敢讓您破費!”

蕭然哈哈一笑,道:“這頓飯還真用不著我破費,都是皇上買單,咱們儘管放開肚皮吃他孃的。”

三人都穿著便裝,大搖大擺的到了醉風樓。挑了二樓鄰窗的一個雅座,拍桌子叫那酒保上菜。醉風樓門面很是闊氣,算得上承德數一數二的酒樓,菜色也真地道。揀那拿手的特色菜流水般上了一桌子,三人推杯換盞,吃的好不熱鬧。蕭然一向胃口好,吃嘛嘛香,馬超跟何老六更是練武出身,飯量大的驚人,倒跟那幾天沒喂的惡狗似的。

(注:咸豐轉駕木蘭時,臨幸曹寡婦,在野史中確有這麼一說,不過拉皮條的當然不是蕭然,而是肅順)

第二十七章 咸豐的秘密(下)

醉風樓陳設豪華,菜品講究,價格也貴的令人乍舌,比如一道糟溜魚,竟要紋銀一兩四錢。這可是貧苦人家半年的生計啊!可今天這三個人只怕花的銀子少,糟溜魚一下就要了三條,一人撈著一條大嚼特嚼,吃的汁水淋漓。酒保都看直了眼,儘管進這酒樓來的都是有錢人,但這麼敗家的主兒,還真是頭一回遇到!

風捲殘雲吃了個飽,蕭然摸著肚皮響亮的打了個飽嗝,然後一拍桌子,吼道:“***,堂堂醉風樓,感情就這麼蒙人的麼?還是欺負咱哥們付不起錢是怎麼著?好好的要你一道糟溜魚,居然拿這破魚爛蝦來對付咱們!居然還有魚刺!媽了個巴子,擺明坑老子,是不是?”

“啊?”酒保一時倒不知該說啥了。吃白食、尋釁滋事的見的多了,可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這位爺,您不是說笑吧?哪家的糟溜魚沒有刺?”

“放屁!”何老六一拍桌子,震的盤子碗都跳了起來,“老子在別的地方吃魚,都他孃的給銅子兒,在你這吃魚花的是白花花的銀子,憑什麼還有魚刺?”

酒保氣的臉一下就紅了,“這位爺,您了花銅子也好,花銀子也罷,那魚都是一樣的。即便您是花金子,那魚該長刺還得長不是?”

“這是什麼話!”蕭然叼著牙籤,斜睨著眼睛道,“誰說是魚就得長刺?咱哥們吃糟溜魚,向來都吃沒刺的,怎麼到你這刺就長出來了?”

酒保冷笑道:“公子爺這怎麼話說的,但凡是魚就有魚刺,沒有魚刺那還叫魚麼?”

“孤陋寡聞!”蕭然不屑一顧的說道,“天底下魚多了,你才見著幾條啊?別說沒刺,有的還不會游水呢,你見過麼?”

“哪有這種魚!爺可真會開玩笑,那魚要不呆在水裡,難不成還在地上跑、天上飛啊?”

“喲,聽說話你還真當咱們匡你來了!”蕭然冷笑一聲,道:“要是我能找出那不會游水的魚,怎麼辦?”

酒保給氣的昏了頭,大聲道:“您要真能找出這樣的魚,我就不收你這頓飯錢!”

“好!你給我聽好了,”蕭然嘿嘿一笑,“老和尚敲的木魚,你看哪個在水裡游來?”

“……”酒保目瞪口呆,周圍的兩桌客人聽了,都忍不住鬨堂大笑。酒保氣的咬牙切齒的道:“感情幾位爺是來是來消遣咱們的!哼,也不打聽打聽咱們這醉風樓,可是容你們撒野的地兒!夥計們來呀!”

一拍巴掌,胡梯登登登的跑上來六七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有的手裡還抄了傢伙。酒保膽氣越發壯了,大叫道:“識相的就乖乖的拿銀子出來,否則……哎喲!”

話還沒說完,馬超雙肩一晃,抬手就是一掌,正拍在酒保臉上。可憐那酒保痛的一聲慘叫,臉登時吹氣般腫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叮噹亂響,原來竟吐出五六顆牙齒。

眾夥計見了,吶一聲喊,輪傢伙就衝了過來。可惜都沒什麼本事,空有一身蠻力,馬超、何老六那是何等身手,三下五除二,把那六七個夥計一個不剩,全部打倒在地,發出一片殺豬般的慘叫聲。

“住手!”忽然,一個悅耳之極的聲音傳來,胡梯上緩緩走上一個女人。蕭然打眼一瞧,頓時由衷的發出一聲讚歎:好美,果然是個尤物!

在他的概念裡,尤物這兩個字,通常情況下就意味